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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宇唐皮笑肉不笑地將嘴角翹一翹。唉!面對這個柳染衣,他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看樣子他們真要相敬如“冰”,做對“壁”人,像牆壁一樣冰冷平板的夫妻了。
他連笑起來都像顆石頭似的。柳染衣在心中哀嘆著。
“什麼?再說一遍。”左宇唐瞠目結舌地看著柳染衣。
“染衣的意思是,我想替郎君收一房小妾,但不知郎君是否有中意的姑娘?”柳染衣一本正經地說道。
左宇唐難以置信地看著柳染衣。
這女人是怎麼回事?才成親第二天就要幫丈夫物色小妾,她是天生賢良還是腦袋有問題?經由駱雲的經驗得知,女人都是善妒的,可怎麼他的妻子會與眾不同到這種地步?難不成她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因此樂於和他人分享丈夫?
“這……我目前還沒有蓄妾的打算。”他心中雖然對柳染衣的表現感到不滿,但還是裝得一副平心靜氣的模樣。
“可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郎君該早做打算,如果郎君信得過染衣的眼光,那就由染衣來為郎君物色可好?”
“不用了。”左宇唐站起身來,雙手負在背後,強忍著一腔煩悶,朝著門口走去。
“郎君……”柳染衣款步跟隨。
“別再說了,‘出嫁從夫’的道理你難道不懂嗎?我既已說不用,你就別再費心了。”
“是。”柳染衣垂下眼瞼,溫順回答道,畢竟多言也是犯了七出之條的。
看著她這麼溫婉柔順,左宇唐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面對這樣一個妻子,別說什麼生活情趣了,兩人根本連話都說不起來,完完全全地沒有交集。
“我去拜訪駱雲,爹若問起你替我回一聲。”
“郎君,您還是親自去跟爹稟報一聲為是,畢竟這是為人子該做的事,等爹親自來問未免有失人子這道。”
“你說的是。”左宇唐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他已經懶得再面對這個女人待左宇唐走出房門後,柳染衣朝著他的背影猛扮鬼臉,擠眼吐舌外帶虛踢一腳。
什麼男人嘛!霸道得要命,連說都說不得一句,還拿三從四德來壓她,真是可惡透頂。而且那是什麼回答?什麼呢:目前沒有蓄妾的打算?那不就表示以後就有此打算了嗎?有了一個老婆還不夠,真是得隴望蜀。
柳染衣壓根兒沒有發現自己生氣得毫無理由,她原本的計劃就是要讓別的女人來分寵,轉移左宇唐的注意力,這樣她才能有自由呼吸的空間。可這會兒她全把原先的大計給忘光了。
“少夫人,你在生什麼氣啊?”佩兒將剛才被盛怒中的柳染衣踢倒的椅子扶起。
“沒什麼。”柳染衣嘟著嘴,“哼!我幹嘛為那種人生氣啊?氣死了我自己多划不來?”
環兒佩兒互望一眼,暗暗忍著笑。
“環兒,陪我去熟悉這裡的環境,佩兒,幫我繡枕頭。”柳染衣說著對佩兒眨了眨眼,佩兒立刻知道主子在玩什麼花樣。每次柳染衣要偷溜出去玩時就會來這招,當別人問起她一天做了什麼時,她就可以以繡了一半的東西為物證,證明自己一整天都待在房裡刺繡。
第四章
仍然是嚴冷的寒冬。左宇唐覺得自己心裡的溫度一點也不下於空氣的凜冽,唉!他真是無法習慣柳染衣這個妻子。
他垂頭喪氣地坐在花廳裡喝著茶等待駱雲的出現,心想駱雲的洞房花燭夜一不會過得像他這般離譜,可是他自己又何嘗願意如此?早知道,他就該全力反對這樁親事,或者是將定親的物件換成柳沾衣也好,總好過娶這個彷彿不具有人類感情的柳染衣。
一想到柳沾衣俏麗的形影,左宇唐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微笑。
“怎麼?樂成這副德性,想必昨夜風光旖旎。”駱雲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背後,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
“莫非那柳染衣不像外傳的那麼木頭?”駱雲坐了下來,用手肘推了推左宇唐,擠眉弄眼地笑著,“喂!說來聽聽,昨夜……嘻嘻!紅綃帳底,顛鸞倒鳳,想必香豔刺激。”
“你少胡說,昨晚根本什麼也沒發生。”左宇唐橫了駱雲一眼。
“什麼?”駱雲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隨即看著左宇唐嘖嘖搖頭。
“幹嘛?幹嘛這樣看我?”
“唉!宇唐啊,你自己也是習醫之人,怎麼能諱疾忌醫呢?雖然這種毛病不是很光彩,但總要想辦法醫治才行,否則不是要讓柳染衣守一輩子的活寡嗎?這樣太……”
“你想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