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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嘴跑開,舒忻宇來不及阻止,只能愣在原地,她的腦子還在處理蔣呈禮剛才所講述的穢亂字句。她轉頭看向他,只見他仍一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可以進去了嗎?”
這個男人——
“差勁死了!”“啪”地一聲,舒忻宇有生以來第一次甩人巴掌,毫不留情,動作快狠準。
蔣呈禮臉頰霎時綻開一抹熱辣的疼,他抬眼,眸眼閃過一絲意外。
“你很有勇氣。”
他臉上還是笑,卻是那種教人分辨不出情緒的笑,好整以暇的姿態令舒忻宇看了恨不得再多打兩下,而她也的確那麼做了——
“嘿!”這次,他很快地制住她的手,墨濃的眼色在瞬間變得危險。“我可不是沙包,而且我也沒有隨便讓人打的興趣——嗚!”
“哼!”手被制住,她還有腳。舒忻宇一不做二不休,膝蓋狠狠往上抬,直擊男人唯一要害。這下管他是校園的貴公子還是啥的,都要跪在地上俯首稱臣,蔣呈禮也不例外。
“算、算你狠……”
料不到她還有這麼一招,蔣呈禮痛皺了臉,額際因難以言喻的痛楚泌出冷汗,可他的腦子異常清晰,望著眼前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女孩,分明與他同歲,五官卻稚嫩得給人一種尚未成熟的中性氣息。此刻,她黑潤的眸底正閃著快意的光,燦亮得教分明是受害者的他竟然有股大聲贊好的衝動……
這女人有意思。
腕上的桎梏解除,舒忻宇喘口氣,朝他做了個鬼臉。“這是幫所有你欺負過的女生踢的,最好能讓你好好反省一下!”
這是最糟糕的初遇。
當然,一星期之後再遇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
蔣呈禮確實是一個差勁透頂的混蛋,但不可否認,他很誠實,從一開始他就明白告訴所有想親近他的人,他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要不要一句話,事後大家好聚好散。
原本舒忻宇打死不信他那些推托之詞,以為他是玩過不認帳,但在安慰哭泣的好友時她才驚愕得知那是真相,而且那些割地賠款的不公平條約,全是美美自己送上門的,蔣呈禮從頭到尾都沒發表意見。
女人都是白痴。
喔不,她自己也是女人,所以應該更正——“有些”女人真是白痴。
她朋友就是其一,傻得以為做過一次對方總會對她產生感情,但問題是如果連自己都不珍惜自己了,又能寄望誰來愛惜自己?
這麼說來,美美根本就不是被甩了,只是兩個人想法兜不攏,談判破裂。而她也是白痴,信了好友的片面之詞,不僅當眾甩了蔣呈禮一巴掌,甚至還狠狠地踹了他的命根子——
“好慘……”她簡直想死。
對,蔣呈禮是一個差勁透頂的混蛋,可這檔事本來就是你情我願,根本輪不到她這個外人插手。她於心有愧,接連好幾個晚上翻來覆去睡不好之後,終於下定破釜沉舟的決心,再度走到蔣呈禮的班上。
當時早已過了放學時間,幸運地,他還沒走,舒忻宇在教室門外徘徊,嘴上卻仍唸唸有詞。“他明明就是自作自受……”
光想到自己得跟這隻沒節操的野獸低頭,舒忻宇便一肚子不快,偏偏她動手在先,不道歉,良心過意不去……
“算了,道歉就道歉!”
她牙一咬,抬起頭來,卻意外看見蔣呈禮手上正把玩著一臺老舊相機,他很專心,沒注意到她,炯眸流露的卻不是無動於衷,而是一種真摯的、愛不釋手的光芒。
那不是她預料中的畫面,舒忻宇為此愣住,只見夕陽的光輝自視窗兜圍住他頎長身形,使他看來俊美得有如一尊尊貴神只,灼人目光。她一時岔了氣,望著這神奇一幕還不及回神,他卻已注意到她了。
“幹麼?不會又打算來踢我了吧?”他將那臺相機收入保護套內,走過來,語調輕快。
之前受她那般無理攻擊,可再見到她,他臉上仍舊掛著毫不介意的迷人笑意。上一次因為太生氣,舒忻宇沒仔細瞧他長得怎樣好看,今天一見,她終於明白要當花花公子果真是需要本錢的,也難怪那些女生會一個個前仆後繼,心甘情願不求天長地久,只盼曾經擁有。
“……對不起。”掙扎許久,她還是道歉。
蔣呈禮有些詫異,墨眉一挑,銳利的眸直盯著她,很不解。
舒忻宇搓手,他注視她的方式專注得令她莫名緊張,向人致歉的確是一件極尷尬的事,可第一個字吐出來,接下來的話便顯得容易多了。“我後來問過美美,她說她是自願的,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