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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妹子是絕對不敢透露半句的。稍微冷靜下來後,心裡不免竊喜,覺得比起賤伢這個冤大頭來,自己至少沾到了腥味,虧得少多了,待到完全鎮定下來,竟覺得小滿可愛得很,給自己創造了千載難逢的機會:自己可以設法金蟬蛻殼,輕鬆上岸,卻把屎盆子扣到賤伢一個人頭上,既可以報劉家拒婚之羞,還可以藉此打壓對方勢力。
賤伢呢,無緣無故遭此冤枉,只覺得顏面盡失,寢食難安,也許是氣昏了頭,壓根就沒多想,對於老婆的大吵大鬧,只是一味狂怒的辯解與爭吵。劉家的爭吵聲一連幾天都時斷時續,尤其到了晚上,更是吵得鄰居睡不著覺。
而易家只聽見女人的獨角戲詞,業大口則一反常態,自始至終沉默不語,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樣,丈夫的沉默更加激怒了易堂客,引來尋死覓活的斥罵追問:“做賊心虛了吧?冇得屁放了吧?早曉得有今日,當初就應該把褲襠捂緊一點,都做外公的人了,在屋門口也有點頭有點臉,怎麼不曉得給崽女想一下。。。” 村裡人不免紛紛猜測議論。
業大口待老婆折騰累了,才道貌岸然的解釋起來:“ 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把事情真相告訴你,賤伢搞完我才進屋,根本就冇碰芳妹子,之所以不做聲,一是我相信自己冇做虧心事,就不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