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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許配給了小侯爺,如此一來,公主嫁過去就是未來的侯府夫人了呢……”一眉目粗獷的男子眼梢帶著得意之色,微壓低了聲道。
他身旁一男子卻只是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個什麼!‘蘭玉公子’是何般人物,即便放在那尋常人家,父母怕也是拿著當寶一樣去呵護疼愛的,更別說是投生在侯府,侯爺豈會不喜歡!怕是那公子眼界太高嘍……”
“趙大義,你他媽的算哪根蔥,老子說的這些可都是有根據的,誰像你那般胡說一氣。咱們離國向來遵循長子繼承家業的傳統,那你說侯爺為何將爵位給了次子?”
“這……”趙大義不禁皺了皺眉,不知該如何反駁,只好道,“咱今天不討論這個。”說完話鋒一轉,“那…小公主其實是喜歡公子的,這總不是我胡說了吧?”
“是啊是啊。”幾名男子一一附和。
“原以為蘭玉公子與小公主才是這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呢。”一人有頭嘆息著。
“咱們哪都是粗鄙之人,哪能猜測的了上頭人的心思呢。”
………………
議論聲仍在不間斷的繼續著,眾人似乎都對這個話題熱衷不已。以至於,在宇文浩與清月大婚的前夕,皇城內到處充斥著這樣類似的流言,誰也不清楚它們將對當事者造成怎樣的影響……
侯府。
百忙之中,仍是有些放心不下病中的兒子,宇文靖還是抽身來了趟西院。卻不料,找遍幾個院落都不見兒子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了一絲怒火,又想想也許只是去府中別處了,倒也不再急著去找,剛想轉身離開,卻見平日一直跟在穎言身後的春和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見了自己,便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便不由問道,“你主子呢?”
春和低著頭,小聲道,“公子、公子外出了,他…不讓奴才跟著。”
“胡鬧!”宇文靖忍不住斥道,“他膝上的傷好了?”
“是,剛、剛好不久呢。”春和嚇得大氣不敢出。
宇文靖臉色漸沉,冷冷道,“好啊,這傷才好就急著往外跑,我倒要問問他是去做什麼要緊的事了。”隨即吩咐道,“他若回來,讓他立即過來見我。”
“是,奴才遵命。”春和眼望著宇文靖鬱怒不發的離去,心中不禁嘆道,“怎麼自從與公子和解後,侯爺就跟從前判若兩人了……”以前的侯爺,豈是這般容易動怒?
天色漸晚,路邊的小販們耐不住寒冷,一個個的都開始收攤回家,不一會兒,整條街道便冷清了下來。
穎言拖著有些疲倦的身子慢慢往府裡走,神色恍惚間,便撞到了迎面走來的一名老人,然而倒地的卻是他自己。
“我說年輕人,你是怎麼走路的?”
穎言聽那老人說話時中氣十足,鬆了口氣的同時卻禁不住苦笑,撐著雪地爬起,賠了不是後道,“是晚輩魯莽了,您沒事吧?”
那老人哼了一聲,腰板挺得筆直,道,“你這小娃娃倒還算有禮,不過我這東西摔壞了,你可得給我個說法。”
穎言順著他手指著的方向望去,才發現那兒正躺著一塊小小的玉佩,看起來似乎正好好地躺在雪地上,並沒有什麼破損,於是走過去將它撿起,手心出乎意料的一陣溫熱,怔了怔後才恭敬地遞給老人,溫和道,“您瞧,這玉沒有壞。”
那老人劈手奪過,拿在手裡掂量一陣,方冷哼道,“娃娃你懂什麼,這是一塊暖玉,如今這一摔,精氣怕是損了不少,不出幾日,就會變得與普通的與沒有什麼區別了。”
穎言臉上一熱,抱歉的笑笑,“晚輩身上沒帶什麼值錢的,不如您隨我回府,我再……”
話沒說完,那老人已是拂袖怒道,“我要你那些個值錢的做什麼,撞壞了別人的東西,你就是這等態度嗎!”
這一來,穎言不知所措,尷尬不已,仔細一看老人身上的衣著,布料上乘,竟也是貴氣人家,“那您說,希望晚輩如何賠償?”
老人這才看了他一眼,目光一頓,隨即突的緩下語氣,“罷了罷了,念在你還算誠心的份上,我便不與你計較,下次走路可得小心這些。”說吧,抬腳便要離開,誰知衣袖被人攥住,扭頭瞧見他眼中的小娃娃正一臉歉疚的望著自己,心中不知怎的一軟,又見他塞了一樣東西在自己手中。
“晚輩真的沒什麼可以賠您的,這是晚輩最珍惜的東西,只望您別嫌棄。”說罷,誠摯一笑,回身走去。
老人慢慢攤開手,卻見手中躺著一枚紋路精緻的玉佩,盤旋其上的竟是一條栩栩如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