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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嚴肅的不能有笑容的場合,說了一,就絕對不能二的。
她和律師走到幾米遠的地方,律師抱歉的向她解釋,她不是不知道這個常識,所以她跟檢察院和法院都溝透過,“他們都默許了的,但看守所是檢察院、法院、和武警三家管轄的地方,武警這一關還是通不過……”她表示著無能為力的遺憾。
夏小星見她說的真誠,寬慰著她:“沒關係,謝謝你有這份心。”
律師臉上依然佈滿歉意:“衣服我幫你帶進去,你有什麼話要我替你轉達嗎?”
她低頭默了幾秒,抬起頭就對律師說:“你告訴我爸,就說孩子沒了。”
律師微微一詫異,顯然這話太有衝擊性,也太令人遐想,目光在夏小星臉上轉了一圈,她隨即識趣的就什麼都不問,只說:“就這些?”
夏小星點了下頭:“嗯,就這些,你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她坐在律師的車裡等著她。
下午兩三點,秋陽高照。這裡靠近城郊,不應該荒涼的,可這周圍沒有樹,沒有建築,只有孤零零的一座高牆和通向前方道口的一條水泥馬路。
看不見人。
孤零零的路兩邊種著些蔬菜,熟透的萵苣長的很高,一片片葉子在陽光下散著綠,還有一墩墩大白菜,飽滿的菜幫裹在一兩片黃葉裡,看不見野草,也沒有孤鳥飛過,可一樣給人一種悽悽荒荒的感覺。
如果身後是一個農家小院,眼前的景色定然是另一番境況,寧靜的田園氣息,陽光明媚的秋日午後,可是,不是的,現在她的身後,是一圈森然危聳的高壓電牆和武警把守的鐵門。
她想父親必定是後悔的,在那個被限制了自由的白牆裡,他一定在悔恨晚年沒有抑制住的貪慾。
律師沒有多久就出來了,因為在日頭下烤著,雖然開著窗,車裡還是有點窒悶。她開啟了空調,調出一點小風,然後對夏小星說:“我把你的原話轉述給了你父親,你爸最後說,讓你去他的書房,他在書桌抽屜裡留了一樣東西給你,你想怎麼處理它,隨你的意願。”
她頓了兩秒,就點了下頭,說了聲:“辛苦你了。”
女律師極有涵養,回答著她:“這是應該的。”並告訴她,她父親的審判日期離的不遠了,最多再有一個月,判決之後,就可以見面了。
她再次道謝,說:“勞煩你費心了。”
女律師看她一眼,精幹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不要和我客氣了,你老公在檢察院和法院上下打點,所以今天我才帶你來。這種明知不可為的事,我可是第一次做,也是想碰碰運氣,果然還是行不通。你告訴他一聲,我可是努力了,他最近把歐龍公司的法律事務委託給了我們律師事務所,我們主任笑了一天,說到年底要給我派個大紅包,我還想好好謝謝他呢。”
夏小星楞了一下神,這才知道原來今天此行,裡面是有這個淵源的。
回城還不到四點,律師說順道送她到市委小區,車子在市區主幹道上行駛著,一座座高高矮矮的樓房向後滑去,她和律師聊著天,一側臉,就看見一座嶄新的高樓,陽光下,玻璃幕牆耀眼的閃著光,熠熠的晃眼,就這樣,“亞洲心臟病醫院”幾個紅色的大字還是撞進了她的眼裡。
她扭頭就對律師說:“前面路口你把我放下來吧,我在這裡下車。”
律師減了車速:“這還沒有到你家。”
她說著:“我去看一個住院的朋友,他就在這家醫院。”
“噢,”律師應一聲,就靠邊停了車,“有事我再和你聯絡。”
“好的。”
她下了車,關上車門,隔著車窗和律師搖手道別。
她要過馬路,馬路上車流滾滾。
自從四個輪子的交通工具出現,人類就再也無法擺脫它,它帶給人們巨大的利益和便捷,可自它出現,也有無數的生命,殞閉在那滾滾的車輪底下。
這是文明的代價,有利,必然有弊。可相對於進步而言,這點犧牲,人類接受了。
車子實在太密集,夏小星這次也遵守了交通規則,她在斑馬線上等綠燈亮了才過的馬路。
路過一家小小的鋪面,不足兩米的櫃檯上擺著各種紅紅綠綠的飲品,她問:“老闆,有沒有豆漿?”正在看著小電視的女孩回過臉:“有豆漿味的奶茶,你要嗎?”
她搖頭:“不要奶茶,只要豆漿,你有嗎?”
那女孩答:“不是原味的,是速溶豆漿晶衝的,可不可以?”
她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