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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辦公室的人都開始對催鄉長的指示陰奉陽違。
最恐怖的是,聽聞舉報信都遞到了縣紀委去,這頓時讓催大元心裡慌了起來。
嗯,這段時間,催大元都耗在了縣委縣府這邊,今天不是在縣府向各位副縣長彙報工作,明天就是在縣委向副書記等等彙報工作。
前幾次連門都沒進到,完全就是鄭小蘭已經知道了催大元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怎麼可能放他進去騷擾領導。
這次著實算是催大元運氣好,程空翫忽職守,脫了崗,才讓催大元有機會面見馬書記。
見到馬書記,催大元的表現還算不錯,他原本就是靠嘴皮子起家的,彙報起來倒像那麼回事,至少將馬書記給唬住了。
好吧,老馬不是不知道催大元那些事情,問題是自己還有兩個月就要離任了,這種事情交給下任處理就好了,老馬也沒有心情去管這些事情,再說了,問題實在嚴重的話,不是還有縣紀委麼?
因而老馬對催大元的態度還算不錯,彙報完了之後,老馬還鼓勵了催大元兩句。
結果,這兩句鼓勵壞事了。
嗯,不是壞老馬的事,而是壞了催大元的事。
催大元原本就是個小人,當初靠上前任縣委書記就是靠著打小報告,壞人好事方才得了賞識上位的。
這時候,馬書記和藹可親的態度讓他感覺找到了機會。
好吧,這段時間的惶恐和緊張已經讓他喪失了應有的理智。
催大元現在只知道如果自己能夠靠上馬書記的話,那麼任何事情都可以擺平。
在急於擺脫可能到來厄運的心態下,催大元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話,而這句話讓他後悔終生。(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五章、查案
“啊,馬書記,程科長一定很忙吧,我進來的時候都沒有看見他,見到程科長,我一定得好好說說他,為領導服務一定得調劑好自己的時間才行啊。”
光看這句話,表面上倒是一個大哥關心小弟的模式,但對於混跡官場這麼多年的馬書記來說,催大元這眼藥下得太拙劣了。
不過老馬也不會表面說什麼,揮手就準備讓催大元離開,可這個時候,程空揉著眼睛走休息間裡走了出來,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大咧咧的問道:“說我什麼啊?你是誰?”
程空的話語說到最後,語氣已經變得冷厲。
由於馬書記辦公室進出的人太多,倒將程空給吵醒了。
而程空剛醒來,就聽到有人給自己下眼藥。
好吧,程空最初的確沒有聽出來,不過最後那兩句就讓他聽明白了。
瑪德,居然有人給老子下眼藥,是誰!
於是乎,程空就揉著眼睛出來了。
催大元是沒有見過程空的,不過程空這麼走出來,倒是讓催大元呆住了。
從程空的話語裡也能夠聽出,這就是自己下眼藥的物件。
好嘛,下眼藥都下到對方面前了,催大元倒是愣了一下,但轉即之間臉色發白。
一個秘書打著呵欠從書籍休息室裡出來?
這意味著什麼?
難道是馬書記特許的?除了這以外,催大元還真想不出其他理由了。
催大元作為前任書記手下。訊息的靈通度讓人嗤笑,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些馬書記與程空之間的親密傳聞,如果知道的話。也不敢下這種眼藥了。
催大元傻眼了,感覺腦子裡一陣空白,什麼對策都想不出來,只能傻愣愣的站在那裡。
就在這時,就聽得馬書記笑道:“醒了?你小子睡大覺倒是將我給累壞了,行了,你先出去幫我把把門。下午,我誰都不見了,先去眯會。休息一下。”
程空點了點頭,順手就將催大元給帶出去了,催大元是誰,他不一定非要從本人口中知道。老馬是會告訴自己的。
傻愣愣的催大元剛出門就反應了過來。這個時候得補救啊,轉眼之間,催大元臉上堆滿了諛笑:“您是程科長吧,早就知道您的大名了,您在報上發表的大作,我可是拜讀了好幾次,心裡由衷的佩服啊。”
聽得催大元的吹捧,程空都愣了。尼瑪,老子臉皮厚。你小子臉皮比城牆還厚啊。
不但給老子下眼藥,還跟沒事一樣,最關鍵的是老子什麼時候在報紙上發表大作了?你小子捧人,也不先打聽打聽?張口就來?
難道是在諷刺老子?
程空臉就麻了下來,也不看催大元,朝著排隊的領導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