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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在“美之”搞的逐級競聘上崗,第一批名單公佈後,就裁減了公司人員的三分之一。這是個大動作,對在員工內可能引起的波動,她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
蘇玲玲走進辦公室,辦公室已經坐著四位女工。她一看,心裡*不離十地知道她們的來意了。
她們來找蘇玲玲,是帶著兩層意思來的,第一,好好“求求”她,她也是個女人嘛,都有心軟的時候。求她“開開恩”繼續留下她們。第二,她實在不給面子了,就和她來個“魚死網破”,“你端了我的飯碗,我就砸爛你的鍋!”
俗話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蘇玲玲料到定會有人來找她,但真到了事前兒,她還是要謹慎再三的。
“你們誰先說?”四個女工沒有想到她會這麼明白事理,主動問起她們,你推我,我推你起來。
“既然你們不好說,那我說給你們聽吧!你們四個都是第一批下崗工人,心裡不服氣是不是?那好,阿花,你先說,哪兒委屈你了?”
阿花漲紅了臉,“蘇姐,哦,不是,蘇總,我這心裡啊,總是念著您的好處的。我都在這裡幹了八年了,你照顧了我八年,你不要我,我還能到哪兒去啊……”她說著就嗚嗚地哭起來。
“你還知道我照顧了你八年啊,你哪一年利利索索地完成過指標?工齡你最長,考核你最末,資格你最老,水平你最差,新來的女孩子一個月都能超過你!我怎麼辦,你不下,該下的那些人沒有一個能下的!”
“我,我就是笨嘛,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蘇玲玲簡直跟她沒話說,“阿香,你說,你和她一個線,她拖累過你們班多少次獎金,我記得還是你給我提過多次要把她調換班的嗎?你說,是不是!”
那個叫阿香的很尷尬地看了阿花一眼,“哦,哦,是,不是……”阿花哭得更厲害了。
“你要是哭,出去吧,別人還說不說了,阿香,你說說你怎麼委屈了?”
“貝南姐,我可是快手啊,各項指標我都完成得了,這你是知道的。你讓我下崗,我可是太冤枉了吧!”
蘇玲玲看著她,“沒錯,你是挺麻利的,但是,你為公司麻利過幾回呀?你爸出了車禍,你老公公癱在床上,你老公賭博虧了一屁股債,全靠你的工資,你靠誰呀,你還不是靠美之!你既然知道你只能靠美之了,你為什麼不用心幹?你爸殘了你的兄弟姐妹也都殘了嗎?你公公癱了他們家人不會全癱了吧!你老公賭,你倒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賭債你也有份替他還哪!好啊,好人全讓你做了,你做啊,做到今天沒得做了,誰來管你?你公公,你老爸,你老公?沒有人管你,只有你自己管自己呀!前年,去年,你死乞白賴地找我,我先後給了你五千元的補助,我做得夠可以了吧,對得起你了吧!我們是企業呀,只有大家掙回來,才有得發給大家啊,我這裡也不是慈善機構,你說,我能讓別人拼死地幹活去施捨你嗎?”
“我念你的好啊,我會好好幹的,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吧!”阿香可憐兮兮地對著蘇玲玲說。
“該給你的機會我都給你了,該給別人了!”
“蘇總,我還年輕,我有文憑,你為什麼不用我呢?”叫劉平的女工紅著眼問蘇玲玲。
“如果我沒有記錯,兩年內你做了三次人流,你還有多少時間上班?你老是罵線長給你派的活重了幹不了,廢話,你再做兩次連走路都走不了呢!你的女兒生了重病,我給沒給你錢救她?年紀輕,有文憑,這很好啊,你發揮你的特長啊,積極為公司做貢獻嘛,怎麼這樣糟蹋自己呢?”
“我先生是潮汕人,家族非要生男孩兒的……”
“所以了,你就回家紿他生,直到他滿意為止,行了吧,在我這裡不能生!”
蘇玲玲指著第四位女工,“還有你,你當班出去會客,給公司造成六萬元的損失。你偷拿公司的料,公司的大小便宜你都佔,我都替你們臉紅!”
“我會客人那是我的權利,這你也要剝奪嗎?”她擺弄著一頭漂亮的長髮,不以為然地反駁。
“八小時以外你可以做你願意做的事,上班之內就是不可以!”
“你別那麼霸道好不好,做人都是平等的嘛!”她有些心虛,撇著猩紅的*沒敢那麼強硬。
“她會個客人就被下崗了嗎?”
“要她自己說,她會的是什麼樣的客?”
“我不跟你們說了,反正我可以去市裡告你,你別太囂張了!”她站起來想開溜了。蘇玲玲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打信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