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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地道:“麟兒,我們還是走吧!”
原來這一男一女便是要歸隱海上的南宮麟與顏紫絹。
他們一路從麒麟樓順著長江而下,想去海外找一無人居住的小島廝守一生。沿途,路過風景優美之地,他們也會略作幾日盤桓,可巧這一日來到黃鶴樓,卻不料遇見這等掃興之事。
也曾聽說,他們相愛之事在武林之中引起了軒然大波,正義之士紛紛指責他們叔嫂相戀有違倫理綱常,可是,他們並不在乎。
從相愛之初,他們就知道這是一段苦澀的戀情,但如今,他們終於能相守在一起,還有什麼是比這更重要的呢?別人要說就由他去說好了。他們在乎的只是想得到南宮麒的祝福,可這點似乎是永遠不可能實現的,他們也就不作奢望了。至於其他的人,又何必在意?
南宮麟聽見顏紫絹這樣一說,有些懊惱地瞪了一眼那多管閒事的金毛大漢,他強忍住怒火,柔聲勸道:“紫絹,我們既然來到黃鶴樓,當然是要吃過武昌魚再走。”
顏紫絹寵溺地嘆一聲,點點頭,目光中卻流露出一絲哀怨的神色。
店小二看不出樓上劍拔弩張的狀況,一隻手穩穩地舉著一盤香氣四溢的武昌魚,踏上樓來。
卻聽“哎喲”一聲,小二腳下一滑,手上的盤子脫手飛出,“啪”的一聲摔在窗外。
那店小二張口結舌,呆怔著說不出話來。
“哼!狗男女還想吃武昌魚?”坐在樓梯邊那一位斯斯文文,腰佩長劍的青年傲慢地收回自己的腳,陰冷地說道。
“看閣下長得一副好皮囊,卻怎料行事連豬狗都不如?你既不吃它,卻也無權浪費!”南宮麟冷冷地看著那長劍青年。
“我就是要浪費它,也不給你們吃。怎麼樣?”青年挑弄一下眉毛,尖刻地說。
南宮麟“刷”地一下站了起來,顏紫絹及時按住他的手背,隱忍地搖了搖頭。
“好,今天看在紫絹的份上,我不跟你們計較。我們走!”南宮麟繞過方桌,挽住顏紫絹,二人緩緩下得樓來。
“想走?沒那麼容易!”長劍青年和金毛大漢同時守在樓梯口,怒瞪著他們。
南宮麟冷笑道:“我若想走,怕還沒人能攔得住!”
“阿彌陀佛!若老衲出手呢?”隨著這一聲佛號,一淄衣袈裟的和尚沉步走上樓來。
顏紫絹驚道:“無憂大師?”
“女施主好眼力。老衲遍是無憂。”和尚合什為禮。
無憂大師乃少林寺達摩堂首座,全寺除了方丈之外,就數他的修為最高。法號無憂是為無喜無怒無嗔無怨之意。沒想到,他竟然也來了黃鶴樓。看來,今日之事斷然無法善了。
麒麟樓一向與少林寺交好,所以,南宮麟看見無憂大師也不得不先行拜見。
“大師別來無恙?”
“託二公子鴻福,老衲身體還行。只是,多年不見,二公子的武功更顯精漸了。”
“不知大師為何要與我倆為難?”南宮麟單刀直入,切入正題。
“二公子,顏姑娘,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哪!”
“可是,我們二人之事又與諸位有何相干?你們要苦苦相逼?”
“路不平,有人踩。麒麟樓本為武林泰斗,各路豪傑馬首是瞻,二公子攜嫂叛出麒麟樓,便是武林公敵。何況,任何有血性的男兒都不會允許這種有違綱常之事發生。”長劍青年義正嚴詞,侃侃而談。
“這麼說,你們是我哥派來的了?”南宮麟注目長劍青年,沉痛地問。他不相信哥哥既放過他,又會派人來阻截他。
“這種事,樓主怎麼好意思發令?不過,我們既奉麒麟樓為武林至尊,就要為麒麟樓分憂,剪除叛徒是大家份內之事。”
南宮麟冷冷一笑:“兄臺說的是,那你就先來捉拿叛徒,立個頭功如何?”
長劍青年慨然道:“狗賊休要張狂,今日就由本少爺親自來取你那骯髒的首級。”說罷,長劍出鞘,直指南宮麟。
南宮麟心中憂憤,怒喝道:“好你一口一個狗男女,狗賊,今日我若饒了你,我也就不姓南宮!”
話音剛落,人已彈起,這一變身,自然而然避開長劍鋒芒,人卻已轉到青年背後,屈指一彈,點中青年的後背,只稍一用力,那長劍青年便不由自主地向窗外飛跌而去,正好落在那一盤被他糟蹋的武昌魚上,啃了個滿嘴腥。
“我早說過,既來黃鶴樓,焉有空手而歸之理?這一盤武昌魚還請公子品嚐。”南宮麟對著跌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