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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無法接受這樣超乎尋常的死亡,他們堅信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是有罪的。
病孩子(7)
只有陳年,他一如既往的對我,雖然他總是無謂的在我身上尋找根本不存在的幻影,但至少他沒動過我一根指頭。他說話的語調總是溫和舒緩,就像對他的學生們講詩詞一樣,他不會苛求我什麼,他安排好我的衣食住行,每天給我準備好早中晚飯,他對我的無理取鬧總是一笑了之……可我一直覺得這中間少了些什麼,那種最重要的本應黏膩的關聯。在紹凱走後我曾試想過假如今天去世的是陳年,我會不會像他一般悲慟的不能自己——雖然這樣想很大逆不道,但結果卻是,不會。
我們的感情是溫吞的,毫無強烈可言,甚至於遺忘了對彼此的需要,遺忘了愛的存在。
我記起我初一第一次來月經,躲在學校的廁所裡看著褲子上的紅色愣了好久的神。我並沒有傻到搞不清狀況,可卻沒有人提前告訴我要準備什麼要注意什麼。那天我把校服外套脫下來,兩條袖子系在腰上蓋住後面,然後一個人逃課去超市買了衛生棉,再一個人學著用。放學回到家我把褲子脫下來放在盆裡使勁地搓,陳年下班回來對我說留給他洗就好,我回過頭冷冷地瞪他。我想我那時的眼睛裡一定充滿怨毒,像一根根尖銳的刺能夠插在人心裡,因為陳年頓時愣住了,幾秒鐘後他從盆裡泛紅的水中找到了原因,一瞬間他的臉竟然僵硬起來,我轉回頭不再看他。
可能是因為摸了涼水的緣故,第一次竟疼得輾轉反側,起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