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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想錯了,他不過是犯了小人。
水姚努力地衝冷水、吹寒風,搞得自己腦袋發暈、渾身發抖。
她其實從未想過要為國際刑警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不過想起鷹幫那四大殺手的狠勁,她實在沒有勇氣再一次去挑戰他們,只好學做一隻縮頭龜,暫時找地方藏身。
龍非的住處百分百是座安全堡壘,她既然進來了,就沒有理由輕易被趕出去。
但她也看出龍非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要他大發善心扶危救弱,別傻了。
她敢對天發誓,如果她在太陽昇起的那一刻,好端端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會叫手下將她扔出大門,任她被野狗咬死也不會回頭多看一眼。
但她又不想死,能怎麼辦呢?
只好讓自己起不了床嘍!
龍非總不至於將一個病得奄奄一息的女人扔出大門吧?
另外,她或許也可以在這裡找到什麼有關龍非為非作歹的線索,呈交國際刑警總部。
如果可以把這個頭號罪犯繩之以法,也算為人類除一大害。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打算完全在龍非的意料之中。
不過龍非也沒估算到,她只是抱著瞎貓去碰死耗子的念頭找他的罪證,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她絕對不強求。
畢竟,幹臥底這行這麼久了,她很清楚,硬來是多麼危險的事。
做臥底的最不需要的就是風骨這種東西了,他們要能折能彎,才能順藤摸瓜,直搗敵人大本營。
不過一天到晚掩飾自己的真性情去扮演另一個人,久了,也有一種壞處,那就是,她再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她是為了什麼這樣努力工作?
為了世界和平嗎?還是人類自由?或者……
“哈啾、哈啾、哈啾……”連打十來個噴嚏,她滿眼都是金星,也沒有力氣再去想什麼複雜的問題。
“頭痛……哈啾……”她扶著窗沿慢慢地蹲下身子,摸了下額頭,果然燙手。
“應該差不多了吧?”她拖著虛軟的身子往床鋪的方向爬,邊爬,噴嚏還是打個不停,喉嚨像有把火在燒。
“我發誓,再也不使裝病這招了。”根本是自虐嘛!好難受。
終於爬上床鋪,她喘著只想躺下來睡大覺,但不行,她現在沒穿衣服,聽之前那個叫小六子的少年說,龍非身邊是沒有女人的,應該也不會有女性同胞過來招呼她起床、吃飯,然後扔她出門。
為免便宜那群大男人,她應該把衣服穿好再睡,不過……
“哈啾、哈啾、哈啾……”又是十來個噴嚏打下來,把她什麼矜持都打飛出去了。
算了,一個身邊從不留女人的男人,不是同性戀就是有某部分障礙,應該是沒能力對她亂來才是。
“最後一次了,我發誓,下回裝病一定要裝得技巧點。”她發誓根本就像在吃飯,能成真才有鬼。
第二章
因為感冒,水姚足足發了三天高燒才清醒過來。
她人甫睜開眼,就見一顆銀白色的腦袋瓜在房間裡轉過來、晃過去。
她暗籲口氣。還好、還好,龍非讓個老頭子來照顧她,瞧那老人頭髮白成這樣,年紀沒有八十,最少也七十好幾了,肯定沒本事對她做什麼亂七八糟的壞事,她安心……
慢著!才放到一半的心又猛地蹦上喉頭,一個七十幾歲的老人家行動有這麼靈敏嗎?
看看他,身材健壯、腳步利落……他媽的,分明是個有功夫底子的大男人。
水姚立刻抓起棉被把自己捆了個結結實實。
“你是誰?”她低喝,隨時準備飛起一腳將不軌之徒踹上外層空間去。
“你醒了。”一張笑玻Р'的臉迎上她,不是龍非,又是誰?“身體不錯,病了三天,一清醒就中氣十足,很好、很好。”他連說了兩次“很好”。
水姚頭皮都發麻了。
他以為她樂意啊?她的身體就是這樣嘛!要嘛不病,一病馬上倒床,再清醒,又是活龍一尾。
那該死的病魔,來匆匆、去匆匆,連聲再見拜拜也不說,真是沒義氣兼沒道德。
不過這龍非更變態,她明明記得病倒前,他的頭髮是青紫色的,誰知一覺睡起,他又換了顆銀白色的腦袋,害得她一時疏忽,連想繼續裝病在這裡混下去都不成。
唯今之計只好……
“哪裡哪裡,”她翻臉像翻書,立刻回過去一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