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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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別人看的,而是用來珍藏的。
現在,那根她從前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項鍊,經過李浪鮮血的浸染,也變成不是戴在脖子上拿給別人看的,而是又能來珍藏的東西了。
更可恨的是,我常常看到她偷偷的把那項鍊拿出來,默默凝視,淚眼朦朧,若有所思。
據凌眉說,李浪是她在重大上學時的同學。本來畢業後好幾年沒見了,幾個月前不知怎麼又莫明其妙的聯絡上了。
這幾天我好好想了下,總覺得他們大學時決不只是同學這麼簡單,他們那時一定談過戀愛,甚至同居過。凌眉之所以一直不讓我進入她的身體,就是等他,或者怕我得知她並非我想象的那麼純潔。她早已沒了那層膜。
幾年後,他們重見,更是舊情復燃,一發不可收拾。
我甚至在想,她脖子上那根項鍊,也許本來就是李浪大學時送給她的。從前,她把那根項鍊天天掛在脖子上,卻不戴我的戒子,說是好的東西是用來珍藏的,只是藉口,她對他還有惦記。
而那根項鍊現在染了李浪的血,就更加變得彌足珍貴,真的不再是用來看,而是用來珍藏的了。
這讓我很恨,好幾次都想把我買那枚戒子偷偷拿出來,要麼扔了,要麼去找個雞,玩了之後笑著給她戴上。
不過,我想了想,沒有那麼做。
我咬了咬牙,暗暗對自己道,凌眉罵我窩囊廢,罵我不是男人。我就暗暗的做個男人給她看。就算我不要她了,我也不會輕易的將她拱手讓人。
但是,沒把我逼急,我還是不會和李浪明鬥。李浪那狗日的一看就知道不簡單,如果再真是凌眉的舊情人,估計明鬥我也鬥不過他。
我給他來陰的。
我又開始主動和凌眉說話。
我說:“凌眉,李浪不是重大畢業嗎?應該很有本事的,怎麼甘心去給別人做個小小的司機?”
凌眉對我愛不理,不過又很不服氣,道:“誰說他甘心給別人做個小司機了?他這叫虎落平原,懷才不遇。他以前可是……”
她不說了,很心痛很憤憤不平的樣子。
我說:“我知道,他以前是你們班上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