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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校長除了愛八卦,人倒也不壞。
“校長有沒有業餘的好工作介紹一個?”她並不是開玩笑的語氣,鄧老太在文化系統混了幾十年,人脈就像一棵大樹。
一上午都在打電話,通知學員改上課時間,中午她口乾舌燥的趕去母親那,母親卻不在家。
她要把許青蘭借她的十萬元錢給母親,好讓母親暫時心安一下。
等到快兩點,母親還沒有回來,她在冰箱裡找出兩個西紅柿,給自己下了一碗麵填飽了肚子,手機這時候響了。
是個陌生的號碼,她從沒見過的。
按了接聽鍵,耳中傳來一個似乎聽過的聲音:“是夏小星嗎?”她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有不好的預感,趕緊“嗯”了一聲,就聽那女聲又說:“你媽在我這,你來把她接走。”
她扣上電話抓起車鑰匙就走。
難怪她等不到母親,原來她親自找那女孩去了,想象著母親目睹那女孩懷著身孕的畫面,她頓時心急如焚。
風雲際會
半個多小時她就驅車趕到了市郊的花園小區,急急忙忙把車停在小區路邊,她就看見了母親。
她在羽毛球場邊的椅子上坐著,身邊站著兩個小區保安,二十米開外,球場的另一邊,一個懷著鼓鼓身孕的女孩也坐在一張椅子上。
她和母親面對面,互相在看著。
看見她跑進羽毛球場,懷孕的女孩抬眼望向她,夏小星扭頭與這個跟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對視了一眼,只覺得她望著自己的眼神蕭瑟肅冷,透著涼涼的悲意,竟有一眼成灰的感覺。
她的心無形的緊了一緊。
可她這會只能去顧母親。
徐淑雲癱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縱淚,額髮凌亂,在大口的喘氣,似乎不久之前剛剛經歷了一場災難。夏小星趕到她面前,叫著她:“媽!”徐淑雲這才收回死死瞪向球場那邊的眼神,看見了她。
隨即她吐出一聲罵:“這個老不死的……”眼淚又往下流。這時的徐淑雲,已經全然沒有了一絲市長夫人的痕跡,她的樣子,和任何狗血的電影電視裡那些被丈夫欺騙的女人是一個形狀。
夏小星知道要趕緊把母親帶走,她扶住她:“媽,跟我走。”徐淑雲沒有反抗,想站起來,突然又軟下去,夏小星一把抓住母親,急著叫:“媽,你怎麼了?”
邊上的保安開了口:“她下樓的時候,腳扭了。”說著,目光就向羽毛球場邊的那幢樓示意了一下。夏小星頓時明白了,自己看見那女孩大腹便便時尚且是那種震驚的心情,更何況母親,那一刻,她一定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球場邊的灌木帶後還圍著幾個看熱鬧的人,夏小星在保安的幫助下,把母親攙到了車裡。徐淑雲再沒有哭罵,也沒有說話,秋日晴空朗朗,正午的陽光下,她瞬間像老了十歲,臉上只見一片暮色沉沉,似乎到了盡頭。
夏小星扶母親坐好,手去點火,眼睛不自禁的就去尋那個臃腫的身影,卻沒有找到,那女孩不知幾時已不見了。
開著車往回走,她沒回家,而是帶著母親去了醫院,看母親不敢下腳的樣子,她估計母親扭傷的不輕。
醫院離家不遠,是附近有名的三甲醫院,和市委家屬院只隔著一條街。
徐淑雲的右腳踝果然扭得很厲害,整個足面瘀青,腫脹,難以行走,拍片結果,不光是扭傷,還是韌帶斷裂和骨折。
醫生建議住院幾天。
徐淑雲木然的聽著醫生說自己的檢查結果,仍然是一臉灰敗的神情。她本來只是一個棉紡廠的普通女工,嫁給夏文強以後,一生都依附在了夏文強的身上,夏文強一倒,她就像個沒了依靠的藤蔓一樣沒了去路,末了,進了監獄的夏文強還給了她這樣一個打擊。
她聽任女兒安排著一切。
夏小星安頓好母親,拿著醫生開的單子去給母親辦住院手續,出了電梯,迎面就看見了一幅不想看見的畫面。
兩個年輕女人一左一右的陪著歐雨聲的母親,滿面笑意的正欲進電梯。
三人和她打個照面,同時一愣,歐雨聲的母親立即喊她:“小星,你生病了嗎?”
她從微微的震驚中清醒過來,趕緊含笑回答:“沒有,媽,我沒病,我來幫我媽開點藥的,她腳扭傷了。”她本能的隱瞞了母親要住院的事,母親現在的狀態,不適宜見人。
“哦,”歐雨聲的母親似乎放心了,接著意識到什麼,指著身邊陪著她的人,說:“嵐嵐陪我來複查身體,路上碰到娟子,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