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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不讓她亂動:“你心裡到底要留他的位置留多久?你跟我說的那些話,究竟幾句是真,幾句是假?”
薛蕎騰地站了起來,衝著他吼:“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蘇佑也站起身,雙臂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你告訴我,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薛蕎一時語結。她張了張嘴,發現自己根本無力說什麼。
蘇佑看著她的樣子,冷笑了一聲:“無話可說了?還是我替你說?”他逼近了她,“你根本就沒有忘記過他,你說你心裡有我,那都是騙我的。”
薛蕎擦乾淨了臉頰上殘留的淚水,有些精疲力竭:“算了,我不想說這些。”
穿上拖鞋,她想回臥室安靜地待上一會。
蘇佑卻攥緊了她的手腕,一字一頓地說:“說清楚。”
薛蕎一臉不耐煩地想把他的手甩開,他卻抓的更緊,用的是他受傷的那隻手,她每動一下,他就能感受到自己傷口被撕裂開,火燒一樣的疼。可他顧不得疼。或者,那根本比不上他心裡的疼。
他們就這樣僵持了一會,薛蕎氣急敗壞,抓起蘇佑禁錮著她的手腕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咬在他的紗布上,還能聞到藥水的味道,混合著血腥氣。
蘇佑不吭一聲,只微微蹙起了眉。
薛蕎見這樣根本動搖不了他,她只好使出了自己的絕招,扯著他的胳膊一用力,將他摔到了沙發上。
沙發深深地陷了進去,他還被彈簧輕輕彈了起來——可見她是用了多重的力氣。
她沒等他起來,又壓到了他的身上。
她開始瘋狂地撕扯著他的衣服。
薛蕎就像只得了失心瘋的小獸,在他身上瘋狂地撕咬,想要將他拆骨入腹一樣。蘇佑從沒見過這樣瘋狂的薛蕎,他皺著眉,想讓她停下來,可她根本不聽他的,很快就把他的睡衣解開了——確切的說,是撕開的。
他的胸膛袒‘露在空氣中,有些許涼意拂過來。薛蕎正跨坐在他的腰間,手按在他的胸口上,冰涼的手指若有似無地在他的肌膚上劃過,他竟然起了反應。
要命的是,她還要繼續去扒他的褲子。
蘇佑攔住了她,喝止她:“不要胡鬧,薛蕎。”
她不耐煩地開啟了他的手,柔膩的手指在他的腰間逗留了兩秒,倏地就滑進了褲子裡。
女人一旦熱情起來,可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