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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要保障,然而為了解離國腹背受敵的危機,穎言不得已拿出了一部分來換得西麟的援助,而失去的那部分,只能依借別的手段來重新獲取,想必…這也是穎言挑起離國與祈國戰火的目的。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損害到離國的一分一毫……
宇文靖面上依舊平靜無波,心內卻已是翻騰不息。身為西麟皇族後裔,他必須冒多大的風險回到那個國家,而當他畫出那張藏寶圖之時,又會惹來多少猜疑……
穎言自是不知道他的那句話讓父親聯想到了這許多事,此刻他只覺渾身冰冷,額頭卻是滾燙,眼前一陣明一陣暗,漸漸地有些難以支撐,只是不想在父親面前示弱,因此一直低著頭強撐著。不知過了多久,一雙手突的覆上了他冷汗淋漓的額頭,穎言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抬起眼,宇文靖略含了些許溫和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一剎那,猶如置身夢中,穎言不敢有絲毫的動彈,生怕舉手投足間,這一切便成為幻影…努力維持著一絲清明,他看著宇文靖微微皺起的眉,突然的…那顆本已冰冷的心重燃起了一絲暖意。
宇文靖摸著兒子滾燙的額頭,臉色漸沉。
“去床上躺著!”他沉聲命令著,孰料剛一鬆開手,穎言的身子就沉沉的往一旁倒了下去,宇文靖旋即一把扶住,想了想,終是一把抄起兒子丟到床上,凝視著兒子因發燒才難得酡紅的消瘦臉頰,心裡有了一絲複雜難言的感覺。真的可以,放下一切成見,只是單純的將他當成自己他的兒子,去呵護、去疼愛嗎?
“爹……”穎言迷濛的望見宇文靖轉過身去的背影,心慌的低喊。
別走,即便只是在夢中,言兒也希望,您能夠多留一會兒……
宇文靖的身影微微一頓,停下腳步,聲音冷冷,“給我老實躺著,我去讓人端些水來。”
片刻後,宇文靖再次回到帳內,穎言卻終是抵不住的昏睡過去。放下手中的面盆,擰了毛巾搭在他的額頭,而後小心的解開他的衣衫,看著他胸口那道不很深卻又觸目驚心的傷口,意料之中,傷口並未包紮,只是撒了藥粉止住了血,也難怪會發熱。
等一切收拾妥當,宇文靖甚至嘗試著去撫摸兒子凌亂的頭髮,穎言輕微的呻吟卻讓他生生停住了動作。
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不在乎這個孩子的,難道,真如雲天所說的,自己只是不願試著去接受他嗎……
起身走出帳外,吩咐一名守夜計程車兵進去照顧他,再回頭往裡面看了一眼,終於提步離開。
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正午。
穎言一點一滴的回想起昨夜父親給予的突如其來的溫暖,心神恍惚,有些不敢確定那是否只是昏睡之際的一場夢,直到七拐八彎的從袁清那裡得到了確認,心中這才有了難以言喻的欣喜。不顧袁清的勸阻,堅持要去宇文靖的帳內。袁清攔他不住,只得陪他走這一趟,只是一路上都趁著這難得的機會機戲謔著這個如同得到糖果的孩子般喜悅的軍師。
及至帳外,聽到裡面傳來的對話聲,穎言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侯爺昨夜可終於做了回慈父啊,這樣不是很好,父子之間本來就該如此。”討論完眼下的戰勢,黑衣衛首領夜息輕鬆地挑起這個話題。
穎言嘴角微微上揚,笑容如同雪後的豔陽,明媚照人。
“夜息,你未免管的太多了些。”宇文靖冷冷哼了一聲,臉色卻顯得有些不自然,“我只是不希望他三年前的犧牲得不到任何回報,畢竟,當時是他解了離國的危局。”
聞言,穎言臉上的笑意漸隱。
“哦?只是因為這個原因嗎?”夜息懶懶掃他一眼,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不然你以為呢?”宇文靖的聲音微微一頓,隨即又道,“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是真的在乎他。”
帳內,短暫的寂靜。
“軍師……”袁清簡穎言的臉色倏地蒼白,忙輕聲道,“咱們還是先進帳吧。”
“不……”艱難的吐出這個字,“我們,走吧。”
…………
“我只是不希望他三年前的犧牲得不到任何回報,畢竟,當時是他解了離國的危局。”
“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是真的在乎他。”
心的一角轟然碎裂,一切喜悅也在一瞬間化為烏有。
“您又何必自欺欺人。”夜息搖搖頭,嘆息,“您不是早就知道三年前是公子救得離國嗎。”
宇文靖深深嘆息,“其實這會兒,連我自己也不清楚心裡對那孩子究竟是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