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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放過路經此地的每一個人,薇恩剛剛目睹他敲詐了一名商販的數枚金幣,現在又叫住了自己。
“把斗篷脫了接受檢查”
蠻狠至極的語氣顯然平時已經張揚跋扈習慣了。
本來就不想生出什麼事端,況且時局如此,薇恩也只能強壓住心中的憤懣解下了自己的斗篷。只是來不及卸下自己的手弩,希望一會可以辯解過去。
果然其他的東西和尋常的路人無異,諾克薩斯計程車兵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手弩成了最大的問題。
一番解釋之下,薇恩表示只是戰爭時期帶在身上以防萬一的,這種時局下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如果要訛詐一些金幣,薇恩覺得倒也沒什麼問題。
可惜那名軍官打的是另一個主意,眼前的女子顯然會一些弩箭,軍隊人招人名額一直空缺甚巨,如果把她徵為弩兵,一來可以幫上頭完成一些任務,二來這種新兵的軍餉也會落到自己的腰包裡。
於是薇恩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些蠻不講理的人居然直接塞給她一張徵兵登記表,讓她填寫好並派了個人押送她去軍營裡參軍,如果不從直接以間諜罪論處。
這樣一來,只能怪自己太過大意,想當然的以為這些人只是貪財,現在卻加入了諾克薩斯即將開往前線的軍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諾克薩斯的軍營離這個哨卡並不算太遠;;在一名士兵說是陪護實則押送之下不一會就到達這個看起來像鬧市更多一點的軍營。
接著找到一名看起來算是有點軍階像是個管事的人,低聲說了幾句就也不管薇恩自顧自離開了。
那名軍官摸樣的人,嘴裡叼著一根菸,把雙手插在褲兜裡,朝薇恩的方向邁了幾步,用綠豆般大小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薇恩,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用一種滿是不屑的語氣說到:
“弩手帳篷在西北角,去軍務官那裡領個牌號,早晚兩頓飯,被褥自己想辦法,滾吧,後天開拔,別給老子惹麻煩”
如若在平時,薇恩早就一個影翻跳到這無賴身後緊接一記割喉結果了他,可自己身處敵方軍事佔領區,惹出個什麼麻煩的話要悄無聲息的走掉也是個令人頭疼的事,就只暫且忍忍吧。
眼看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都默不作聲,這名小軍官以為她是已經被自己的官威所震懾住了,洋洋得意的瞥了一眼就跑回自己的小屋子裡去了。
薇恩覺得現在反正也沒什麼別的事情,如果跟著諾克薩斯的軍隊前往交戰的地點,將會省去自己不少的麻煩,同時暗中解決掉一些敗類也不和自己的意志相悖,黑夜中,很難有人可以阻止自己的。
片刻後,薇恩從軍務官那取了個牌號,也得到了不少訊息。
這支部隊是諾克薩斯方面由號稱諾克薩斯之手的德萊厄斯帶領的重灌大軍,主要是由大部分的重甲步兵,少量重弩兵和後勤部隊組成,是這場戰爭中諾克薩斯正面戰場的絕對主力部隊。
而前頭的先鋒部隊由厄加特指揮,以輕裝步兵和一些工兵為主,泰隆和一些刺客則已經潛入到了德瑪西亞的領地內進行一些破壞活動。
離這個小鎮不遠處則駐紮著大名鼎鼎的由辛吉德統帥的化學武器部隊,各種各樣的毒氣和汙染物對於普通人來說和地獄無異,在怒瑞瑪的沙漠中,薇恩可是親眼目睹了這種東西的無恥之處。
更為可怕的諾克薩斯法師團還由於人數較少和可借用法術趕路,此刻還仍在其城邦內養精蓄銳,當前諾克薩斯的實際掌權者,瓦洛蘭大陸的頂尖法師斯維因也會不日親自去到前線坐鎮指揮。
一場戰事在所難免了。
瞭解到這些之後,薇恩找到一個僻靜無人的角落,從自己的魔法行囊中拿出一條毯子,到了弩手的營房中靠著牆角小憩起來。
而薇恩不知道的是,屋外,一個背上揹著兩把飛斧的男子正在質問先前那名囂張跋扈的軍官。
“我要幾名比較不錯的弩手組建一支部隊,從你這挑幾個沒問題吧”
和這名軍官交談的自然就是臭名昭彰的諾克薩斯行刑官德萊文。
德萊文這人在諾克薩斯城邦內部的名聲就不是太好;虐待囚犯的事情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更有傳聞說諾克薩斯的友邦祖安城內的貧民窟下水道之類的地方有不少的難民失蹤,就是被送去給德萊文當活人靶子了。當然也沒人敢去確認這個訊息到底是真是假。
他這次前來也是諾克薩斯高層的授意。相比於德瑪西亞訓練有素的正規部隊,特別是遠端弩箭手團,著實讓他們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