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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告我,你想出門約會我們就出門約會。”
澐澐一聽,不敢相信地支起上身,看著臧臥臣開門大步離去的背影。
她興奮地跳下床大聲歡呼著,飛快地翻找雜誌內的電影看版,心中被幸福的愉悅塞滿。這是她第一次充分體會到當一個獵人的樂趣。
午後兩點,由於“櫻之谷”還沒有到營業時間,因此臧臥臣和沈文朗霸佔著吧檯,讓松本靖子親自為他們調酒。
馬利從外面跑進來,掏出口袋裡的兩張電影票交給臧臥臣。
“臣哥,票買來了,是今天晚上兩點的。”他氣喘吁吁地說。
臧臥臣收下票,給了他一萬圓紙紗。“知不知道我的規矩?”
“知道,不能拿錢買毒品。”馬利像背書似地回答。
臧臥臣敏感地發現到,馬利拿到錢並沒有像以前那樣顯得特別開心,他深深注視著他的眼神,突然發現在他的眼角後方有塊瘀青。
“你的臉怎麼回事?”他扳起馬利的臉審視著。
“被小流氓打的。”馬利悶聲說。
“為什麼?”
“大概是討厭我的長相。”他低垂著眼。
臧臥臣小時候也曾經被小流氓圍毆過,其實不需要多問,也明白馬利為什麼會被打,最主要的原因只有一個,無非就是有張看不出血統國籍的長相,讓人視為雜種欺負羞辱。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從三個月大開始就在日本生根成長,卻仍把日本當成異國,無法視為故鄉的心情。
“去玩吧。”他拍了拍馬利的頭,知道任何安慰對馬利來說都沒有用。
“謝謝臣哥。”馬利低著頭跑出去。
“那是什麼票?”松本靖子一邊調酒,一邊探頭問。
“沒什麼,澐澐說想看這部電影。”臧臥臣若無其事地說。
松本靖子和沈文朗聽了都大吃一驚,在他們的記憶中,臧臥臣根本從來沒有看過電影。
“臣哥,你這回是認真的嗎?”松本靖子怔怔地把調好的酒送到臧臥臣面前。
臧臥臣端起老式酒杯喝了一口,笑而不答。
“破天荒願意陪女人看電影,臣哥這回也太認真了一點”沈文朗一邊把玩自己的酒杯,一邊取笑著。
松本靖子神色有些不自然,她故作開朗地笑說:“臣哥從來都沒有跟我看過電影,好讓人嫉妒喔。”
臧臥臣擺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