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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會懂?你一直是贏家,你當然可以說這種漂亮話,因為江皓在臨死之前他選擇的也還是你!”分不清是笑是哭,葉妙低下頭,肩頭聳動。
她越激動,秦悅羚則越發地冷靜,慢慢地將一開始聽到葉妙來找她,再看到葉妙站在自己面前的影響減弱了。
雖然是一段不願意回想的過去,可是當不能逃避時,她選擇備戰。
秦悅羚可以說得更狠一些,但看到葉妙這樣失控,她突然就有點不忍心了,葉妙只是愛錯了人,然後走不出來而已。這份同情秦悅羚知道是荒謬無用的,因為一旦角色互換,今天是她被葉妙的話刺激得失控,相信葉妙會完全不同情她。
可是因為她愛過,現在又重新愛上了人,她能理解愛情的魔力。
因為她有了丁澈,就當是給自己的愛情積些福分。不去將面前這個不懷好意而來的女人,打擊到體無完膚的地步。
感覺到傷痛的,又豈止只有葉妙一個人。
江皓,她人生中的第一段愛戀,那個清俊文雅、笑容陽光的少年,在那個青蔥少年的學園時代,像白馬王子一般地存在著的人。
最後事實證明了,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當他也不是唐僧的時候,他極有可能是個鳥人。
因為,王子和唐僧都不會一腳踏兩船,而鳥人則不介意。
章25
葉妙說,秦悅羚你一直是個贏家,江皓他到死前還是惦記著你。
秦悅羚壓下心裡的不耐煩,她根本沒有興趣去討論當年江皓愛的是誰。她冷靜地告訴葉妙她的觀點:“你今天來找我,如果只是為了你對江皓死亡的無理猜忌。或者是為了告訴我,當年江皓仍然是選擇我的話。對不起,葉妙,我對這兩件事都不感興趣。”
秦悅羚的看法是,無論江皓當年愛的是誰,都不能掩蓋當年的背叛,以及對兩人的傷害。
可是葉妙卻不是這樣想,她念念不忘的是當年明明是她先見到的江皓。為了江皓她每天努力地表現自己,打聽他喜歡什麼,不惜放下身段和尊嚴去糾纏他,最後還自願成為三角關係中不能成為陽光底下公開的那個人。
就算是這樣,江皓也沒有因此而珍惜她,不斷地告訴她,他愛的人永遠只有那個高高在上,假裝純潔的秦悅羚。
越想越恨,如果眼光可以殺人,葉妙此時一定已經將秦悅羚凌遲。
她的冷靜在葉妙看來,只是炫耀,於是葉妙忘記了來之前答應過需要冷靜,盲目地揮舞著她唯一的武器:“有人告訴我,江皓的死根本不是被搶劫犯誤傷失血過多,而是和你有關。”
“誰告訴你的,你都相信?”
“你別管誰告訴我的,那人說得很有道理!”
“好,那你告訴我,憑什麼你會認為對方說得很有道理,而不願意去相信警方和法院的判詞?”
“我——”
“當年的事,法院已經判了,兇手也承認是搶劫遭遇反抗錯手殺人。如果有人有不同的見解,為什麼當年不向警方提出?”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秦悅羚慢條絲理地重複一遍,然後緊盯著葉妙:“你不知道卻能將這麼嚴重的指責放在我身上?還是你打定了主意,鐵了心不管你聽到的是不是真相,都不讓我好過?”
不等葉妙回答,她繼續逼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會讓你知道,中國是一個法制社會,誹謗罪雖然不至於像國外那樣草木皆兵,但是一樣需要付出代價。”
葉妙本來精神狀態因為激動就有點恍惚,被秦悅羚這樣一反溫文、咄咄逼人式的,用連串問題砸過來弄得她頭暈腦脹,低下頭將臉埋在掌心就痛哭起來。
這一下有點出乎秦悅羚所料,她暗暗吞嚥了幾下,感覺喉嚨像是有硬塊哽住的感覺。她知道這是錯覺,哽住她的,是回憶帶來的苦楚,而不是別的東西。
看了下表,從公司出來已經快兩小時了,其實她感覺自己也快到達極限了。
耳邊聽到的盡是葉妙的哭聲,剛才對葉妙的反擊像是一時的腎上腺素增強,現在場面冷了下來時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
不管面前已經開始痛哭起來的葉妙有沒有想走的意願,秦悅羚感覺自己不能再忍受和她呆在同一個密閉空間了。這讓她幾乎窒息,特別是一直聽著葉妙的哭泣聲,似乎和過去的那一個夜晚重疊了。
那一天晚上,葉妙也是這樣捂著臉哭泣,求著江皓……
停,不能再往下想了!
她拿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