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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他身旁,揣著一顆兔子般懷春的芳心靜靜地,近乎貪婪地讀著小常那張英俊帥氣的臉龐。她猜想他現在一定是在裝睡。她急於想看看他對於自己的作弄會有什麼反應,於是她搖醒他。
她將他籠罩在她的視野裡,她說:“喂,小常,起來吃飯了。”她掩飾不住臉上頑皮的笑意,只好咬著嘴唇,這使她的唇看起來更加親密而性感。
小常只好睜開眼睛,他眼珠轉了一下,不是欣賞她的美態,他現在得馬上想出一個辦法來,以解燃煤之急。他在心裡計算了一下時間,料定自己的褲衩這時候應該已經幹了。於是,他難為情地道:“你這樣子看著我,我怎麼好意思下床呢?”
小靜知道他的心思,於是越發來勁,她調皮地鼓腮瞪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這有什麼嘛,你昨晚昏迷時,我還替你脫了衣服洗一身的泥水呢,難道,”她壞笑著,“難道你裸睡啊?”
小靜在心裡哼哼壞笑,看你想什麼法子來對付本小姐,哼,在人家女子床上胡思亂想大做春夢,現在知道害羞了。
小常俊臉立即露出了難色。怎麼可以揭被下床呢,難道讓她驚叫一聲:“哇!你怎麼穿著我的*。”而且那*是絲質縷空的,穿在身上要多彆扭有多彆扭,如果讓自己這樣子暴露在自己頂頭上司的情人面前,小常寧可選擇耍賴不起床,或者拖延時間等待計上心頭。
“快點嘛,飯都涼了!”小靜這廂卻抱定了痛打落水壞小狗的主意。
小常見緩兵之計遭遇了一個死纏爛打的霸道女子,心裡更急,一急就有點狗急跳牆了,“是啊,你怎麼知道我有這種裸睡的愛好呢?”說著就坐起來做揭被欲下床狀,“你不怕嗎?你難道也有這個愛好?我揭被了啊!”
小靜本來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斷定他穿著自己的*,但畢竟一個女人,而且她是他上司的情人,怎麼好意思賴在床邊不走,萬一他真的是裸睡,難道要投懷送抱成就一番好事?那豈不是有失莊重,再說,將來被自己的好姐妹陳娜知道,那多難為情。
小靜只得站起來,羞羞地道:“好吧,放你一馬。”
小常說:“小靜姐,我想,我的衣服是否該幹了?”
小靜說,我這就給你拿來。說著出了臥室。
小常一蹦下了床,飛快地閃過小靜視線所不及的區域進了浴室。再返回時,他看到自己昨天穿的衣服已經整齊地擺在床上。他餘悸未消地套上它們,對著鏡子找了找鎮定的感覺。
小靜突然出現在他身後,她說:“小常,牙膏已經給你擠好了,我等你吃飯。”
小常在她說“小常”時已經轉身,他注意到小靜的眼神中流露出不經意的笑容。他說:“給你添麻煩了。”
小靜輕輕地親切地拉了他一下,道:“快去吧,誰讓我撞傷你呢!”
吃過飯後,小常說:“小靜姐,你有事就去忙吧,我已經沒什麼事了,我該走了。”
小靜經過和小常一夜的相處,感到有點捨不得,但她不好意思留小常,就說:“我送你回去吧。我已向苗市長給你請了一禮拜的假,你就在家安心養傷好了。”
小靜開車送小常到他家樓下,和小常分了手後,心中不由泛起隱隱的失落感。
第11節 文學創作班
小常在家養傷期間,他一直想著王行和舒雯的事,感到迷茫和蒼涼。
一個禮拜過去了,又到了一個週末,小常的外傷也痊癒了,小寧這時打來電話說,讓小常和他一起去市文化館給文學創作班的學生講課。小常在家躺了一週,感到悶得慌,就答應了小寧的要求。
到了輔導班,小常發現輔導班講課的老師就兩人,一名是小寧,另一名是文化館的一個文學編輯,小寧要小常到時也出面講一節課。小常說:“得了吧,你別出我的醜了,我已多年不搞文學創多了,怎能當人家的老師?”
小寧說:“你在校就發表作品,算得上是一位老牌的文學家了,怎麼這麼瞧不起自己,再說,你不是一直喜愛文學嗎,這也給你一個和文學青年交流的媒介。”
小常從小就骨子裡喜歡文學,偏偏陰差陽錯當起了官,但心裡卻一直沒將文學放下,聽小寧這麼一說,就答應了下來。
小寧見小常同意,就不由分說將小常拉到一個豪華的理髮廳,給他和自己分別吹了個五五開的分頭。所謂五五開,就是中分頭。小寧只所以給小常和自己搞箇中分,是想將小常和自己包裝出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的文人形象。用小寧的話說,三十年代的文人很性感,所謂性感,就是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