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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死的?”方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公安局剛才來電話說有可能是心臟病猝發,但是目前還不能確定,需要進一步化驗檢查,我馬上就過去!”羅傑說。
“一定要迅速搞清郝東嶽的死因,這回事情可鬧大了,情況對我們非常不利,羅傑同志,這件事情就委託給你了,要迅速查出郝東嶽的死因。後面還有兩個殺手等著殺人呢!”雷鳴顯然吃了一驚,有些急躁了。
“可是那兩個殺手怎麼辦?”羅傑問。
“同時進行,賈世雄已經在我們控制中,殺手得不到賈世雄的指令和刺殺物件的相關資料是不會輕易妄動的。”方銳說。
“那行,我先到廣場把事情安排一下,讓他們立即化驗,排查郝東嶽的死因,回頭我再收拾那倆兄弟!”羅傑說完後後調轉車頭,急速向廣場駛去。
羅傑走後,一直沉默不語的程烈風看了雷鳴和方銳一眼說:“現在的問題非常嚴重,當我們馬上就要調查郝東嶽的時候,他卻突然死亡,這也太巧和了一點吧!”
“你是覺得郝東嶽的死亡不正常是吧,憑直覺,我也有這種疑惑,可是沒有證據,我們的任何猜疑都沒有說服力。”方銳說。
“如果郝東嶽不是死於心臟病,那就非常可拍,至少證明他和這樁案子是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厲害關係,如果他是自殺的話……那是畏罪自殺還是被迫自殺呢?”程烈風緊縮著眉頭思索著。
“你是說他有可能是被迫自殺……”雷鳴瞪著兩隻驚異的大眼睛,看著程烈風。
“我是說不排除這種可能###,我們不妨大膽的假設一下,如果郝東嶽的背後還有更大的一張底牌,那郝東嶽的死對他來說是肯定是一件好事,這無疑就是一種捨車保帥的做法,對於郝東嶽來說也許是被迫,但他別無選擇,一旦他被我們所抓,他肯定會身敗名裂,而且會殃及他的家庭子女,如果他是一個大貪官的話,他的子女能幹淨的了嗎?肯定是一個也跑不脫!在他本人絕望的此時此刻難道他不會產生護犢之心?”
所以他選擇了自殺,他只有這樣做才能保全這張底牌不被掀開,只有這樣做,才可以保全自己的家人和自己死後的名譽。甚至他的子女還會得到關照,仍然可以生活的很幸福。對於一個一生有顯赫榮耀,而且已經60多歲的老幹部來說,你說他會選擇什麼?”程烈風做著嚴謹的推理。
“所以我有一個建議,馬上秘密搜查郝東嶽的居室,在第一時間找到他的犯罪證據,已確定這個案子是否就此完結還是有線索向後延伸,如果案子向後延伸,就說明後面還有人,那這個人就極有可能會去毀滅這些證據。一旦有人把這些證據毀了,那郝東嶽的死就是不明不白,現有的證據根本無法定###,最後極有可能把他定###為積勞成疾,‘因公殉職’,即使我們都知道他是一個貪官,那也沒有辦法!一旦這個案子定###為‘因公殉職’,我們就只能灰溜溜地結案,根本就沒有追查的機會了。雖然以上只是推理,但並不是不可能啊!所以我們一定要搶在前面去把證據找到,但這個時候去他家搜查會不會不合適?”程烈風說。
“烈風同志分析的非常有道理,直接去搜查還需要辦理搜查證,這需要一個過程,即使有了搜查證,在搜查的過程中他的家屬也會牴觸,不配合,搜查的結果肯定不理想。”雷鳴沉思著說。
“直接搜查肯定行不通,咱們還是得講點策略,我看這件事情還是讓剪尾鉗去辦吧!”方銳舒展了皺著的眉頭。
當羅傑趕到長青廣場時,警察已經在雕塑的周圍拉了一個禁戒線,現場維持的井然有序。一些警察在保護現場,還有一些警察在疏散群眾,儘管警察在那裡耐心的勸阻著這些看熱鬧的群眾,但是他們還是議論紛紛,不肯離去。
羅傑直接走進了禁戒線的繩圈內,只見郝東嶽仍然靜靜的靠著雕塑坐在雕塑的基座上,頭上蓋著遮陽帽。地上放著半瓶礦泉水。
羅傑戴上了手套,把郝東嶽的眼皮翻開看了看。
“什麼時間發現的,現場沒有人來動過嗎?”羅傑抬起頭問現場負責的警官。
“是這位保安先發現的,隨後我們就接到他的報警,基本情況就這樣了。”這位警官邊說邊把一位保安推了過來。
“是我上午巡邏時發現的,因為他當時用帽子蓋著臉,我還沒有認出是郝副市長,以為是哪個晨練的老人累了睡著了,我就擔心他感冒,就喊了兩聲,結果沒有反應,拿開帽子一看,竟然是郝市長!一摸他的臉很涼,我就試著用手摸了一下他的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