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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謝謝,結果還不一定呢。”楊沫習慣性地摸著肚子,說到。
“我看你現在行動也開始不方便起來了,這就要下雪了,路滑,注意安全。”曾宇盯上楊沫隆起的大肚子,淡淡說到。
“謝謝,他在外面等著我呢。”楊沫笑笑說道。
“那就好。”
“對了,聽說你夫人前段時間給你生了個閨女,還沒來得及恭喜你,東林說這幾天去看看寶寶和卉卉。”
“好……呵呵,歡迎……”曾宇笑得有些尷尬。
“那我走了,再見。”楊沫又笑了笑,淡淡說到。
雪沫,很快就灑了下來,漫天漫地,讓人有些眼花,天色已經很暗沉了,楊沫出了大院大門,看到對面開著雙閃的車裡,那人正使勁兒往這邊瞧,看到楊沫蹣跚著出來,呼啦一下就開了車門,過馬路往這邊來。雪花很快沾滿了他刺刺的短髮和肩頭,馬路中間車流如織,今天又是個堵車夜呵,楊沫笑了笑,朝他使勁揮了揮手……
四個月後
楊沫看著頭頂上方的無影燈,身下一片麻木無感,腦子卻很清明。手術器材發出的“叮鈴咚嚨”聲,在手術室裡特別清脆。
“老婆,想聽哪一首?”蔣東林握著楊沫的手有些緊,緊張地問到。
“嗯……就《海枯石爛》吧,女生唱的那個”楊沫想了想,說到。
熟悉而又溫柔的嗓音在手術室裡迴盪來開,楊沫感覺彷彿一把柔柔的軟刷,輕輕刷過自己緊繃的神經,很舒服。
“這歌很不錯啊,好聽。”主刀醫生是HH醫院產科最好的一把刀,接生孩子無數,在產房聽歌還是第一遭。
“醫生,你就別聽了,好好動手術,這……快了吧。”蔣東林仍舊緊張,聲音都有些變調。
“哎,你別去打擾醫生,你別看……”楊沫急急說到。
“好,你疼麼?”整個手術室就數他自己最緊張。
“蔣先生,打了麻藥的……你別添亂了,我不想說話了啊。”楊沫說到。
“蔣先生,放心……出來了,恭喜啊,是公子。臍帶你要親手剪麼?”
蔣東林心裡麻麻的,湊過去瞄了一眼,只看到一個血不垃圾的東西在醫生手裡拖著,一條血紅的臍帶,還和楊沫連著,當下就覺得鼻頭無比酸澀起來,眼眶裡竟再也包不住淚,就要湧了出來。
拿過剪刀還是有些不敢下手,“再不剪我剪了啊。”主刀醫生有些笑著說到。
蔣東林對著那條血紅的肉帶醫生指的地方,眼睛一閉就一剪刀下去,軟軟的,有點切肉的感覺。
蔣東林眼睛還未睜開,就聽到“嗚哇”一聲響亮的哭聲,那沾滿血的小東西正被護士倒著輕輕拍打屁股,見他哭出了聲,就趕忙給他擦拭身子。
“蔣先生,您的小子,要不要抱一下。”
蔣東林看著還在嚎啕大哭的小東西,自己再也忍耐不住,沒有去抱過兒子,他知道兒子很好,只是一步走過去緊緊握住了楊沫的手,卻說不出話來。
醫生還在創口那忙活,楊沫聽到小傢伙的哭聲,也早已忍不住流出眼淚。蔣東林接過護士手中的小東西,遞到楊沫眼前給她看,自己卻心中湧動翻滾起30多年來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是幸福,更是感激。說不清,道不明,只知道面對妻兒,再沒有什麼比得過此時所擁有的。這種感覺奇妙而又陌生,初為人父的滋味,原來是這麼百感交集,是這麼複雜而又甜蜜的。
三個多月後
“嗚哇,嗚哇……”小傢伙的哭聲本就特別嘹亮,太爺爺說那是遺傳了他軍人的血性,可血性雖強,在這半夜三更鬧起來也是要人命的。
楊沫現在睡眠敏感度猛增,只要聽到小傢伙的哭聲,立馬就跟軍人聽到軍號一般,鯉魚挺身不在話下。楊沫正在摸索床頭的檯燈按鈕,卻聽到隔壁的哭聲小了下來,楊沫知道那是阿姨起來料理小傢伙了,但隨即哭聲又大了起來,楊沫自己不放心,非要親自過去看一看才安心。
“誒,都不哭了,你別過去了,睡。”蔣東林翻了個身,長胳膊一把摟住就要起身的楊沫,嘟喃著說到。
“不行,我得過去看看,這又哭起來了……”楊沫並不罷休。
“行行行,我去,我去,行了吧,你睡,白天已經夠你累的了,晚上要休息好。”蔣東林睡眼惺忪,卻還是起身,攔下楊沫。
“擠的母乳阿姨知道放在哪的……”
“行了行了,你快睡……這小兔崽子,太折騰人了,看把他媽折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