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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為矜持,再次去打擾了你的生活。我以前一直認為,你不懂什麼叫愛。但是看到你如此緊張小末,我才明白,原來你對我……不是不懂,而是不愛。”
不是不懂,而是不愛……
尚承宣垂下眼簾,曾經對姚姍姍的忽然離開,他翻來覆去百思不得其解。如今聽到了答案,卻又覺得其實自己早就明白了這個答案。
“你路上小心,我先回家了。”姚姍姍溫柔地抿了抿唇,抬手在尚承宣的肩上拍了拍,下了車。
尚承宣有一絲的惻隱,但他實在是沒有時間送她回家了,他還有更要緊的人得去陪。
幸好的是,彷彿連紅綠燈都通曉了他的心意,回家之途,一路綠燈。
小末完全沒想到尚承宣會回來,而且這麼快!
所以當尚承宣開啟門衝進來時,她一下子僵在床上。玲瓏的身軀伏在床邊,男性的襯衫捂在胸口。淚痕閃爍,楚楚可人。
尚承宣只覺得一把火從靈魂的最深處躥了出來,他關上門直接到床邊捧起小末的臉,一邊忘情而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容顏,一邊用手慢慢地探進她的衣服。
當空閒多日的掌心,觸到那熟悉的柔軟滑膩時,他忽然覺得就為了這一刻,怎麼樣的誤會怎麼樣的糾結怎麼樣的痛苦,都是可以忍受的。
小末卻有點不明就裡,怎麼這個……“神經病”,忽然就回來這麼對自己……
“你……”小末微微掙扎,想躲開尚承宣到處點火的手。
“老婆,我錯了,我錯了……”
恐怕所有認識他的人,包括顏楓在內,都絕不敢相信一向自命不凡的尚承宣,居然這麼輕易地將“我錯了”這三個字說出口。而且還是用如此溫柔,如此低微,如此祈求原諒的語調。
從前只有別人對他說“我錯了”,只有小末對他說“我錯了”……
小末也被這三個字怔住,她慢慢安靜下來,順應著尚承宣的動作,緩緩倒向床上。
尚承宣顧慮著小末受傷的膝蓋,在最該繼續的時刻停了手,只溫柔地摟她在懷裡,默默地關了燈。
黑夜中,只剩下心跳,越來越同步。
第二天醒來時,尚承宣簡直覺得像重生了一般。
為了能夠享受這次新生,他特地請了一天的假。重新操持起他喜歡的家務,也重新挑剔起小末。
“蘇小末你給我起來!你是怎麼在四天內把家裡弄成豬圈的你給我解釋解釋!”尚承宣佯裝發怒,伸手去拉小末的被子。
小末誓死捍衛睡眠自由的權利,甕聲甕氣地回答:“哪要四天啊,啊,我要睡覺!”
此話一出,尚承宣果斷地……吐血了。
整個家裡從臥室到客廳到她的電腦房再到浴室……沒有一處倖免地遭了毒手。灰塵細菌這些高階的且先不說了,什麼穿了兩天的睡衣啦,什麼掉在地上的抱枕啦,什麼……什麼什麼的!!
尚承宣任勞任怨地收拾起房間,他對這套房子忽然產生了一種同病相憐息息相關本是同根生的感情,畢竟他們一起……度過了黑色的四天……
新房的話,就在這裡也不錯。
帥氣的唇線揚起愉悅的弧度。
清掃好房間,尚承宣出門買菜回來做飯。他一邊燉著排骨湯,一邊考慮著是不是該喊小末起來了。
“哇!!雞翅膀!蝦!魚片,還有……”小末湊到尚承宣身邊,伸過脖子嗅了一口香氣,驚豔了,“排骨!”
尚承宣默默扶額,這讚美……果然是蘇小末牌的。
“快來吃快來吃,”小末抓起筷子就把可樂雞翅往餐桌上端,“好香啊……”
尚承宣剛想提醒她慢點走,小心膝蓋,然而話還沒出口,小末便又火速地過來端走了油燜大蝦和滑溜魚片,而且當他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吃上了……
這速度,真真是歎為觀止啊!
外人見到了,一定以為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在用什麼凌波微步之類的深奧功夫吧!
尚承宣無奈地嘆口氣,把被小末徹底無視了的醋溜白菜,木耳西芹等端上桌,順便拍掉小末伸向油燜大蝦的爪子:“洗手!”
小末委屈地瞟了尚承宣一眼,便又“凌波微步”地衝進廚房又衝了回來,重複先前的動作。
“你這叫洗手?”尚承宣又把小末的手攔截住,“零點幾秒,而且你怎麼就洗了右手?”
小末委屈地一扭身子,辯解道:“我只用右手拿嘛,當然只洗右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