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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給了我回復。我去日本是和他們開會討論這件事情。”
江湖咬了咬牙。
她怎麼不知道身處這二十八層高樓上的徐斯,一開始處心積慮,籌謀策劃,不就是做的“趁低買入,逢高賣出”的投資生意嗎?他圖謀的 不正是徐風集團的資產增值嗎?他們那些趁著紅旗集團事發,用實惠價格買下紅旗集團產業的各色人等.大半是打了同樣的主意。
這個現實她心知肚明,站在他們的立場,以他們所處的環境和位置來講,是一個不失為正確的商業戰略佈局。江湖以為自己可以不任性、不無知,大度坦然地為父親為自己接受下這個慘敗分裂的結局。
然而,心裡明白和聽人明白講出來,分明是兩回事情。徐斯這席話恰如在她的頭頂猛地一拍,她霍然警醒。她怎麼就在他感情的天羅地網中,主動地慢慢地忽略了這麼一回事呢?
江湖死死瞪著徐斯,他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目光和她的目光相平,他說:“他們按照原定的計劃會安排小紅馬的相關事宜,同時也給了我一個利好訊息。”
江湖牽了牽唇角,“利好訊息?”
“他們歐洲市場的大客戶麥富寶在中國市場的份額一直做不過阿耐達,希望在中國收購一個運動鞋品牌擴大市場佔有率。本來他們一直在和張文善談收購自由馬運動品牌的專案,所以一直在中國市場做調研,然後,看到了騰躍一系列的動作和市場上的良好反饋。他們認為騰躍比自由馬更合適,還因為騰躍不屬於自由馬休閒服的副牌,容易獨立,又有著很悠久的品牌歷史和消費群認可的拳頭產品。”
江湖霍然立起來,這便是徐斯。
她可以不任性不無知,徐斯可以更理智更冷靜更世故。
徐斯跟著她立起來。江湖面對著他,咄咄逼人道:“所以他們就和你達成了共識,沒想到賣小紅馬的順風車又多賺一筆好生意?”
徐斯握住江湖的手,“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