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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知道大剛的家庭是什麼樣的,他不說,我也沒問過。現在聽他提起,感覺很陌生。我對他和他的事,只是從他口中說的那麼一點點,其他的,完全不瞭解。這十年的朋友,慘了點。
“好了,”他照我的屁股拍了一下,“起來吧!”
“嗚,”我還沒有享受夠呢,這樣的按摩,可能換了誰,誰都不想停下來,“還要。”
大剛坐在我身邊,把頭靠近我的,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還要啊?我昨天晚上都被你炸幹了。”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這傢伙,說什麼呢?他不提,我還沒去想,這一句話,把昨天晚上所有的記憶都勾起來了。
“哈哈哈哈!”他大聲笑了起來,“我餓了,請你下樓去吃牛肉麵,好不好?”
我真是餓了,大剛比我還餓,我們倆個人一共吃了四大碗麵,才吃飽,弄得服務員直看我們。好丟人噢,象剛從非洲回來的一樣。
回來的路上,在便利店買水,付錢的時候忍不住打了一個飽嗝,大剛在一旁邊笑著說:“什麼好東西,牛肉麵也能吃四碗。”
收銀員在一邊忍不住笑,我瞪了大剛一眼,他卻裝著沒看到。小人,壞蛋,我在心裡罵他一百遍。
大剛,好象就這樣順理成章的成了我的那個誰。
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我想,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我現在,很需要有個人在我的身邊,因為,我太害怕孤獨,害怕回憶。和他在一起,不必去想以前的事,只要向前看,向前看就好。他從來不提從前的事,可是我心裡,卻一直都放不下。
二十七歲的約會,比十七歲的時候更實際。大剛接我下班,一起去吃晚飯,好在他沒有假裝有情調選那些貴得要死還吃不飽的地方,而是找了一家很有特色的小菜館,人也不多,口味還不錯。
“在看什麼?”大剛洗完手回來,看我一直在象窗外看。
我衝他呶了呶嘴,街對面,一對穿著校服的小情侶正在擁吻。那種忘我的程度,叫我自嘆不如。想當初……我笑了,有點無奈,想當初,我好象比他們還瘋狂,我想起那個下雪的日子來,那天——雪真的很大很大。
大剛坐在我對面,向外看了一眼便轉過頭來,“很新鮮嗎?”
我笑,搖頭,“只是感覺年輕真好。”
“你很老麼?”大剛挑眉,“好象,沒有長大的,一直都是你一個人吧!”
“在你們心目中,我一直都長不大麼?”我反問他。
他想了想,“你沒有感覺到嗎?其實你一路走的都很順,你所謂的風浪,不過是在感情上受到了挫折,換了別人,這些東西都是很無謂的。”
“比如呢?”我追問。
“比如——”他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最後嘆了口氣,“算了。有些事,一定要你自己去感受,才會懂。”
大剛,很少時候能看得懂他,他就和一首歌的歌名一樣,只能叫做《有故事的人》。
晚上,我們窩在我家看VCD,《情書》。
大剛不喜歡看這種東西,只是陪著我,但嘴裡還是很不滿。“都是假的,看你哭的。”他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本《泡沫》,還沒看完,順手把面紙遞給我。
我坐在地上,每一次看《情書》,都會哭,特別看到渡邊去藤井樹失事的雪山,跪在雪地上呼喊的時候,心裡都會很酸,眼淚也會不自覺的掉了下來。兩個藤井樹,心裡都暗暗戀著對方吧,雖然沒有說出口,雖然沒有什麼表示,但他們,都戀著對方吧!
當藤井樹翻開那本《追憶似水年華》的菲頁,看到那張畫象的時候,她落淚了,可能只能在那個時間,她才會想起,自己曾經戀過那個,和自己同名的男孩吧!
是不是得不到的,才會讓人惦記一輩子?我爬到沙發上,摟著大剛一隻胳膊,伏在上面掉眼淚。他沒有說話,只是任我發洩自己的情緒。
“以後不要看這種東西了,你也不是十七八歲了,不會看點成熟的東西。”大剛嘆了口氣,“我下次借你看《史密斯夫婦》。”
拿著紙巾,溫柔地給我擦著眼淚,哄著我,一時間讓我有種錯覺,在我身邊的人,彷彿不是大剛,而是蕭雲海。我甩了甩頭,把他從我腦海中甩走,我不想再想起他,不再想了。
搶過紙巾,擦乾了眼淚,抬頭看著大剛,“不要太慣我了,我不想你再把我慣壞了。”
大剛邪邪地一笑,“難不成,你還讓我一天打你八遍?你確定你有這種愛好?”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