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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當時丁沛已經被肖亞帶走了,而丁洋和陳桂香也已經脫離了出賣皮肉的生涯,這筆錢已經不再是他們生活的必須。
可是這種施以援手的態度,實在是鼓舞了丁洋。
於是她一直惦記著這個世界上也有一個人,同樣被秦家的那個禍害害得很慘,她們需要團結起來,一起去取回自己應得的東西。
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秦家姐弟走後,丁澈告訴她,這是一場陰謀,是一個惡魔一樣的人指使葉妙來挑動了這場混亂。
光是聽丁澈的描述,丁洋就有點害怕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人,那個叫韓蓄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惡夢。
丁澈陪著她回家,可是一路的沉默和臉上略顯絕望的痛苦,讓丁洋心驚。她不敢去扯著他仔細地問個明白,而且心裡也惦著別的事情,很想盡快趕回家中。
一進家門,她不顧迎上來面帶不安的陳桂香,也管不了丁母還在場,眼睛徑直鎖定安安靜靜沉坐在沙發上的小弟,連聲詢問:
“怎麼樣了?失敗了嗎?”
她關心的,是丁沛那邊的收購計劃。
搖搖頭,丁沛似乎早就已經料到丁洋會追問這事,開啟放在一側的公事包,取出一疊檔案,輕輕放到茶几上。
“這是股份轉讓書,肖亞將他名下的37%的股份,在一週前就已經安排了轉到我的名下。”
不管是對喜出望外的丁洋,還是皺眉不解眼裡透出疑問的丁澈,丁沛都沒有解釋的心情。
原本他就佔著公司6%的股份,再加上之前收購來的,他手上拿著的已經有11%的股權。最近他們和秦家的事鬧得風風火火的,肖亞一直沒有表態,丁沛一直在暗自防備著。必竟肖亞算是他事業上的恩師,商事上的啟蒙者,實力絕對不容小瞧。
可是今天肖亞將他叫去,直接當著幾位律師的面將股權全數轉讓給他,沒有二話也不容許他發問。
乾淨利落地走好該辦的程式,末了才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話:“從此,兩清。”
跟在肖亞身邊辦事多年,丁沛知道這是肖亞告訴他,當年對他的培植僅是因為欠了丁澈的,讓他不必感恩也不用在這次對付秦悅羚中感到愧疚。而現在,如了他們姐弟的願,這代表從此後,肖亞認為自己已經償清了當年哄勸丁澈償罪的債務。
以後,丁沛自由了,肖亞,也不會再對他們所動的手腳容情。
丁洋追問不休的勢頭讓丁沛心煩,遂拍了拍家裡的電話,告訴她:“對了,早上縣裡來了電話,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去為村裡的學校還有工廠進行奠基,他們要當面向致富不忘本的女百萬富翁致謝。”
聲音裡略帶了些不易讓人察覺的嘲諷,丁沛面上笑著,喜悅卻不在眼底。
這麼多年以來,他習慣了跟在肖亞身後,仰望著也計劃著,時時刻刻想超越想趕上,也敬佩。
如果沒有當年的糾紛,這樣的上司,他是勢將追隨到底的。
可惜,現在一切都斷了。
丁洋雖然迷糊卻也大喜,趕緊拿起電話邊上丁沛記錄了對方號碼的小本,回撥去問個究竟。
丁沛沒有心思去聽丁洋電話,他的眼光落到死氣沉沉的兄長身上。
看到丁澈的模樣,丁沛明白,不管今天發生了什麼事,結果一定不是丁澈想要的。
丁澈避開了他的眼光,沉聲問了句:“媽在房間裡休息?”從丁沛點頭的動作中得到答案,他徑自走往丁母的臥室,開門、關門,將不知所措的陳桂香,還有丁沛探究的眼神都關在門外。
丁洋這通電話打了大約半小時,通話的過程中她時而大喜,時而怔忡地抖著手哆嗦結巴幾句,在終於結束放下電話時,她哇地一聲將頭埋在手心就哭了起來。
那真是一場嚎啕痛哭,丁沛若有所思,沒有勸慰靜靜地在一旁遞上紙巾。而被丁澈拒之房門外的陳桂香被丁洋嚇到了,守在邊上說著無意義的安慰的話語,同樣地不知所措。
大啕了一會後,丁洋抽泣著,半哭半笑狀似瘋魔一般地說出原因。
她出賣皮肉來賺錢活口,雖然已經儘可能地低調小心,可是因為村裡總會有人跑到縣裡去營生,而在這些年陸陸續續有了傳言流回鄉里。她的婆家引以為恥,丈夫另娶了妻子生了帶把的後,有了傳宗接代的子孫後,著對她生的兩個女兒非常的不好。
就算這樣,婆家的人也沒打算將女兒還她,讓她們母女相認。反而在她女兒面前惡毒地編排著她的不是,將丁洋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