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沒有出閣的女子,慢慢地,‘黃花閨女’一詞便成了未婚少女的專有稱謂了。”
“我聽不明白這什麼典故,反正我現在修補了*膜就是黃花閨女了。”接著金霞用手拍著牆說,“鳥的!這出租房我可是住夠了,明天就退房。”
“房子繼續租著,你也可以把此房當作家常來看看,你又不是付不起這房租。他現在不肯辦結婚手續是對你留了一手。你們能不能正常結婚還很難說,萬一被甩了,還能再回來。”花瀾忽然替金霞憂慮起來。
“這倒也是真話。我這裡東西就不處理了。我丟把鑰匙給你,裡面的東西你可以隨便用,閒空時幫我曬曬衣褲棉被。”
“東西我不會用的,但可以經常幫你曬曬物品。你把一些貴重東西用箱子鎖起來。”
“阿瀾,你真好,我怎麼感謝你呢?”金霞站到花瀾身邊說,“我住過去後,跟胡郎建議讓你到他辦公室去當秘書。免得天天在家裡寫啊寫賺那麼辛苦的錢。”
花瀾連忙謝絕道:“你的好意我領了。只是,我已能靠稿費生存,不想出外工作。”
金霞一時有點窘,她說:“要不,我給你一點錢,搞個書店吧。我對你放心不下。”
花瀾心中有些感動,說:“阿霞,我現在不想幹其它事,只想寫作。你不要*心,我喜歡這份辛苦。”
“阿瀾,我們天天在一起,忽然分開,心裡實在難捨。這裡就是我的孃家,我以後打算一星期來這裡一次,來跟你講講我在胡家過的情況。”金霞伏在花瀾肩膀上懶動情地說,“你有文化,假如他欺負我,我來請你幫助出出主意,行嗎?”
花瀾寬慰她:“行,行,我一定不遺餘力地出餿主意。不過,我提醒你,其他都是次要的,你一定要侍候好胡郎,而且要守身如玉。這樣才能真正坐上胡太太這個寶坐。” 院子裡的桃樹、桂花樹、櫻桃樹都長了綠葉。
金霞說:“阿瀾,我們合個影吧!”
“行啊!”花瀾進房內拿相機和放相機的凳子。
兩人圍繞著這五棵樹拍了好幾張照片。
花瀾問:“你什麼時候住過去呢?我下午去洗照片你還等得及?”
“等得及。胡郎雖然急吼吼的,但我還是讓他明晚接我走。以後若有朋友找我,千千萬萬別說我嫁了人。就說我回老家有事去了,得過一段時間回來。他們追問要過多長時間,就說不知道。鳥的!我得吊住他們。我究竟能在他家呆多長時間,只有天知道,我不能不給自己留條退路。這事想起來,都讓我覺得像做夢一樣。”金霞邊點燃一根菸邊說。
“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夢啊!”花瀾也若有所思地感嘆道。
金霞和花瀾七談八談差不多到天明才各自回房休息。
傍晚,金霞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搬了一個泡沫盒到花瀾宿舍,開啟來,裡面裝滿了大大小小爆竹,金霞說:“我走了,你一個人更要小心。我把這箱武器留給你防身,反正邊城、城郊還沒禁止放爆竹。實在禁令下來時,你就報警!”
花瀾被金霞的行動感動得眼圈發紅。
離別的時刻到了,花瀾送金霞至巷口,兩人相擁著哭了好久,後來,金霞顫聲說了句:“再見!”乘計程車走了。
登上非洲吧紅黃綠相間的階梯,封頂晾臺大手筆的紅黃綠三色塗雅,一下子就把人拉到了天地一線的非洲大草原。尚在門口,隱約可聞的Reggae樂調,讓人不由自主地身心放鬆,一顆心也隨著那音樂有節奏地跳動起來。
步入吧間,一個橢圓形的小酒吧精緻地將African一分為二,主體的一方佔了酒吧大半個空間。幾張桌子被刻意圍成一個個小空間,心露已經在這裡入座。
蘇玲玲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
心露說:“這個酒吧挺有特色的。”
蘇玲玲也用欣賞的眼光看著這裡的一切。
由不加粉飾的原木組合而成的桌椅板凳牆裙上,棕紅色的樹結錯落有致,與四壁同樣素面朝天的紅泥磚相映烘托出一股樸實的氛圍。窗臺上掛著一張張竹簾子,用油墨噴成一幅幅土普的生活畫,初升的太陽、熱舞的少女以及森林狩獵。
還有令人匪夷所思的抽象符號,濃烈的原始氣息撲面而來;中間一條寬敞的過道從酒吧檯一直延伸至底端的小舞池,兩者渾然融為一體,成為派對的熱點;以紅、黃、綠三色木柱圍起來的DJ臺背景是一名黑人正動情演唱的巨形布畫。
吧間內Reggae洋溢於每一個角落,時而抑揚頓挫的非洲打擊樂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