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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地反駁道:“我才不怕呢!反正……反正就只是消毒傷口而已嘛,誰怕啊?”
咬咬牙,她以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坐下,雙拳悄悄握緊,你可以的,阮芷菁,爭氣點!不過就是消毒藥水嘛,又不會要了你的命,不要表現得這麼怕死!
埃爾維斯著迷地望著她表情不斷變化的小臉,呵~~這個小女人真的很有趣,外表看起來強悍獨立,昨天晚上還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可是,偶爾露出的脆弱居然如此嬌柔可憐,把他的心都揉疼了。他心疼她水眸裡的憂慮,也更好奇,這個外表強悍的女孩到底還有幾種不同的風貌?他很期待。
“坐好嘍!”埃爾維斯以棉花棒沾上消毒藥水,先在她的手臂上消毒,芷菁別過臉不敢看,咬緊牙關命令自己不許發出聲音。可是,當棉花棒移到她小腿的傷口時,才輕輕碰觸一下,她就痛到頻頻吸氣。
啊啊~~好痛好痛啊!天啊,這男人手上拿的到底是棉花棒還是刀子啊?他真的在幫她消毒傷口嗎?還是在用刀子剮她的肉?簡直痛爆了~~
“別動,馬上就好了。”看她痛到額頭沁出豆大的冷汗,埃爾維斯心底非常不捨,更加輕柔地完成消毒的工作,再替她貼上OK繃。
“好了,你手臂上的擦傷比較不明顯,但小腿的傷口要注意,這幾天洗澡時儘量不要碰到水,保持傷口的乾燥——”咦?他的動作一頓,藍眸蓄滿心疼和自責。“老天!你哭了?”都是他的錯,他真希望自己的手可以再靈活一點、再輕柔一點,這樣就不會害她痛到偷偷掉淚了。
“沒沒沒……沒有,我沒哭!”糗斃了,芷菁慌亂地抹去眼角那可疑的水光,刻意以最開朗的語氣道:“你誤會了,是風沙很大,沙子吹進眼睛裡了啦!”
好糗!倘若地上有個洞,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嗚嗚~~她覺得自己好丟臉啊,不過就是搽個消毒藥水嘛,也可以痛到飆淚?他一定會在心底笑話她的。
埃爾維斯走到窗戶前,以最平靜的語氣道:“對啊,這裡的風沙真的比較大,空氣質量好像也不太好,我替你把窗戶關好。”
唉,真是睜眼說瞎話。兩人都心知肚明——外面根本沒有風沙,何況窗戶原本就是緊閉的。可是,在這種情況下,總是要找個藉口好下臺嘛!
他做了個假動作,假裝替她關好原本就緊閉的窗戶,還順便拉上窗簾,微笑道:“那你先休息吧,我也回自己的房間梳洗一下,待會兒我們出去吃晚餐。”
他出去後,芷菁立刻挫敗地倒在床上。“啊~~我真的好丟臉啊!今天真是超級倒黴,不僅揹包被搶、腳被劃傷,居然還在搽藥的時候痛到飆淚,讓他看到我最沒用的一面!啊~~”
望著小腿上的OK繃,她的心底有一股好複雜的感受。
其實,這個男人並沒有她想像中的討厭,至少,他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大混蛋。
他對她很溫柔體貼,不但在公交車上幫她趕走色狼,而且她遇到搶劫後,他還一路照顧她,堅持要跟她住在同一家旅館,甚至體貼地幫她買來換洗衣物,溫柔地幫她搽藥……
……他真的……滿不錯的。
第3章(1)
傍晚,兩人到附近的餐廳去享受了一頓很地道的泰式大餐,吃了龍蝦、青木瓜色拉和冬蔭功湯、泰式炒河粉等等,席間埃爾維斯不時地提起自己在各國旅行或是工作的趣事,幽默詼諧的談吐逗得芷菁哈哈大笑,也讓她更加認識他。
她知道他的母親是印度尼西亞美女,法籍父親年輕時到峇里島旅遊時對身為畫家的母親一見鍾情,兩人舉行婚禮後就定居在峇里島,父親一年回去法國幾次,繼續從事進出口貿易。
後來,埃爾維斯上高中之後被父親送回巴黎求學,一直到大學畢業之後又回到他最喜歡的峇里島。
在大學時,他主修西洋藝術史,副修財經,也許是遺傳到母親的藝術天分,他擁有非常精準的藝術投資眼光,年紀輕輕就已經擔任全球最大精品集團“LOUISE”的藝術總監,負責主導每一季流行精品的走向。因為工作需要,他常常要在世界各地實地考察,所以旅行也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他還告訴芷菁,因為常常往來很多國家,所以除了基本的英語和法語之外,他還精通日文和中文,並曾在上海待過一陣子,中文對話不是問題,怕她不信,他便決定之後改以中文跟她交談。
芷菁也聊了一些當領隊的甘苦談,還有自助旅行的心得,兩人邊喝雞尾酒、邊天南地北地亂聊,氣氛十分熱絡。
後來,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