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官路

第5部分 (第3/4頁)

地違拗她，因他現在還有求於她。

一天，陳娜打電話要小常晚上陪她去看電影，起初小常推脫說有事去不了，但當陳娜威脅他說，如果你不陪我去看電影，明天我就去你的科室找你，我還會將我們的關係告訴給莊太，小常只有妥協，因小常知道陳娜是那種能說得出就能做得出的女人。

看電影的時候，明明空著不少位子，可小常偏偏不挨著她坐，隔著幾個位子。陳娜便把瓜子或水果什麼的隔著座位送過去，小常卻碰也不碰那些其實都很高檔的零食兒。陳娜覺得很傷自尊，就再不理他，一門心思看電影。影院裡放映的是一部叫“泰坦尼克號”的外國片子，當陳娜看到片中一個男的為了救自己心愛的情人而被海水淹死了的那段時，陳娜忍不住落下淚來，當然她的眼淚一半是為了小常而落。陳娜並沒有往小常那兒看，但已感覺到小常注意到了她的哭，因為這注意陳娜哭得便更加傷心，以至前面的人都回過頭來看她。但小常仍然一動不動地看電影，對陳娜的哭泣故意視而不見。陳娜在周圍人的目光下站起身子離開劇場。

陳娜走的時候並沒有看小常一眼，可是當她離開影院走到大街上時，卻忽然發現月光下的另一個長長的影子，那影子不緊不慢地跟著她悠然地走著。

這時她才感到冷。是的，當時陳娜穿的很少，穿得少其實正是為了引起小常的注意，陳娜深知自己身上有一些東西能讓男人格外感興趣。所以，當她臨離家時有意無意地把脫下的外套遺下了，她只穿了件緊身的花貢段子連衣裙，把線條勾勒得分外明晰。這件連衣裙的領口也開得不能再低，乳房的凹窩飽滿的擠在一起，在黑夜中透出亮麗。但是，這時風颳起來了，太行市的初秋白天和黑夜溫差變化很大，夜風一吹，有些冷，陳娜不禁哆嗦了一下。

也就在這個時候，月光中的那條黑影走近了她，一件夾克衫披到陳娜身上，那是一件還帶著男人體溫和體味的夾克衫，頓時讓陳娜從裡到外立刻暖和起來。這時他們正好走到一棵冬青樹的陰影裡，陳娜藉助月光看了小常一眼，發現她正在看著她，他那種表情很奇特，似乎含有一種惋惜，又似乎含有一種可憐。看了這目光，陳娜再也忍不住胸中的那股激情，她猛然回身摟住了他的脖子，他好像用手輕輕摩挲了她兩下，但那完全是一種本能的反應，然後他就再也一動不動了。陳娜覺得自己是在用全部的生命和激情緊緊擁抱著他，她痛哭失聲，不能自己。可他卻始終理智得令人吃驚。他是在不斷地重複著，別這樣，這樣不好，然後就輕輕地但也是堅決地把她環抱在脖子上的雙手搬開並拿離開來。他快步走到前頭，並不理會陳娜傷心欲絕地蹲在地上，哭得肝腸寸斷。

那一夜，陳娜在冬青樹下的陰影裡哭到凌晨兩點，然後才腫著眼睛回到自己的家。小常則始終不遠不近地跟隨這她，直到他看著她回到自己的家。

和小常一起看過電影后，陳娜賭氣要將小常從心裡忘掉，但沒過兩天她又開始思念起小常來，她知到再約他一定會遭到拒絕，她也一時找不到一個約小常的理由，就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市裡遛遢，一直到了深夜。後來她不自覺地踱到小常租住的那間民房前。小常那晚從網咖回來的很晚，回到家就趴到桌上寫當天的日記，屋門是虛掩著的。這時陳娜推門進到屋裡，那一刻她幾乎失去了理智，她哭著說：“你———你說，難道我在你眼裡就那麼討厭麼？”她的表情一定是十分可怕，因為小常看著她是眼光有點吃驚，但他依然那麼嚴肅，不可動搖。小常說：“別逼我了陳姐，你也別再折騰了好嗎？已經很晚了，我現在就送你回家。”

“別再折騰了”這句話更加大大地刺激了陳娜，因為“折騰”這個詞有多種含義。陳娜感到當時的血液從心裡汩汩向外流。她不顧一切地撲到小常的懷裡，緊緊抓住她死活不鬆手，她說：“不，我沒瞎折騰，我現在的丈夫莊太，我根本就不愛他，我愛的是你，你只要說句話，我現在就和莊太離婚！”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陳娜泣不成聲：“你別離開我，千萬別離開，我愛你，我太愛你了，我騙不了自己！”

也許是小常實在是畏懼了她的歇斯底里，或是別的什麼原因，總之，小常的聲調變得溫和和溫柔多了，小常說：“你別哭了，別哭了好嗎？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做朋友，你需要我做什麼你說好了，別這樣，以後天還長著呢！”

在這樣的溫言溫語中陳娜才漸漸安靜下來。小常最後一句話被陳娜當成了一種希望。

陳娜固執而武斷地認為小常沒有女朋友，因為她從來沒有發現小常與任何女孩有來往。同時她又那麼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