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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本該在一起,自己應該擺在哪?似乎,無處安放。
蔣東林說過的話現在想來實在可笑,黑暗中,楊沫忍不住就躺在沙發上笑了出來,羽絨大衣往下滑了滑,楊沫坐起了身,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聲和著眼淚就這麼一起湧了出來,楊沫用力捂住自己的嘴,笑被吞了回去,留下的,只有滴滴答答掉在大衣上的淚。
7點半左右,機關食堂里人還不是很多,上百號的位置,稀稀拉拉零散坐著一些人。楊沫只給自己要了一碗菜粥,坐在一個角落裡慢慢地喝。
“休假回來了?”抬頭就見到曾宇微笑的臉,他徑自坐下,剝起手裡的茶雞蛋。
“吃個雞蛋,光喝粥怎麼會飽?”曾宇把剝好的雞蛋放在楊沫的小菜碟子裡,說到。
“謝謝。”楊沫擠出一點笑容,還是低頭喝粥。
“怎麼過了個年,看你好像……憔悴了很多?呵,是不是玩得太瘋了?”曾宇語氣輕鬆,問到。
楊沫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