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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神無月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了。
好樣的,沒想到展聿皇的手腳這麼快,他就真的這麼怕她會“被人家搶走”嗎?她也只不過是個保鏢而已。
“你的拼圖呢?”丁戀紫瞧了瞧神無月辦公桌後那一大片拼了一半的拼圖,她以為神無月怎麼樣都會拼完拼圖才下決定的。
“總有一天會拼完的。”她抓抓頭,把那些拼好的部分全都拆開準備帶走。
誰曉得她拼完這幅拼圖之後的決定,是不是和那傢伙從此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相愛總是比相處容易。
也因此她想靠近那個人,清清楚楚地將那個人看個仔細,想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愛錯人,想知道自己到底能愛一個人到什麼樣的地步。她想更瞭解展聿皇,想更靠近他的心,想把那條他所劃分開來的界線抹去。
他已經進入她的心,為了公平起見,她也會努力讓自己進入他的內心。
“自己多保重。”丁戀紫言簡意賅。
“你也是。”然後神無月就離開了報社,沒有回頭。
她愛這裡,也重視這裡的每一個人,更愛這份工作,但是回顧並不能幫助她什麼,她只能往前走。
俞尚人站在報社門口目送著她離開,這個耀眼的月亮,再怎麼明亮也無法照亮他所處的陰暗,所以,他只能這樣遠遠地看著,而無法伸手摘月。
永遠永遠……不屬於他……
神無月走到大馬路上等待展聿皇的座車,因為她馬上就要到豐收集團去擔任展聿皇的保鏢。
她當然也知道展聿皇是不需要保鏢的,從他結實的肌理紋路就可以推測出他也是練過拳腳的;再說他要真那麼弱,哪能活到現在?況且,展家可以請更多優秀的保鏢給他,不是非要她不可的。
而她之所以會接受,是因為她想賭賭看,看她是否能得到這個男人的真心。
如果他當初接近她是為了那面銅鏡,又為什麼在她願意給他那面銅鏡之後還執意要娶她?
如果他先前之所以會和她糾纏,只是想製造新聞,為自己鞏固在豐收集團裡的勢力,那他沒有必要在所想要的東西到手之後還對她這麼執著。
所以,她想賭賭看,她會為任何一個微小的希望而努力,不到最終盡頭她是不會放棄的,至少,她還沒用完全部的籌碼。
但是,若她真要放棄了,不管如何她都不會回頭的,這是她性格中最差勁的部分。
愛要愛得義無反顧,恨也恨得義無反顧,她不想在許久以後才後悔她對愛情還可以更積極,或是早該甩頭一走了之。
“你果然在這裡。”駱裴農從馬路的另一頭悠哉遊哉地朝她晃過來。
“你總算出現了。”神無月瞪視著他,“從那天說要出去補貨,補到後來連個鬼影子也沒看見。”
“我出現了不是更不好意思嗎?”駱裴農語帶玄機,而神無月大概也猜得出來他已經知道她和展聿皇發生什麼事了。
“你放心,就算你在我也不會有所顧忌的。”神無月糗他,到此時也才發現她對駱裴農的感情,真的只是可以打鬧、開玩笑的哥兒們,卻不是愛人。
“哎呀呀,你還真殘忍,這麼想刺激孤家寡人的我嗎?”駱裴農裝可憐地說著。
“不想被刺激就自己去找一個啊!”神無月在一旁涼涼地說著。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駱裴農語帶神秘。
“咦?”這下子神無月可愣住了。
駱裴農有心上人?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虧他們還住在一起!
“吶,這是我幫你藏的東西,”駱裴農不再多說,只是掏出一支鑰匙,“公寓的鑰匙先不要還給我,你想去拿那樣東西的時候,就直接進去拿吧!”
“你藏在什麼地方?”神無月雙眼發直地看著那支遞至她手中的鑰匙,只丟給她一把鑰匙,就要她當福爾摩斯嗎?
“適合這把鑰匙的地方。”駱裴農笑得很可惡。
“我看你是太欠揍了。”神無月握起拳頭在駱裴農眼前晃來晃去。
“呵呵,不要太『疼』我,我會不好意思的。”駱裴農將她勾進懷裡,輕吻了一下她的面頰,“自己多小心。”
“咦?”她最近怎麼老是被人家吻?才想推開駱裴農的胸膛,她的眼角就看見展聿皇的座車開到附近,她暗自申吟了聲,等一下那個人肯定又要發飆了。
“我有危險你又不會來救我!”神無月睨了他一眼。
“會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