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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便拍起手來:“現在的阿霞到底不同以往啦,有錢開歌舞廳,了得!了得!”
金霞笑著嘆口氣說:“有什麼了得,我要真了得就去開個銀行了。”
姓況的又盯著金霞手上的鑽石戒子讚歎道:“你這手上的鑽戒真漂亮!設計好,加工也好。多少克拉?你知道不?平均250噸礦塊,只能產生出一顆一克拉重的寶石級鑽石。一顆鑽石從開採、分割、加工、分級到銷售,往往要經過20多萬人的手。一顆名鑽通常僅設計就要花費幾個月甚至一、兩年時間。”
金霞被誇得一邊笑著一邊得意洋洋地晃著玉腿。
姓況的繼續說:“鑽石每個角度都折射著不同的光輝,一如獨具魅力、個性豐富、光彩照人的男人風采;鑽石堅硬耐磨,象徵著男士歷經磨練、堅忍不拔、厚積薄發的精神;鑽石罕有而昂貴,只有集智慧、力量、勇氣於一身的男人,才配戴。”
金霞聽他羅嗦了一圈,只聽懂了“男人才配戴”五個字,便勾了眼睛問:“況先生,你還配戴?”
姓況的立刻接話說:“我當然配戴了。可惜我戴不起。”
正文 第五十五章
55。
金霞便一眼不眨地盯著他問:“你在這裡紅嘴白牙,是不是想打我鑽戒的主意?”
姓況的躲避著她的眼睛,打著哈哈說:“不會的,不會的,你不要以為狐狸對烏鴉說讚美話就是想它嘴裡那塊肉。這麼貴重的東西你也不可能掉給我的!”見接不下去話,他轉了話題問,“你吃過晚飯了嘛?”
“沒吃,你準備請客啦?”金霞刺他。
“我倒真想請你到星級酒店去吃一下。只可惜我急於想……如果出門太耗時間了。下次安排時間請。你不知道那些野味真是鮮,鮮到……”
“鮮到骨頭縫裡去了。”金霞幫他接了下半句,她對他這句話都會背了。接著忍不住格格笑罵,“鳥的!你每來一次都要這樣說一次,我已經聽飽了,真到酒店我還沒肚子吃呢!下次不要說了,你的心意我領了。”
姓況的老臉老皮說:“實在不過意,下次一定請,一定請。”
金霞又是一陣“格格格”笑。
姓況的門一關,說:“你笑得我肉都癢了,不笑了,我們上床吧。這麼長時間,我都快得相思病了。”
金霞收了笑臉正色地說:“我真的不做這生意了,我們坐著談談吧。”說完拿了包煙放在他面前,又移來一隻菸灰缸。
況先生抽了一支菸點燃眯了眼睛問:“金霞你老家是大連嗎?”
金霞反問:“你為什麼猜我是大連的呢?”
況先生彈了彈菸灰。不懷好意地說:“社會流傳著順口溜:湖南的人員最多,四川的流竄最廣,上海的價格最貴,廣東的花色最全,北京的檔次最高,鄭州的行為最狂,大連的形體最俏。你長得這麼俏,肯定是大連的了。”
金霞嘟了嘴說:“無聊!無聊!全社會的人都無聊!”
姓況的覺得金霞反感他說的話,就又開話題笑說:“我們不談啦。我勸你從明天開始洗手不幹吧,今天就讓我快樂一下。你從老家來,也長時間沒嘗肉昧啦,放鬆放鬆!”
“假如你下次再要呢?”
“那你打我出門!”
“我打不過你。”
“那你就打110。”
金霞不作聲了,姓況的趁機將她抱上床,脫了衣服關了燈。房間裡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色從窗子裡漏出來,窗簾跟著風飛舞。
一夜辛苦,兩人一直到近中午才起身。姓況的一邊叫著“誤了打牌時間,遲到了!遲到了!”一邊挾著衣服急呼呼地出了門。
金霞在花瀾這邊吃了午飯後,便出門找房開歌舞廳。
窗外,秋的雨訴說著涼意,淅淅瀝瀝的清響,將紅塵遠遠地隔離了去。花瀾是個喜歡色彩的人。她寫作用的筆是紫紅色,筆中打的水是大紅色,而紙則是綠葉色。因為思念高宇,花瀾不但性格變得多愁善感,寫的東西也都與高宇有關。
她將千般愛、萬般情透過筆下那好聽的沙沙聲,傳送到綠紙上。那綠葉上便開滿了細細密密、娓娓婉婉的紅色心花。孤獨中,她將自己日記式的文字一回回梳理、一次次剪裁、一遍遍推敲,精簡約成一部描寫、敘說她與高宇之間相愛的純情小說。她一反本身的絕望情緒給小說設計了圓滿的結局。也就是男女兩個主角經過一段相思苦戀後,終於幸福地結合了。
看著這一堆散*感的體溫、烙有精神印記的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