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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可悲的小女人”,心下這麼想著。只是她沒意識到,誰又何嘗沒有可悲的地方呢。
第 20 章
楊沫已經不知道這是今天第幾次發呆走神了。文件上的游標還在閃爍,剛寫完意見的第二點,卻一下好像沒了思路,腦子又一次陷入了空白。
這幾天失落的情緒一直纏繞著楊沫,應該說不僅僅是失落,更是一種糾結,是一種痛心。那天方卉卉之後的話,楊沫幾乎是在破碎的心情中聽完的。只記得依稀是一些關於他和方明明的過往。他們在周圍人眼中天造地設一般的結合、他們婚後的甜蜜、他們紛爭的源頭、他們婚姻的破碎。楊沫只是一樣一樣聽,蔣東林的樣子在腦子裡一遍一遍地被描摹,卻又好像什麼也抓不住。
從costa出來雨漸漸大起來,今年夏天特別奇怪,大雨接著一茬又一茬,南方卻聽說一直高溫乾旱,南水北調工程,似乎老天爺已經自行做了安排。楊沫有點木然地走出去,卻好像沒有察覺腳邊越踩越大的水花。
西單到家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楊沫本來想打車的,卻一路沒有空車。手上給他即將回北京的外甥女買的東西感覺越來越沉,一段路後,竟然把楊沫的手勒出了紅紅的印痕。楊沫把左右重量不一交換了一下,卻仍舊只是在雨裡慢慢地走。
已經不記得花了多長時間走到家的,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遠,還是因為腦子裡又木又亂?
仍然不能小瞧了北方仲夏大雨的威力,楊沫當天晚上就覺得喉頭髮緊、頭殼暈疼。胡亂地吃一顆感冒藥應付的後果就是今天上班似乎一切症狀都呈幾何級數地加重了,到下午下班的時候,幾乎有愈演愈烈之勢。
楊沫自小體質還算不錯,再加上常年堅持瑜伽鍛鍊,抵抗力很不錯,很少有感冒腦熱的大,一旦感冒,基本離不了發燒掛水來收場。這次被雨水一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作祟,到晚上竟然真就燒了起來。
臨下班實在有點扛不住,楊沫早早和處長打了招呼就回了家,還是一顆感冒藥了事,之後倒頭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彷彿有雙溫熱的手蹭上自己的臉,楊沫微微睜開眼再看,窗外已經漆黑一片了,床頭的檯燈亮著,蔣東林一手摸著楊沫的額頭,一手摸著自己的,只是急急地說:“怎麼燒成這樣?”
楊沫似乎連開口的力氣也沒有,輕輕嗯了一聲,又閉上了眼睛。
燒得可能的確有些厲害,楊沫只覺得腦子裡似乎一團漿糊,再加上一直沒有吃東西,雖然並沒有真正睡著,但也四肢乏力到挪不動身體。
到醫院掛完水已經快午夜了,被蔣東林扶著才要上車,就看到一輛救護車嘟啦嘟啦地從身邊開過停到急診門口,被抬出來的場面真可謂鮮血淋漓、慘不忍睹,讓楊沫覺得有些乾嘔,眼淚卻止不住地溢了出來。
蔣東林只當是擔架上的血肉模糊嚇壞了楊沫,一把抱過懷裡的人就蒙進自己胸膛裡:“別看,我們回家。”
這是楊沫第一次在蔣東林的公寓過夜,抵得過自己家2倍不止的臥室卻讓楊沫了無睡意,她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上那盞造型流暢的燈,腦子裡因為藥物的作用開始清明起來。
光著腳踩上客廳的大理石,冰涼涼的感覺讓楊沫下意識地齜了下牙,輕輕地往外走,只有廚房裡傳出點動靜,在這個安靜的午夜顯得特別突兀。
蔣東林還穿著西褲,襯衫的扣子早已多解開了兩顆,楊沫從來沒見蔣東林穿過短袖的襯衣,他要麼是休閒的t恤,要麼就是西裝加襯衫。這會他正舞弄著鍋鏟似乎在和一頓炒雞蛋做鬥爭,旁邊爐火上,白鬱的粥湯正翻滾著快樂的泡泡。
楊沫偷偷躲在玻璃門的斜後側,不想被裡面的人發現。高高大大的他拿著鍋鏟的樣子似乎有些可笑,因為個頭的原因再一抬頭感覺就會碰到上面的油煙機,卻讓楊沫此刻覺得有說不出的性感和可愛。
雞蛋已經好了,盛菜出鍋的時候,一雙手攏上灶前人的腰。
“看來以後得讓你少吃點了,腰圍可又粗了啊。”廚房悶熱,蔣東林的襯衫已經被薄汗貼在了背上,楊沫小臉貼上,喃喃地說到。
“呵,鬼丫頭,熬了點粥,你喝一口。”蔣東林話語中帶著一點笑,撫上腰上的手,拿起來輕啄了一口。
雖然蔣東林說不嫌棄懷裡抱個發過好幾次汗的臭蛋,但楊沫卻還是堅持要洗澡。再睡下已經快天亮了,冷氣安靜地吹著,溫度似乎調得剛剛好。楊沫又蜷成蝦米狀,卻被個大大的懷抱包裹住,兩個人身上散發的同樣的沐浴露的清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