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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容易。這樣吧,你把手上的戒指押在這裡。借到錢拿來後我再還你戒指。你不要怕我耍賴,我住在這兒多年了,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
查某真被她搞得傻眼了,愣在那裡不知所措。這時,金霞溫柔地拉過他的手,一邊往下抹戒指一邊露出迷人的笑容輕聲說:“你等會兒來拿吧,隨便什麼時候,我都在。”
查某就在這迷亂狀況下失了戒指。然後,他什麼也不說地往外走,心裡想:死等著瞧吧!
花瀾自從金霞亂搞後,白天、晚上都關著門,她怕髒了眼睛。也正因為如此,她的老師元辰醉在金霞家她都沒發現。可是,隔壁的淫言浪語卻常是透過門縫傳進來,她只得找了一付冬天的黑耳套套在耳朵上。
那天,查某剛走,金霞就滿臉笑開了花地敲花瀾門,她穿著細花蕾絲邊睡衣,露著玉臂玉腿地站在門前,十分性感。一隻好色的蒼蠅繞著她白臂飛,她揮了玉手“叭”地一下將它打死在手臂上。頓時,白臂上出現了一團噁心的黑。敲了很長時間,花瀾才遲遲開了門。金霞見花瀾耳朵上套著耳套,一臉不高興,立即明白了原因。收了笑臉試探著說:“昨晚吵著你了?”
正文 第四十七章
47。
花瀾冷著臉沒答話。
金霞卻忍不住格格格地又笑了起來說:“我哪知道他是個變態狂。說真話,我還真喜歡這種讓我發洩的機會。昨晚,他讓我掐他脖子時,我差點兒要順著自己的心境掐死他。”
花瀾分析她們這種行為是“虐戀”,她曾看過一本西方性文化的著作《虐戀亞文化》。書中介紹:虐戀就是雙方都同意透過痛感來達到*的*。
虐戀時,一方扮演施虐者,一方扮演受虐者,雙方透過一種迷失自我,最終達到狂喜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人的行為是不受理性控制,對自己的行為也無法用理智去判斷。花瀾提醒說:“這種性虐待的遊戲你少玩,當人*痛感與*的狂喜狀態,常會失去理智失手殺人。到時候,他沒了命你也得償命。”
金霞愣了愣忽然又“格格格格”笑著轉了話題:“阿瀾,你知道我從查某身上撈了多少?至少6000元!你寫半年稿還抵不上我一晚賺的。”
花瀾看著那張得意洋洋地臉刺了一句:“*鬆一鬆,超過半年工。”
金霞根本不怕刺,繼續賣弄說:“你知道我是怎麼賺的?哈,藏了他一個錢包3000元,押了他一個價值3000多元的金戒指……”
“你不怕他報警?”
“我吃死他不敢,要報警,他嫖娼還不是一樣丟臉受處罰。我若是講出那種過程夠他受的。”
“那你良心上還過得去?”
“這有什麼過不去的。這些人怎麼會有錢的?還不是七撈八撈得來的。他能撈,我就能詐?他要是好人,不來嫖娼,我還能詐到他?”
“這樣看來,你倒是好人了?”
金霞又一陣格格笑,說:“阿瀾,你不要這樣尖酸我。我沒工作,我也沒辦法!”
“得了,別找什麼遮羞布。”
“去,去,寫你的文章去吧!”金霞不高興地扭了屁股“的篤、的篤”走出門。
金霞的敲詐事件,好像經常發生,花瀾都是從每天早上傳來的爭吵聲中得知的,金霞一口一個清白,而對方又都指天發誓在她這裡丟了錢。金霞不告訴花瀾了,花瀾也不便說她什麼,但她知道她的德性。
有一次,她竟然偷了一個客人的手機,可能是沒地方放,塞在花瀾的窗臺上。她笑嘻嘻過來取時,花瀾才知道此事。
花瀾氣得說不出話來,從此不再理金霞,見面也不打招呼。
在花瀾的感覺裡,宿舍是用來安放孤獨感的地方,所以這個地方要足夠自在、足夠簡單、足夠輕靈。在這樣的空間裡,情緒是拂過桌面床榻的一縷輕風,了無痕跡又隨意停留,不會被阻滯,不會被騷擾。而現在卻是如此骯髒不堪……花瀾計劃著離開這個地方,免得眼睛耳朵難受,說不定哪一天再像剛來時那樣,遭人一頓誤打。
元芳的週年來到了,米豔提前出外買香燭紙錢。當天又置辦了幾樣菜準備祭悼她。蘇玲玲一直很忙,但念及她們之間的一點情誼,也去西餐店訂了幾樣餐帶回來放在祭臺上。還折了一個年輕的紙男人準備燒給她,願她在陰間能有一個愛她的男人。
米豔上香時,淚水縱橫;元辰上香時,失聲痛哭。蘇玲玲站在那裡心也酸酸的。想著原本家中想上訴為元芳討一點說法的,後來三人矛盾四起競把此事給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