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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的中年婦人輕輕拍了拍顏楓的手。
“媽,新娘子怎麼樣?”顏楓微笑,閉上眼睛。
“後悔嗎?”
顏楓搖頭:“看外公現在這樣,一家人都很痛苦。你們都知道,我很可能跟外公一樣的。”
中年婦人惋惜而理解地點頭,吩咐道:“開車。”
小末忽然福至心靈地回過頭,恰看到那輛車緩慢地倒車,在那個後座……
顏楓!
小末睜大了眼睛,可惜她只不敢置信地一眨眼睛後,那輛車便再也不在了。
縱然震驚,但畢竟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從前迷迷糊糊的性格,還是順利地走完了接下來的流程。
好不容易把整整一天的婚禮以及晚上的婚宴參加完,小末已經累得脫了水。明顯已經沒有力氣參加晚上的……洞房花燭夜。
尚承宣洗了澡,看向同樣虛脫了的小末:“今晚……”
小末搖搖手:“明天再說,今晚洗洗睡吧,累死了。”
尚承宣雖然不想浪費洞房花燭夜,不過體力實在是有所侷限,這種事,絕不能疲勞應戰的!
兩人梳洗好了,躺在床上望天花板。
小末率先慨嘆:“好像跟以前也沒啥區別嘛,除了遭了一天的罪。”
尚承宣閉目養神:“反正早就是我老婆了,今天只是通知下群眾而已。”
小末嗔怪地蹭到他懷裡,忽然小心翼翼地說:“我今天好像看到顏楓了,但是不能確定。那混蛋不是消失了麼?!”
其實小末也捨不得稱顏楓為“那混蛋”,但是而今的她也找不出別的稱呼來叫他。又想把他顯得與眾不同,又不想讓尚承宣吃醋,篩選到最後,只剩下“那混蛋”這一個了……
尚承宣摟住小末:“行了,別在老公床上想別的男人了,管他誰呢。”
他其實是尊重顏楓的意願,不再插入小末的生活。
小末輕嘆一聲,點點頭:“張小青,你今天宣的誓,你都還記得吧?”
尚承宣猛地一睜眼,怒了:“不是張小青,是尚承宣!”
小末吐舌頭:“好啦好啦,你明知道我不記得名字嘛,林子鳴!”
尚承宣吐血:“不是林子鳴,是尚承宣!以後不許你直呼我的名字,叫老公就行。”
小末別過頭,不依起來:“那多彆扭,以後有了孩子還叫老公會教壞小孩的。就得叫名字才對。”
尚承宣咬碎一口白牙,不是不給你叫名字啊親!你叫得那都是誰啊親!
於是,尚承宣和蘇小末的洞房花燭夜,就是在“不是XXX,是尚承宣”這一經典語句的迴圈中度過的。
第二天,尚承宣因為一個重要的會議,還是去了趟公司。
不過由於昨晚噩夢般的經歷,他決定慎重考慮幫蘇小末請個心理醫生,研究一下這個選擇性記不清名字的問題。
她蘇小末叫顏楓,從來就沒叫錯過!
尚承宣在沸騰的妒火中回了家,剛一進臥室,便深深地驚到了。
只見床對面的牆上,用許多玻璃星星拼湊出“尚承宣”三個大字。
尚承宣恨不能抱牆痛哭,他的沙雕牆啊!
如今……成了玻璃星星牆……
“費德華,你回來了!”
蘇小末高興地撲了上來,剛要邀功,只聽尚承宣欲哭無淚地說:“不是費德華,是尚承宣!”
“哎呀這種小問題不要計較啦,你來看我做的這個牆,你看這樣多好,把你的名字拼在牆上,我就不會再叫錯你的名字啦!”小末滿臉求誇的表情,“我聰明吧,李彬彬?”
尚承宣基本出離憤怒了,這個玻璃星星除了毀掉他的沙雕牆以外,根本毫無作用啊!
“不是李彬彬,是尚承宣!”
小末見尚承宣並沒有自己預想的高興,委屈地嘟起了嘴:“討厭你,這麼難伺候,杜承言!”
尚承宣怒了,今天他心情與體力兼備,直接將小末撲倒在床上,兇狠地警告:“不是杜承言,是尚承宣!我說……”
他剛想發火,就對上小末兔子般純良的眼神,又帶點兔子般的小受驚。
語調只好儘量緩和,深深吸了一口氣,尚承宣自以為溫柔其實很危險地笑道:“沒關係,漢字就那麼多,排列組合是有限的,總歸有一天會輪到我的名字吧?反正這輩子不行,就下輩子,總之。我就不信你不會叫出我的名字!”
小末被他的氣勢嚇到,忽然又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