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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喝還喝。”暮楓在另一邊位著我。
“很煩呢!”我白他,“你們保送呢,不用擔心,我,分還沒下來呢。萬一考不上怎麼辦?你養活我啊?”
暮楓哼了一起,“我倒想了。”
大剛一聲不響,只是扶著我。
宿舍還沒搬空,我鑰匙還沒交。我們三個人又佔著我的小屋裡,我倒在床上,只剩下一床被子,不能帶走,這是宿舍裡的規矩。晚上,要全部堆在操場上,燒了。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傳下來的,但是從我進入這學校,便有這樣的歷史。
聽說,也是一道風景。
我躺在床上,不吱聲,他們也不說話。都知道我是為了誰,只是我不表現,他們也不好再提。
五點鐘,我正迷迷糊糊要睡的時候,被大剛推起來,大家要出發了。
我拉著他們倆,跟著走,眼睛還沒有睜開。一個人攔在我們前面,大剛停了下來。我睜開眼,一身紅色的連衣裙,有點象新娘裝。這麼俗的人,只有一個叫白冰雪的傢伙。
“大剛,我找你說幾句話。”她的眼睛放在我拉著大剛胳膊的手上。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大剛。大剛對暮楓說,“你們先走,我在後面追你們。”
我放開大剛,和暮楓一起走了出去。我很好奇,白冰雪,還要表白嗎?好多次了吧!還不放棄,真夠堅強的。這點東西放在哪不好,用在正道上,早得道昇仙了。
“喂!看什麼看,關你什麼事。”我看到秋暮楓也回頭看去,忍不住踢了他一腳,不許看白冰雪。誰都可以,就是她不行。
秋暮楓瞪了我一眼,又不好發作。
一直到了臨水閣,大剛也沒追上來。看來是被白冰雪纏住了。一百多人,也就十桌。臨水閣不是很高檔的地方,特是比較有風味,建在河道上,有點象湖心島,一條長廊從河岸通了過來,曲曲折折的。
我挑了一個角落的桌子做下,給大剛留了位置。一桌的人都是比較相熟的人,也熱鬧。一會兒,大剛來了,看到我留了位置,在我旁邊坐下來。
我盯著大剛看,想找出什麼來。這邊沒有,我動手,把他的臉搬過來,看另一邊。好象,是沒有什麼。
大家吃驚地看著我,“小夏,你在找什麼?”
大剛咳了一下,把我手拿了下來,他明白我在找什麼,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感覺怪怪的。
再一會兒,蕭雲海也來了。
大家起鬨著,把他位到我這一邊,大剛見了,自己竄了一個位置,把我旁邊的位置,留給了他。
蕭雲海也沒拒絕,大方地在我旁邊坐了下來,然後和大家一起說笑。知道秋暮楓和洪大剛被保送之後,又轉過頭看著我,“囂張那個,你怎麼沒被保送?是不是不學習,淨想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我白了他一眼,“拜託!”我叫了起來,“讓我去當老師,還不如叫我去當殺手,就我這臭脾氣,能教學生嗎?直接‘咔嚓’掉。”
大家都笑了起來,我從來都能做焦點人物,只要我想。
好在這時學校領導也來了,開始講話。無非一些官話,然後開吃。
自然少不了酒,我一端著酒杯,就被三個人一起搶下。我看了看他們三個人,冷冷地說:“我翻臉噢!”
他們三個都不動了,我拿起酒杯來,和大家一起喝。今天,我一定要把自己喝醉。
別的班的人也過來湊酒,我們學校的習慣,湊酒指到誰,誰必須要喝,不能推託。我這一桌,我被湊的最多,但我卻彷彿越喝越清醒,一點都沒有醉的感覺。
蕭雲海冷冷地看著我,一句話都沒再和我說。
卡拉OK開啟了,今晚是一個熱鬧的夜。我被學校領導點名上去唱歌,我一點都沒在意,直接衝了上去。
我需要發洩。
“等等再等呀等該發生的沒發生,等等再等呀等再完美也不完整,等等等悶悶悶等等等慢吞吞,到美夢成真快樂也不興奮。”
我選了這首莫文慰的《愛我的請舉手》。
“等等再等呀等青春變成魚尾紋,等等再等呀等失去靈魂的標本,等等等悶悶悶等等等慢吞吞,這時分一臉誠懇不如給我一個,一個一個一個一個又一個熱吻,兩個三個四個五個再一個熱吻。”
我有絕對的煸動力,把氣氛一點一點挑起來,“愛我的請舉手,愛我的請你點點頭,愛我的請舉起左手,”我帶動大家,有一多半的人都把左手舉起來,“我愛的請舉右手,愛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