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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不管他與她形式上是否離異。但他與她之間曾有過的愛情將貫穿她生命的始終。而方全只不過是她生命中一段可有可無的插曲。
蘇玲玲心情好時,便和順地待他,兩個真像一對終生相伴的情侶。心情不好時。她便對他頤指氣使,胡亂發脾氣,惡毒地罵著像是終生不相往來。
有時候,她看著他端湯給她吃的戴著俗氣的大金戒的手指,意外地心驚:自己其實是看不起他的。他需要她的經濟和精神資助。一個代理公司的經理為了實現自己的慾望,居然願意到她身邊來洗鍋抹盆似男傭。她有時不留情地嘲弄他,他卻涎著臉招認:
“我願做你這美人身邊的瘌皮狗。”
她惡意地大叫著:“癩皮狗!癩皮狗!”
他就“汪汪!汪汪!”地叫著應答。
她由此更看不起他。
然而,當她自覺願意時,她便幾乎是有意地賣弄起自身引以為傲的性魅力。或飛媚眼或拋白眼,或抖胸或搖臀,撩得方全心癢難熬。她不但是過來人,而且經過了兩個男人,她爐火純青地掌握了那種成熟女人的性感和狡詐;面對方全,她心中有種高高在上,類似訓狗似的邪惡和罵貓似的張狂。方全更是全盤接受了她迷人的妖魅。
因蘇玲玲工作很忙,沒時間光顧洗腳屋。於是定期保養一雙美足的任務就落在方全身上。方全留宿的晚上,總是精心備好一盆灑有沐浴露的溫水,幫蘇玲玲脫掉絲襪、高跟鞋,捧起雙腳放進溫水中。其實再美的腳穿了一天皮鞋。總有一股酸臭味。
蘇玲玲常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問他:“你為什麼不嫌髒?”
方全一邊用深層磨砂膏在她腳上磨洗一邊說:“你不懂這其中的滋味。古時候有一種人最喜歡聞女人腳上的臭氣了,稱這種味兒是‘蘭麝之芬,可以醒腦提神’,‘輕咬一口勝於口吻。’”
蘇玲玲就輕蔑地笑。等方全磨洗完塗上滋潤乳,順著雙足的腳背、腳心、腳跟、腳趾*好後,她就把腳趾放在他的嘴邊,半真半假地說:“口吻吧!醒腦提神吧!”
方全看了她一眼後,果真將她十個腳趾輕咬一遍,快活得蘇玲玲哈哈大笑。
蘇玲玲生孩子後,由於堅持母乳餵養,*有些乾癟下垂。後來,她到*店進行了增大、提升、豐滿、漂紅。為了永遠保持挺美,她平時堅持不斷地自我*。現在,她把這任務也交給了方全。每次臨睡前進行*半小時,後“入戲”。第二天早上醒來還得再*半小時起床。把方全樂得頻頻激動,禿頂上的三根頭髮左右搖晃。
蘇玲玲深知自己是在半罪惡中享受,是在感官與需要中浮沉。她知道自己心中的愛還勉強儲存著,但貞*卻在喪失。也因此,她看不起自己。
兩人從不談他們的妻子和孩子,彷彿她們不存在。蘇玲玲是在虛擬的快樂中心中有愧不敢提。方全則是怕蘇玲玲發脾氣不敢提。而事實上方全每個休息天,都會回家做體貼的家長。蘇玲玲則是星期天帶女兒享受天倫之樂。
如此這般相處了大半年,兩個人本來還可以胡混下去。但方全這個人野心開始*。在屢次三番想從公司撈錢無望的情況下,不但開始大肆拖賬,而且每次還要不拿錢進貨。
蘇玲玲聽到手下有關人員彙報後開始斷了他的貨源,自己直接找商家銷售。這使方全十分不安。
一開始,他用電話追蹤蘇玲玲所有的行蹤,幾乎一日有十次電話。有時,在他不能到蘇玲玲住處時,還會半夜打電話給她,將她從睡夢中驚醒:
“玲玲,我熬不住了,想跟你說說話。”
“你有病啊!”
“我聽到你身邊有個男人的呼吸聲。”
“不止一個。兩個、三個呢,可惜,你沒權利管!”衝到這兒,她又故意涮他。“他們可不像你這‘哈’了的男人,走了油的鴨子,他們啊個個是猛男。”
“玲玲,你不可以這樣,你是我的。”
“哈哈哈哈哈”蘇玲玲發出一連串狂笑,最後咬牙切齒地罵一句,“滾*蛋!”恨恨地結束通話電話。
電話是掛了,但是整個後半夜卻再也無法睡覺了。她想象方全不睡覺熬到後半夜避開老婆躲進廁所裡給她打電話的神情,感到好笑。她起身,披了睡衣,點上一支菸,在臥室中來回踱步,心裡恨得癢癢的。
遭遇幾次這樣的半夜騷擾後,蘇玲玲便在每晚臨睡前,關掉手機、拔掉電話線,但她依舊睡不著,她擔心女兒若有什麼問題,無法跟她聯絡上,現在元辰可能又經常在金霞那裡。
於是又只能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