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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咕噥著坐起身,卻發現胸口一涼。
“喔,天哪!”她抱著棉被,低下頭去看,光溜溜的身子讓她臉蛋像是被火燒過般的紅。“霍……霍競天!”
他真的來過!
不是她的夢,也不是幻覺。他昨天夜裡真的像個小偷似的摸進她房裡,對她又摸又捏,又吻又啃的。想起了自己喘息地喊著他“競天”,她不禁想要把頭埋回去呻吟。
怎麼會這樣?
顧不得身體還有些痠疼,她趕緊起床著裝,努力地想把頭髮梳整齊,順便前前後後照著鏡子,以免自己看起來有任何纏綿過的痕跡。
就算向來作風大膽,她畢竟是未經人事的人姑娘,昨天的經歷對她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
偏偏霍競天一吻她、一抱她,她的腦子就無法順利運轉,半推半就的竟就被他給得逞了。
想起他昨天提起歐陽晴空的咬牙切齒樣,她不禁笑了。
他也有吃味的時候?!
“小姐,你醒了嗎?”財寶在她房門外輕聲問。
酒兒起身將門開啟。“我醒了,不小心睡晚了。”她想要自然一點,但是臉上還是有層薄暈。
“是睡晚了,老爺有客人,請你去大廳。”財寶說著嘴邊還掩著笑。
酒兒詫異地看她一眼。什麼客人讓財寶這樣笑呢?
“誰來了?”酒兒謹慎地問。霍競天應該天末亮就走了,她身邊的床位涼涼的。她不相信他有膽繼續睡,等著她爹提刀砍他。
“小姐去看了就知道。”財寶故意賣關子。
酒兒問不到答案,只好轉身走往大廳,親自去探個究竟。
結果大廳上坐著歐陽晴空、霍競天跟她爹。
霍競天居然有膽坐在這裡跟她爹有說有笑。酒兒怒瞪了他一眼,他卻朝她偷眨了下眼,搞得她差點臉紅。
“酒兒,你來得正好,我正跟兩位公子談到你的婚事。”雷虎見到女兒這幾天氣色好轉,整個心情都好了起來。
雖然他原本對霍競天非常的不爽,居然讓他的寶貝中了毒,還把她關在柴房中。但是霍競天勇於承擔的態度,讓他頗為欣賞。揍過他幾次,他真的都沒還手,不由得更欣賞起這小子來了。
不過酒兒堅決不見人家,他想這婚事是談不成了,所以當歐陽家的少爺來到西南談生意,他就邀人家來家裡作客,誰曉得酒兒對歐陽家的少爺一樣沒意思。
“爹,我哪有什麼婚事?我說過我不想嫁人,我想一輩子陪在爹爹身邊。”酒兒揀了張離霍競天最遠的椅子坐,一點也不敢看他,怕他那熾熱而狂放的眼神捕捉住她。
“那怎麼成?這樣我怎麼對得起你娘?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你不成親生子,我這偌大的產業要傳給誰?”雷虎這一說,歐陽晴空的眼睛馬上一亮。
酒兒瞧見了,忍不住皺起眉頭。
她實在不喜歡這個文文弱弱的傢伙,成天只會說些風花雪月,讓她聽了都要打瞌睡。不過她昨天在霍競天的面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她不想就這樣答應他婚事。
光想到若是嫁給他,就得回去京城面對那些不喜歡她的人,她壓力就很大。雖然她的痛苦記憶已經讓霍競天的溫柔跟歉意給撫平了不少,但是她還沒能不定決心答應嫁人。
“爹,我跟你說過我不適合……”
“雷老爺,酒兒應該跟您提過她曾經跟一名男子過夜吧?我想事有先後,要說起成親,照說該嫁給那個人。”霍競天忍不住插嘴。
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酒兒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差點沒撲過去咬他。
“這……”雷虎確實還記得這件事,本想當作沒發生,沒想到霍競天竟然曉得。“應該八是酒兒胡鬧騙我的。”
“對,爹,那是找騙你的。因為我不想嫁人,所以才編出這種故事來。”酒兒趕緊澄清。
歐陽晴空聽得匪夷所思。“我想霍魁首一定是誤會了,傳說這種謠言的人真是沒品,酒兒姑娘是個大家閨秀,怎可能與男子過夜?”
“唉,如果是謠傳那當然不可信,可偏偏我卻是那當事人,想要當沒發生都很難。”霍競天一臉惋惜地看著歐陽晴空——恭喜你,你可以滾了,酒兒永遠不會是你的!
“你說什麼?!”雷虎一拍扶手站了起來。“你這小子再說一次?”
雷虎當然知道確實有那件事,畢竟他問過金銀,金銀那小子是沒膽說謊的。可是他怎麼樣也想象不到那個人是霍競天。
“雷老爺,雖然我不想敗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