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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為愛你出了事。逃出來後,夜夜想你,天天找你。你瞧,我為你織了毛衣,還寫出了一百零一封情書啊!”
金霞從手提包裡拿出了兩個扎著禮花的漂亮盒子,雙手虔誠地捧到花先生的面前,接著說:“總算老天開眼,讓我又遇見了你。現在,我想一姑娘倒貼跟你,你卻不肯答應我……”金霞*顫抖得說不出話來,眼淚終於在臉上淌得像瀑布。
花先生接過禮盒,看著金霞痛苦的樣子,說的話又是傷心徹肺,心裡也很難過。但確實又不能答應,只是一支一支地抽菸,一封一封情書地看著。當看到每封信上的紅心時,心裡一動,但隨即又不動聲色地問:“這些心都是血塗的嗎?你啊,你啊……還真犯傻寫出了血書!”
金霞看他看完這些連她自己都被感動得泣不成聲的血*書後,依舊冷靜地在那裡抽菸晃腳,終於擦乾眼淚,嘆了口氣說:“算了,我做人做到這種樣子,也實在沒意思。讓你居然扯出照顧痴鄰居這個彌天大謊來作推辭,更不過意。你不要我,我也不能拿了繩索綁你回家。只希望你找一個比我好的人。”說完坐到對面位子上拎了包就走。
花先生也站起來,他沒有反駁金霞的指責,只是說:“你還是想想有什麼話說,免得憋在肚子裡,這城市這麼大,以後也許你天天在路上踏破鐵鞋找也找不到我。”
“沒什麼可說的了,我再也不會找你了。”
花先生笑問:“假如在路上偶然遇到你也不理我?”
金霞眼睛不望他,若有所思地答道:“不理。只當我們沒有相識過。”
花先生用手碰了碰口袋中的手錶,反咬一口說:“你是不想繼續和我作朋友了。只可惜,我那表沒帶來,不然,退還給你。”
金霞的眼淚又流了出來,說:“既沒帶來,就留在身邊作個紀念吧,也算你生命中曾經出現過我這樣的一個女人。”
花先生心中一塊石頭到此落了地。不過,他還是要作姿態:“要不,你把地址留給我,我到時送給你,也順便去看看你……”
金霞忍淚吞聲,不勝傷悲,她搖了搖頭說:“一切都不需要了。你多保重!”她知道他的話充滿虛假,不如狠心回斷了好,絕了對他的思念。她拿了那疊血書和毛衣轉身就走,花先生有些隹氣,他可以不要那些無用的血書,但很想留下那件實用的毛衣。
於是,走出茶室門,他只像平常人一樣一點頭地走了,連拉手擁抱,哪怕互對一下依依惜別的眼睛都沒有。金霞氣得手腳冰涼,又開不出口再問他要表。
金霞一口氣趕回家,飯也沒有吃,一個人躺在床上橫思豎想,又哭了一氣。
花瀾被她的哭聲所驚動,搞不清她受了什麼氣。想她可能是懷孕期脾氣古怪,一會兒就好,不必多問。但終於又放心不下,跑了過去問情況。
金霞開了門,眼皮紅腫。
“你怎麼哭啦?”
“姓花的,不是人弄出來的,一點情義都不講。”她金霞垂下眼皮說完,把那札情書和毛衣都摔在地上。
花瀾知道金霞沒把花先生拉回來,心裡也十分難過,因為這些情書也都是她的心血啊。她勸金霞:“姓花的可能是雅痞類人,貪圖的是別人為他奉獻,而他對什麼人都沒真心。你要看開點。”事實上,花瀾心裡也憂慮著自己小說稿的命運。
後來,花瀾又拉她到自己房間裡硬吃了碗飯。吃飯時,花瀾說:
“阿霞,我還是勸你把孩子拿掉。”
金霞眼痴痴地:“沒有孩子誰為我養老送終?這世界沒有一個人可靠,只想靠著孩子了。”
國子結婚的第二天早上lO點鐘蘇玲玲才醒來。當她試著想爬起來時,全身綿綿地使不上勁,筋骨也酸酸地難受。轉頭一看,發現自己身邊是方全熟睡的臉,她一驚,趕緊抽身坐起!這一動,蓋在身上的踏花被子滑到了床下,才發現不僅自己,連方全都是一絲不掛!她呆了!
她的頭皮一緊,昨夜的一切伴同酒醉後的頭疼,一起回到了心頭。。
方全!你這畜牲!
她看著他三根發的禿頂,如發過了頭的大饅頭臉,以及龐大的、和臉色極不相稱的、不見陽光且自由瘋長的一身蒼白軟肉,想起昨夜自己躺在他懷裡,讓他*身體……
蘇玲玲匆匆忙忙穿上睡衣,恨恨地將被子摔在他*的身上。走至客廳時,看到一個藥袋在垃圾桶裡放著綠光。她撿起來看到了“××粉”三個字,知道這是一種春?藥。她半仇恨半恥辱地將藥袋放進了自己的皮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