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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瞟了他一眼,低了頭,像做錯事的小孩。
“用我的吧。”他輕聲道,說出了口,心神又是微微一蕩。
悠言臉一紅,道:“謝謝。”
腦袋,倏地縮回去。
合上門,心跳,還是急了。
他的眉,他的眼睛,他的唇。完蛋了。
從架子上扯下他的毛巾,再次,心跳如雷。
真的,完蛋了。
顏色的比例不對,重了。
捏了捏鼻樑,顧夜白苦笑。
竟然無法集中精神,這是明天要交的稿子。雜誌社那邊,他從來沒有試過拖稿。
要為她破了這個例?留下她,果然是個錯誤。
低低的,冒冒失失的聲音再次從浴室傳來。
立刻站起。
他這是怎麼了?像個毛躁的少年?
皺眉。
重新坐下,凝神,認真調了顏色。
那女人的聲音,只當做沒聽見。
悠言轉了轉眼珠,喊了數聲,沒人理會。
好吧。
不是她沒有徵求他的意見,他不至於那麼小氣吧?
咬咬唇,把架子上那套衣服拿下來。
寬大的T恤,還有寬鬆的休閒長褲。他的衣服。
廳裡,那人的背影專注。
畫架上的畫,很美。
嗯,他的畫,總是很美。
腦袋,湊到他的肩上,細細去看他的畫。
幽幽的清香,肩上一涼。
她來了。微嘆一聲,顧夜白轉過身,卻瞬間怔住。
小小的她,裹在他的衣服裡,那是他的家居服。那T恤,對她來說,是過於寬大了,她的肩就這樣一點點露了出來。溼漉漉的長髮散了一肩,水滴,泫然。
好不容易聚集的神思,再次被她打散。
苦笑。
她難道不知道,這樣的她,有教他想抱進懷裡的衝動麼?
把自己的外套脫下,遞給她。
“穿上。”
悠言一怔,點點頭,乖乖套上,估摸他是怕她著涼了,心裡甜滋滋的,又湊到他旁邊去看他的畫。
“言,對於這個,你似乎懂得不少。上次,你手裡的顏料,市面並不多見。”
他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她卻幾乎被他嚇出心臟病來。
這男人,什麼眼睛,這麼辣。
死於心臟病的母親遲箏,生前是名盛一時的畫者。她是自小便跟著學畫。只是,不能讓他知道。這個犀利的男人,會猜出她的病。
“我只會看一點,不會畫。我爸有個朋友,是名家呢。假期到那伯伯家玩,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顏料,好像不是一般的水粉水彩,看著好玩,就問他要了。”抬頭,對他調皮一笑。
心裡一動,小指在調盤裡蘸了顏色,便往他臉上抹去。
顧夜白挑眉,反手握住她的手,微一用力,把她抱進懷裡。
第三十四話 是誰壞了好事?
五指輕釦,那顏料便抹到她的小臉上。
悠言氣煞,拿臉去蹭他。
“言,這轉移視線的方法有待改進,嗯,知道沒有?”
悠言一呆,黑線。
帶點邪魅的話語,俊美的臉,瞳,黑如墨。
心跳,又漏一拍。
眼珠一轉,咬唇小聲道,“這樣呢?”
唇,湊到他嘴邊,輕輕吻了一下。
趕緊低下頭,心跳,繼續如雷。
美人在前,她還真成了*。
“可以。”粗啞的聲音響起,她的臉被勾起,男人的唇,追了上來。
椅子上。
她被抱坐在他膝上,緊緊固定在他懷裡。
唇,一旦沾染上,似乎便無法輕易分開。
不是沒有壓抑過。
可惜,她太不乖。
唇齒間,津液相抵,染上了彼此的氣息。
她的唇,軟膩幽香。
直到她的氣息漸促,他才稍稍放開了她。
細細的銀絲,延在她的嘴角,她的唇微腫,清純的她,低頭羞澀的婉轉,此刻有了媚眼如絲的媚態。
只讓她喘息一會,也許,半分不到,誰知道。
再次吻上了她。
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微微推拒著他,似乎在控訴他的粗暴。
從沒有對誰產生過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