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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
“什麼感想?”
你問我答簡單得多,舒忻宇有問必答。“拍得很漂亮……”
這答案教蔣呈禮哭笑不得。“就這樣?”
啊……不然咧?
他的照片確實拍得極美,美得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事。可真正使她感動的,卻不是那流於表面的理由。透過那些相片,她感受到這個男人不曾訴諸言語的真摯情思,他以那些照片向她訴愛,用他唯一熱愛且擅長的事物……
一思及此,舒忻宇再忍不住,紅了眼眶,這三個月所囤積的委屈不安統統一次爆發,竟剋制不住地哭了出來。
“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啊——”
她哭得超有氣勢,哭得震撼了他。
他抱住她,任她攀附著大聲哭泣,鼻涕淚水全往他身上抹,可他甘之如飴,只因明白她的心上有他,他的心也熱了。蔣呈禮為失而復得感到純然喜悅,苦笑著。“傻瓜,我不要你,能要誰?”
舒忻宇吸了吸鼻子,任他笑著擦去她的眼淚鼻水。“誰、誰叫你都不講……”她熟知野獸習性,明白它們的愛是用“做”而不是用“說”的,可她畢竟是人,還是渴望言語啊!
“我不知道我能講什麼。”講他愛她嗎?可他以為這種事不該是用“講”的。
果然。舒忻宇嘆了口氣,乾脆自己問比較快。“你愛我嗎?”
上一次,她問他,他沒答,因而錯失了她。這一次,他不願重蹈覆轍,毫不猶豫地回答:“愛啊!”
簡單兩個字,由他口中說出來,舒忻宇滿足了。
她只是想要聽到一個確切的保證,儘管言語不能代表什麼,可她知道,他永遠只講真心話。
如果不愛,他會講不愛,如果只是喜歡,他只會講喜歡。如今他已說了愛……舒忻宇抹了抹鼻子。“嗯,那就好了。”
蔣呈禮笑了。他的小宇還是一樣,容易滿足得可愛。
這個認知暖熱了他,天底下也只有她可以忍受他這樣的脾氣。他抱住她。“哪,搬回來吧!”
舒忻宇一愣,對於他提出的要求,她不是不想,問題是……
“我還有租約。”
“簽了多久?”
“半年啊,現在差不多剩三個月吧?”
三個月?!“不行,太久了。”
舒忻宇翻了個白眼。“久不久是你在說的喔?而且某人自己出國,還不是去了三個月?”
“……小宇。”
“幹麼?”呃,他的眼神忽然變得好可怕,這是怎了?
“你不想搬回來?”
“這……當然想啊!”
聽到她的回答,蔣呈禮好似鬆了口氣,可下一秒,換他問:“小宇,你愛我嗎?”
“嗄?”
“現在,該你回答了——”
結果她後來有沒有回答?不重要,反正野獸滿意她的“表現”。
問題是她的租約未到,不可能說搬就搬,蔣呈禮受不了這一點,馬上大動作詢問周圍有無需要租屋的人,再和舒忻宇的房東“參詳”,終於在一個月內搞定了這件事。
對於他的安排,舒忻宇目瞪口呆。“是怎樣,你這麼怕我跑掉喔?”
“是。”蔣呈禮說得肯定。她的一切令他舒心,過了一年這麼奢侈的日子,沒有她,他真是連日子都不知道要怎樣過了。
於是不到一個多月,舒忻宇便搬了回去,所有本來在那裡的物品也一一歸位,彷彿她只是做了一次遠行,唯獨一件事不同——蔣呈禮買了一張雙人床。
他把舒忻宇原本住的房間改成工作室,將所有攝影物件往那兒擺,房間空出大半給她。她為此錯愕,但蔣呈禮笑著拍了拍那張新買的床。“躺躺看?”
還不及回神,她整個人就被拉了過去。
舒忻宇一個踉蹌跌進了床鋪,也跌入了他灼熱且不帶任何保留的滿足目光裡。她望著他,莫名一陣口乾舌燥,蔣呈禮見她一臉迷濛,嘴角攀上笑意。“要不要……試試看這張床的‘效能’?”
舒忻宇嚥了咽口水,身體在他飽含暗示的言語下發燙。“可是,東西還沒整理完……”
“晚一點再弄。”他俯下身,咬齧她細白的頸,用了些力道在上頭吮出痕跡,長久掌鏡而略顯粗糙的手掌探入她衣襟內,捕捉這睽違了近四個月的柔滑膚觸,他渾身肌肉因而糾結灼燙。“我好想進去你裡面……”
舒忻宇的臉熱了,沒抗拒,在他的撫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