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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渝譏道。
“桑渝啊桑渝,你真是越來越低俗了,這種自殺酒還是留著我想死的時候再喝吧。”
洋酒,不是用來喝的,而是用來“品”的。
這句話,對兩個失意的人來說,卻是等於零。
酒在口齒和舌尖間迴盪,早已品不出那所謂的就像是天鵝絨一樣平滑的感覺。
和桑渝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開心的,很隨性,從大一那年第一次在校門外和桑渝一起翻學校牆頭的時候,曾梓敖就知道。
5、醉夏
N市的夏季是意想不到的悶熱。
曾梓敖摟著桑渝,兩個人歪歪倒倒地走出酒吧。
昏黃的路燈下,兩個人靠近的身影拉得很長。
一些不成調的歌聲相繼傳出,還有連串的歡聲笑語。
無論曾梓敖願意與否,在桑渝的堅持下,要先把他送回家,結了婚的男人應該有擔當,無論是否愛那個家中的老婆,結婚了就是結婚了,除了那紙法律的約束,還有的就是做為一個男人應有的擔當,除非是家中的女人要放棄他,否則他永遠不可以放棄家中的女人。
當年父親沒有做到對她的承諾,她恨過父親,可如今人不在了……所以她不希望曾梓敖和他妹妹也走上了她父母的那條不歸路。
“曾梓敖,上去吧,你老婆在家等你。”桑渝衝著曾梓敖淺淺一笑。
曾梓敖突然將桑渝一把抱住,額頭頂著她的額頭,唇似要貼上她的,帶著濃濃的酒氣,喃喃地說著:“桑渝,為什麼當年你沒有瘋狂地追求我?如果你把我逼到他那樣的境地,今天在一起的不就是我們倆了嗎?”
“你喝多了,”桑渝嬉笑著,想推開曾梓敖,力道卻敵不過他,無奈只得偏過頭,依在他的肩部笑道,“是你先不要我的,去美國那年,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我是哭著求你娶我的,可你卻是無情的拒絕我。”
“哼,你這個臭丫頭,你還好意思提那件事,你是真心想要嫁給我的嗎?”曾梓敖口中責難著,卻是將桑渝緊緊地抱住,“小渝,要是你能像愛他一樣愛我就好了,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