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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
這固然有無奈的成分,又何嘗沒有寵愛的成分?
……
同樣想起葉美萱的那句歌詞的還有宋楚恆,宋家別墅內,宋楚恆極其疲憊地靠在沙發上,仰天長嘆。
他也縱橫商界很多年了,什麼樣的對手沒有遇到過,他何曾敗北?但是這次真是被柳飛的三次針鋒相對的反擊給整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就納了悶了,柳飛不是明明喝得酩酊大醉嗎?怎麼會突然變得很清醒,給田躍等人拍下那樣不忍直視的照片?
難道說他又是裝的?可是他就是海量,在喝了那麼酒的情況下也扛不住啊!
同樣想不通的還有田躍,他這會兒的臉色極其難看,雙拳緊握不說,鼻樑更是不時地抖動幾下。
宋楚恆看了他一眼,徐徐地吐了一口粗氣道:“我也沒有想到他會反過來整這麼一招!你先消消氣,他既然給我發來了那些照片,網上也沒有出現,那就說明他只是想警告我們,並沒有想把這事鬧大。”
田躍咬牙切齒地道:“可是那些照片還是在他的手裡啊,萬一他哪天不高興直接髮網上了,讓我怎麼見人?他奶奶的,老子現在就去宰了他!”
“站住!”見田躍氣沖沖地往外走,宋楚恆搖頭道:“昨天一連吃了那麼多次虧,你對他還沒有更加深刻的認識?你覺得你會是他的對手?”
“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也沒有讓你嚥下這口氣!”
一聽這話,田躍連忙走到他身旁坐下道:“你又有對策了?這次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啊,我可不想再被坑了,這被一而再地反殺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
宋楚恆看了他一眼,可能是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他和那幾個大男人赤果著身體拍的各種照片了,不由自主地往一旁挪了挪,和他刻意保持點距離道:“你不要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更不要著急,這事我先和我爸商量一下,看看他的想法。”
田躍大跌眼鏡道:“你還要把這些事告訴你爸?”
見他緊張到不行,宋楚恆沉聲道:“當然不是!我這一時半會也和你說不清楚,總之你在這等我的訊息吧,我很快就會回來!”
說完,他起身來到後院,找到了正在練太極鍛鍊身體的宋河洲,他還沒有說話,宋河洲直接收起雙手,接過一保鏢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水潭道:“你和我一起到水潭邊走走吧!”
兩人來到水潭邊,宋楚恆剛要說話,宋河洲卻先是發問道:“你知道這水潭有多深嗎?”
宋楚恆道:“我記得好像是六七米的樣子……”
“更準確點呢?”
“不清楚。”
宋河洲笑了笑道:“水潭有多深其實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只要還在眼前,只要還在咱們宋家別墅內,咱們隨時都可以知道它的深淺!”
宋楚恆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宋河洲走了幾步,繼續道:“其實這和駕馭之術以及對敵之策是一樣的,當一個人還可以把控在手的時候,他就是再怎麼翻浪花,那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可是一旦他脫離控制,亦或者他反過來將你給把控在手,那你想擊敗他可就太難了!”
聽到這,宋楚恆已經知道他是在說他和柳飛之間的事了。
這果然是薑還是老的辣啊,他來找他都沒有說什麼,他已經猜出了他的意圖。
他很是謙卑地道:“您說的是,我來這就是想向您請教我和柳飛之間的較量。”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讓他真心實意佩服的人的話,那就是他的父親了。
他縱橫商海一輩子,合縱連橫,妙計橫出,很少敗北,這無論是經商的經驗,還是對敵的經驗,無疑都是異常的豐富。
宋河洲看了宋楚恆一眼,很是乾脆地道:“你覺得他可能成為我們的朋友嗎?”
宋楚恆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反問道:“您覺得呢?”
“哈哈……”宋河洲指了指他,笑道:“你昨天暗中對他使絆子的事我已經看出來一些端倪了,既然已經做不了朋友,那就消滅在萌芽狀態吧,我希望未來五年你能夠獨掌華夏商界的‘牛耳’,而不是與別人共掌,亦或者更慘!”
什麼是更慘?
當然是被別人踩在屍體上,死不瞑目地看著別人執掌。
都說商場如戰場,其實商場就是這麼殘酷,而以他和柳飛的性格,肯定都不願意和彼此一起共掌,那這場較量自然變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較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