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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哪一位啊?
羽澤悠皺眉,一臉凝肅。
“怎麼了?悠揚他——”
“感冒病毒侵入讓他的病更嚴重了。”
“什麼?”風鈴急得都慌了。“那怎麼辦?”
“先幫他打一針。”
躺在沙發上的人眉抖動了一下,不過除了醫生沒有人看見。
羽澤悠闇笑,突然覺得好爽。“如果還沒醒,必須再注射第二針。”
沙發上的人,兩邊的眉都動了,彷彿快打結。
這回風鈴看見了,擔心得又快哭出來。“悠,揚好像很痛的樣子,他一定很不舒服,連昏迷中都皺眉了,你看。”
羽澤悠當然看見了,暗笑得差點沒內傷,幸好平日訓練有素,天塌下來都可以板著一張臉不動如山呵。
“我再開點藥,定時讓他服用,一個星期後應該就會好多了,如果沒有改善的話……就必須馬上送醫院,懂嗎?”他殷殷交代,風鈴頻頻點頭。
接著,趁著風鈴跑到廚房弄熱水過來替雷揚擦拭的空檔,他真的在雷揚手背上注射一針——青筋浮動,雙手握拳,羽澤悠此刻真感激站在不遠處的那個女人,因為有她的存在,這位“昏迷”的“病人”才不會突然給他醒過來抵抗呵。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這麼多年來他們父子被這男人利用的仇竟然可以報了!
雷二少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針吃藥……還沒笑爽,雷揚的眼睛就睜開了,瞪視著他的模樣就像是千古仇敵。
“你醒啦?”仙丹也沒這麼快發揮好不好?
要裝也不會裝像一點,嘖。
沒想到羽澤悠話才剛說完,一旁的女人突然衝上前來抱住雷揚——“姐夫,你終於醒了!你快嚇死我了!你沒事吧?右沒有哪裡不舒服的?是我不好,我都忘了你是病人,還在這裡打擾你這麼久,讓你沒辦法休息,都怪我,對不起……”雷揚伸手溫柔的拍拍風芸芸的背。“這不干你的事,乖,別哭了,嗯?不然人家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端著熱水的風鈴見狀,胸口一緊,手裡的臉盆差點就打翻,羽澤悠好心,走向她伸手將臉盆接過。
“鈴兒,你最近沒好好吃飯嗎?連臉盆都快抱不動了怎行。”鈴兒?雷揚愕然的看著好友,風鈴也因沒聽過這樣的稱呼而覺得有點怪,奠名其妙的看著羽澤悠。
羽澤悠卻自在得很,根本沒把那兩人的視線擺在眼底,不,是三個人,連風芸芸的。
他優雅的將臉盆拿到桌几上擺好,還親自動手將裡頭的熱毛巾擰乾,在風鈴還沒來得及跟他搶回她的工作之前,非常_川Ⅲ手“的就將熱毛巾抹在雷揚錯愕又帶點惱童的俊臉上——用力抹!最好抹到脫皮!算是幫可愛的風鈴報點仇。嘿嘿。
“喂,你輕一點行不行?”雷揚用手推開那條被某人主使、好像想要搓死他的毛巾。
“真抱歉,我不擅長做這種事,這位小姐來吧。”羽澤悠把毛巾又“順手”拿給還在雷揚懷裡不走的風芸芸。“既然你對揚這麼歉疚,就幫他做點事吧,將他全身上下擦一擦,可以讓他舒服一點,燒也退得快一點,嗯?”“嘎?”風芸芸傻了,除了她從來沒服侍過人這一點讓她傻掉以外,另一個原因當然是男女授受不親……風鈴見狀,忙不迭奔過來。“那個,還是我來——”“鈴兒,我還有事要麻煩你幫我,跟我出去一下。”羽澤悠打斷風鈴的話,徑自抓著她的手往外走。
雷揚的視線像團火,燒啊燒的,就快要把羽澤悠的背燒出個窟窿來,可那當事人根本沒感應到,依然親密的拉著風鈴的手,轉眼消失在門外。
風鈴再回到屋內時,已經是三個多小時之後的事了,風芸芸已經不在,雷揚也睡了,暗寂的客廳只有她的嘆息聲。
原來羽澤悠所說的有事找她幫忙,竟是陪他開車上了一趟陽明山,逛一圈再開回來,他說對臺灣的路不熟要她幫忙帶路,可是她根本也是路痴一個,哪能幫到他的忙?怪的是,他根本也不在乎,一路上也沒跟她問過路。
她以為,羽澤悠是要告訴她雷揚的病情,要她多小心注意什麼的,可是也沒有,只是順口問幾句晚上揚發病前的狀況,和她的妹妹之所以出現在家裡的理由。可笑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回到家連問都來不及問,揚就昏迷了,慌亂之中哪有那種心思去問她為何會出現在她家裡?更別提芸芸後來對她說的那件事了……她該放手嗎?
把揚讓給原本該嫁過來的芸芸?
她突然想起今晚在車內和羽澤悠的一段談話——“你要相信你自己,因為你,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