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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遠門?
“你要去哪裡?”
“跑國外幾間主要分公司。”展聿皇轉過身去,沒讓神無月看見他臉上的神情,“有些事情在繼承大典之前我得先處理好。”
“哦。”神無月看他閃避她的眼神,悠哉遊哉地晃到他面前,“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看起來像嗎?”展聿皇四兩撥千斤。
“我是你的保鏢,你卻要把我丟在臺灣,怎麼想都不合理。”神無月搖頭晃腦,試圖旁敲側擊,想套出他的話。
“因為舞不在,所以別無選擇地你必須接手她的工作。”展聿皇說的理由完美無缺。
“說到舞,你知道她在哪裡嗎?”神無月看著他。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依然還是逃避話題的回答。
“只是想知道她離開了豐收集團之後是否能獨立,我對美女向來沒什麼抵抗力。”
神無月靠上椅背,痞痞地轉動手中的筆,“如果我是男人,搞不好目標就會放在她身上了。”
她性格詭譎,連朋友都大喊很難用言語形容,只會吼叫著她很奇怪,可除了奇怪以外也說不出個確切的形容詞。
所以她喜歡美女,會想成為她們的王子;也欣賞帥哥,但卻沒興趣成為被搭救的公主,這種惡習恐怕很難改得了!
“我不曉得你男女皆可。”展聿皇拿走她手中的筆,低頭吻了她,“不過,即使你是男人,你也只能愛我。”
“喂喂,有沒有搞錯啊!到底是誰男女皆可?”神無月實在是服了他了,連物件是女性他也吃醋!“如果我是男人,我就不信你敢讓我愛!”她想他連逃都來不及了!
“我不介意你試試看。”展聿皇狀似輕鬆地回答著。
“欸,你的意思該不會是你不管我是男是女,你都會愛上我吧!”神無月馬上用同人女的思考模式推測他的話中之意。
展聿皇看了眼表,直起身。
“時間到了。”
去,又這樣避開問題了,神無月實在有些不甘心。
“好吧!希望你會活著回來。”神無月站起身,快速地吻了他一下,“自己多小心!”
展聿皇的神色閃過一絲複雜而激烈的情緒,但是快得讓人看不清,他微點了一下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神無月在展聿皇走後坐回辦公椅中,拿回桌案上的筆在手中把玩著;因為是記者,所以這是在思考時的習慣動作,不拿著筆有時候還會冷靜不下來。
說不出來是什麼地方感到很詭異,但是神無月就是覺得他不對勁,他是在想什麼?還是無法信任她嗎?
不然為什麼不願意告訴她?到底在他心目中,她的定位在哪裡?
為什麼娶了她,卻又和她隔絕得如此遙遠?
即使是在他的懷抱中,她也無法靠近他的心,只有在結合的那一瞬間,她才能感受到他真實的存在於她伸手可及的地方。
可是她不能,也不願用這樣的方法與他相戀,她要的是他的心真實地屬於她,卸下他的偽裝,真實地面對她。
他時常在偽裝,將他的真心封閉起來,不願意讓任何人看見。
她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卸下那層面具,以真心面對她呢?
神無月沉吟了一會兒,拿起電話撥了展鳳吟的電話:“喂?我是神無月,可以請問你是否知道不知火舞的下落?”
第9章(1)
“嗯,今天就先到這裡吧!”
神無月退出內部網路,將電腦關機,伸了個懶腰,望著落地窗外那片璀璨的燈火。
站起身,她走到落地窗前,從高處往下看,全臺北市好像就被她踩在腳底下。
今天是第五天沒有展聿皇的訊息了,那傢伙好樣的居然從離開到現在也沒打過一通電話給她。
雖然她不見得一定要接到他的電話,但是這和他先前那種“熱烈”追求她的情形真是差太多了,難道男人對到手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嗎?
哦,胡思亂想並不是她的作風,神無月抓抓頭,斜靠在落地窗上,明亮的窗上倒映著她美好的側臉,反映出她若有所思的神情,那是一雙戀愛的眼睛。
“唉!我陷下去了嗎?”神無月喃喃自語著,無奈的走回辦公桌旁繼續那幅先前沒拼完的拼圖。
其實這幾天她只要下了班,工作差不多告一段落時,她就會回去那幢毫無人氣的展家主宅陪曾爺爺下棋。
當然,一開始她只說是為了要增長知識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