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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搞不好他們還不會承認有這麼一個人呢!
想到這裡,左宇唐就覺得扼腕,早知道他該陪著柳染衣回孃家來探視的,那樣他就有機會可以見見柳沾衣了,但現在……他能做的只有嘆氣。
在他心裡那般想見柳沾衣的衝動一直翻騰著,可他卻又無法掌握她的行蹤,而且,她還誤會他和杜連雲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在這誤會還沒解釋清楚前,他不能賀然地對她表白自己的心意。再加上昨夜她為柳染衣來向他興師問罪地行為看來,想必她們兩姐妹感情相當好,這樣的話,只怕就算柳染衣答應讓柳沾衣跟他在一起,她卻不會同意的。
就算柳沾衣也喜歡他,只怕他和她之間仍是困難重重。這會兒,他到底該怎麼辦呢?左宇唐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而且愈想只會發現愈多的問題,柳沾衣的心情以及柳染衣的心情,自己對她們兩姐妹的感情……他知道自己絕對無法把自己的心一分為二,公平地分給她們姐妹倆,那不僅委屈了柳沾衣,對柳染衣也不公平,而且,也有違他一向的君子風格。
唉!為什麼他在面對自己的問題時就變得特別的優柔寡斷?難道這就是人家所說的當局者迷嗎?可偏又無法找人商量,李衡苦知道只會愈幫愈忙,魏虹宇為為一向正直,只怕不會苟同這種姐妹同嫁一夫的事,至於駱雲嘛,那傢伙花名滿長安,玩世不恭,想出來的主意想必無法符合他的要求。
因此,他只能靠自己了。
“唉!”左宇唐頹然嘆氣,伸手扯著拂著他肩頭的柳枝。
他到底……該怎麼辦呢?
到了晚間,外出去串門子的柳夫人回府了。
柳染衣得知便整好衣裝,前去向柳夫人請安,盡乖巧女兒的孝道。原擬柳夫人看到她會面露笑容的,畢竟她是她最鍾愛的女兒呀!誰知柳夫人看到她時,卻是從算鼻孔裡哼了一聲。
“怎麼回來了?”柳夫人的語氣份外冷淡,好似不願意見到她似的,柳染衣心下犯疑,但又不好問,但只好強笑著回答:
“想著很久沒見到娘了,所以特地回來探望。”
“是嗎?真難為你有這份孝心,新婚才不到一個月,就這麼想家,讓我不得不疑心你們夫妻不睦。”
“沒有這樣的事,娘多心了。”看著柳夫人冷冽的目光,柳染衣心下不由的發顫,她記得柳夫人在處罰下人時都是這副表情和語氣,為了顧及她的身分,她一向不開口謾罵,只是冷冰冰地明刺暗諷。
可這會兒為什麼柳夫人竟以這種方式待她呢?是柳夫人聽到什麼讒言了嗎?還是識破了她的偽裝?可是轉念一想,她認為絕不可能,要被發現早就被發現了,不會在這時候。
“哼!”柳夫人緩緩放下茶鍾,站起身來喝退了服侍的婢女,這才從衣袖內帛出一方白巾,扔在她面前。
“娘,這是……”柳染衣不解地抬起頭來,不知這是什麼意思。
“你還不承認?”柳夫人指著她的鼻子厲聲說道:“瞧你做的好事,這會兒我柳家的臉面全讓你給丟光了!”她重又重重地坐下,氣惱地絞扭著手絹,“枉費我自小就疼你,可你是這般報答我的,你瞞騙得我真好!”
“染衣不敢。”柳染衣連忙跪下,“女兒到底做錯了什麼事?還請娘明示。”
“你還在這兒佯裝?”在旁無雜人的情況下,柳夫人的臉色愈見猙獰,“你德行有虧,還當天下人全然不知麼?劉二孃已經源源本本地全都告訴我了!”
劉二孃?柳染衣側頭想了一下,方才記起劉二孃是她陪嫁的奴僕之一,但長什麼樣子卻已記不起來了。她暗暗猜測著,心想莫非是主二孃搬弄是非?可是為什麼?她可沒得罪過啊!
“她說你跟左宇唐自洞房之夜後就沒再同房,再加上這方巾,我一看就明白了。”
柳夫人說了半天,柳染衣還是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難不成沒和丈夫同房也犯了彌天大罪不成?而那塊白布又是幹嘛的?她可真是一點也搞不懂。
“你做出這等敗德醜事,居然還有臉來見我?你給我老實說,你是不是被休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只是回來看看娘而已,怎……”
“你當我是年老昏庸了還是怎麼著?真是淫賤無恥,我柳家有你這種女兒,真是家門不幸!”
柳染衣瞪大了眼,難以相信柳夫人竟會用這般不堪的言語罵她,也許她本性是活潑了點,但說什麼也當不起“淫賤無恥”四字評語,這佳餚是空穴來風,她就算再會做戲,這會兒卻也當不得柳夫人這般毫無來由的責罵,但不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