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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找一個戴氏家族繼承人的女婿,人家覺得值!”
“你把我說成什麼了,我不是已經拒絕了雪平了嗎?”
“你看啊,戴的這一招很明顯,他是讓女兒把你帶到這個家族裡面,然後,讓你在一個全新的大觀園裡玩得不想出來,然後,女婿,掌門人一併所得!司馬啊,這是你和雪平的緣分,大概就是你的命吧,你就認了吧!”
“少來了啊,說不定都是你的猜測!”
“你真的愛她嗎?給我說實話!”
司馬點著一支菸,走到涼臺外面,眺望著遠處。
李偉光笑了,“中國有五千年的歷史,大概有三千年是寫愛情的,讓你說出個愛字,怎麼就那麼難啊?”
“愛一定要說出來嗎?”
“人和動物的區別在哪兒?就是人能夠說出愛的感受!”
司馬飛快地看了李偉光一眼。
“你愛她,對吧?”
其實,司馬的眼睛已經承認了,但他突然收回了即將呼之欲出的感情,“他們可能快到了,準備準備吧!”
李偉光應門時,發出了一聲歡叫,接著,他擁抱了來人。
來人真的是雪平。司馬很平靜而且很溫和地問候了雪幹,司馬感覺到了她的手冰涼,有些發顫。盯著雪平時,他自,跟睛裡面流露著憐惜,但即刻消失殆盡。帥氣,從容不迫,平靜自若,依然還是剛才的司馬。
“收到傳給你的E嗎?”司馬的聲音很冷靜。
“當然,這樣,原則上我同意你的修改意見,但是,有一條,你看是不是這樣修改更為妥當?”雪平攤開了一份協議書,把其中的一條指給司馬看,“這一條的意思,沒有把貸款利息放在雙方的利益風險上,按照原來的意思,風險是在我們這兒!”司馬神色很認真,他走到落地窗前站了片刻,然後說,“對,說得好,應該改成這樣!”他奔過去,抓起鉛筆在條文上改起來,“你看這樣改,怎麼樣?”雪平把自己的那份拿出來,竟然和司馬剛才改的意思完全一樣。
“你們兩個真是不謀而合啊!”李偉光很是興奮。
“這一點兒,你修改得好,在還銀行貸款的期限和雙方的比例上闡述得更為清楚了,原來的比較含糊,這是個原則問題,尤其是在中國內地!”雪平說得很內行,司馬不覺驚奇地看著她。“怎麼,我說的不對嗎,這可是我們的至關利益,收起你的自尊,現在說了醜話,總好過到頭來,為別人忙乎了一場!喂,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嗎? ”“哦,沒有,對,你說得對。”
下午的談判並不順利,對方堅持修改的地方,正是司馬最慎重有充分的理由而制訂的,他以足夠的資料和引證來做了應該是完美的解釋,直到對方啞口無言。而司馬和雪平修改的部分,他們卻根本沒有意識到後果,司馬也做了充分的解釋,最後得以透過。會場氣氛很熱列,對方的陣容很龐大,和司馬他們五個人形成了明顯的對比。楊主任表現出了一副改革派風度,他只要求貌似的認真,嚴肅,公正而已,實際上,他懂不懂得這份協議書的分量,將來的利益得失都和他沒有根本關係。現在的努力只是為他鋪的路。眼前的利益是重要的,司馬他們能夠依靠他,他就已經抓住了一塊“敲門磚”。他準備要好好地利用這塊“敲門磚”。
既得利益者的悲劇就是對自己已經所得的東西看得太重,而放棄對能夠得到的。
與其說雪平是在參加一次談判,倒不如說是在欣賞司馬的為人。她想起了第一次和藍倩兒見面時的感覺。“如果我說,離開他是為了愛他,你相信嗎?”她還記得她說這話時的表情,那是從內心深處流露出來的感情,是一種被凝固在感情中的結,它永遠的真誠,永遠的牢靠,永遠的忠貞。她沒見到藍倩兒前,她會認為司馬永遠是藍倩兒的,但是,見到她後,她不這麼想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她在暗示並幫助她怎麼得到司馬。
於是,她果斷地走進了“威亞”集團繼承人的角色,旋風般介入了家族的事業中。當她和李偉光策劃了一場為保住了“網通”在G省的投建的事件後,她從被司馬冷落的痛苦中走了,出來。她並不想成為家族的繼承人,但是,她只有成為了繼承人,才有夏能將司馬帶進這個世界中來,才有可能找到自己的愛。她相信,司馬是愛她的,他的愛絕不會因阻礙而輕易地放棄,至少,她從藍倩兒哪兒得到了充分的肯定和信心。
起碼,這次的見面,司馬沒有迴避她,而且還對她刮目相看了吧。
雪平提出想逛街,請司馬陪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