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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紅的小臉講道理:“兩個人比較沉……會摔的很疼!你揹著我跳……”
她紅撲撲的迷糊樣子格外綿軟逗人,陸遠寒聽的笑出聲來,在幽閉的電梯裡很是沉澈好聽,低頭去親她的鼻尖:“好。”
夏季正覺得燥熱,被他清涼的唇吻上,頓時舒服的踮著腳去夠,軟軟舌尖幾下就把陸遠寒舔的眼冒火光,偏又顧忌著監視器,只好連連避開。夏季哼著表示不滿,伸手從他腰間的衣邊探進去蹭他微涼的身體。
她很少有這麼主動的時候,陸遠寒冷不防她如此熱情的偷襲,滯住呼吸去拉她作怪的手,夏季頓時不滿,咕噥了一聲狠狠踩他一腳,憤憤的推他:“不準碰我!”
陸遠寒一時啼笑皆非,正巧電梯到了,一把攬住她出電梯:“到家裡給你,嗯?”
夏季哼哼兩聲甩開他賭氣說:“……不要了,太晚了……”
趁著開門的空檔她真的甩開了,晃盪蕩的往客廳裡跑,陸遠寒大步追上把她按在沙發靠背上,作勢欲吻卻被她飛快偏著臉躲開。藉著月光,夏季瞅著他咬牙切齒的表情嘿嘿傻笑,笑了幾聲就猛然剎住,淺淺嚶了一聲,他已然神不知鬼不覺的襲上她胸前柔軟。
夏季每每都敵不過他的手勁,但又打定主意不讓他親到,搖頭晃腦的變著法的躲,弄得咯咯笑聲中總是帶著幾絲呻吟,最後被他揉的掐的渾身犯軟無力抵抗時,只好使勁往後仰著身子不讓他夠到。
這一仰就仰過了頭,夏季驚呼一聲就往下倒,陸遠寒抓她不及,兩個人一起翻了過去……
笑聲頓時變成了嗚咽,夏季被顛了一下,又被他死死壓在身下,一時蔫到了底,扁著嘴去瞪他,陸遠寒看著她哀怨水亮的眸子低低笑起來,吻住她的唇瓣時含糊說了句:“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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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被陸遠寒盡著興折騰了一晚,掰著胳膊腿的擺盡姿勢,睜眼就九點半了。
四月末的春天,外面陽光肆虐,夏季伸著懶腰側身——陸遠寒居然不在了!
這著實有點罕見,夏季跟他在一起每次都是她喊著他起床,今天他竟然破天荒的自己醒來了!樓上樓下轉一圈,夏季又忍不住嘀咕,太不夠意思了,都不叫她起床,她遲到了好不好!
夏季很不明白,為什麼要把每日新聞報刊放在公司的前臺呢?既然是設計公司擺點時尚雜誌不好嗎?怎麼關於陸遠寒的勁爆新聞總是要讓她在這裡看見呢?葉蟬的是,這次也是。
王馨正在和施詩核對報表,見夏季怒氣衝衝的走進來,兩人不由詫異的對視了一眼,連忙過去拉住她:“怎麼了?有急事找陸總嗎?”
夏季幾乎是頭冒青煙一路散著火氣的衝上來的,猛然被她倆這樣溫言低語的一攔,那股氣霎時憋回了心裡,憋得眼圈都開始泛紅,“他太過分了!我要去找他!”
王馨和施詩只見過她沒心沒肺的笑,頭一次見她委屈的竟然要哭,都有些慌亂,王馨溫聲說:“太沖動了容易做錯事情,你冷靜一下,彆著急。”
“我不急,急了也沒用,”夏季憤憤哼了一聲,“我是來找他算賬的!”
施詩好奇心一下就上來:“什麼事啊,你這麼生氣?”她也沒見到陸總有什麼劈腿的新聞啊……
“他把新悅收購了!”
夏季看見報紙上橫陳的巨大收購標題時,是滿心的不解和怒氣,明明前段時間他還在以賓客身份那裡參加夏梓嫣的婚禮,明明他還在如無其事毫無芥蒂的和她在一張餐桌上吃飯,一張床上睡覺,怎麼轉臉就可以把她爸爸辛辛苦苦經營的事業吞噬掉?
施詩和王馨聽的卻一愣,收購新悅和她有什麼關係?夏季一直以苦逼的打工者和陸總內定的撲倒物件出現在她們的視野裡,夏家雖然一直在被陸遠寒強勢收購,但也一直是個宣告俱佳的大戶,實在不怪她們沒有聯想到。
夏季壓根沒想到身份上有什麼問題,只是急著往辦公室裡衝。
從驚訝中反應過來的王馨叫住她:“陸總去開會了,這會兒不在辦公室裡,正好你一個人在裡面靜一靜。你雖然年輕,但是有些東西,一旦你以拒絕的姿態去面對了,不管最後失去與否,再回憶起來,你都會後悔。”
“夏季,心平氣和一點。”
肖特助跟著陸遠寒回到頂樓時,就見施詩衝著他狠命招手,笑眯眯的湊過去:“這才一會兒功夫你就想我了?”
“你正經點哇!”施詩指指往辦公室走的陸遠寒,“夏季在裡面,原來她是夏致安的小女兒啊?”
肖亦臣聽的一個激靈:“你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