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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的美麗女子都會遇上一件事,那就是:搭訕。
“請問您是吉川光子小姐嗎?”
“不,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吉川光子。”第一次有人對她這樣恭敬,讓人受寵若驚。
“您的日語說得真流利,您是日本女孩嗎?”她的五官和吉川夫人年輕時很像。
經對方一提醒,明光赫然發現自己正與日本人對談。“我是臺灣女孩,專跑亞洲線的女空服員,日本是其中一站。”
有關日本的一切她都得學習,包括語言、文化、風俗習慣,不然無法與日本方面的旅客溝通。
“您長得像日本人,您確定您不姓吉川?”他則是越看越像,血緣關係是錯不了。
呿!她姓什麼她會不知情,她又不是一出生就被丟到育幼院。“謝謝恭維,但我不姓吉川。”
因為對方的態度還算誠懇,必恭必敬的像日本古代忠心的家臣,沒有電車怪叔叔的變態行徑,明光捺下性子一一回答他的問話。
一是好奇,一是閒著沒事,新上市的秋裝不會跑,花點時間做國民外交不為過,促進中日交流是每一位國民的義務,別老念著老掉牙的國仇家恨。
承認祟洋媚日並非罪大惡極,人家真的有值得我們學習的可取之處,戰爭的陰影禍及好幾代,該是化開仇恨,大和解的時候。
活在當下,把握現在。
“請問您聽過聖心育幼院嗎?”小川野夫不忘觀察她的反應。
“什麼聖心育幼院,我沒聽過……聖心?”她的表情突地有了防備,少了先前的隨和。
“我是吉川佳繪夫人的管家小川野夫,我正在尋找一位肩上有櫻花烙紋的年輕女子,不知您可曾看過。”也許就是眼前的她。
櫻花……烙紋?!
頓感左肩微疼的明光警覺地回了一句沒見過,藉口趕時間匆匆離去,不願再與之交談,那兩道若有所思的目光令她感到慌張。
從她有記憶時她就叫明光,育幼院的老師說她是暫時寄養院裡,並非真正的孤兒,過段時間她就能回家了。
可是她始終等不到“有苦衷”的母親來接她,一直到她離開育幼院後,她的身分一直是孤兒,和所有的孩子一樣沒有父母。
但吉川光子的名字似乎很熟,在亙久的記憶中彷佛有聽人喊過,可是她不記得那是誰。
“見鬼的,他怎麼知道我有櫻花烙紋,該不會偷看我洗澡吧!”“變態”兩字迅速地躍入腦中。
嘖!這年頭道貌岸然的怪胎特別多,明明衣冠楚楚人模人樣,做的卻是禽獸不如的行為,詐騙集團的手段越來越高明瞭,國際化經營。
街上偶遇的一段小插曲很快被她拋諸腦後,名牌的誘惑力比來路不明的日本人大,什麼櫻花烙紋,吉川光子全忘個乾乾淨淨。
明光是個不喜歡想未來的人,甩掉小川野夫後便走進最近的一間精品店,開始挑選她心目中最愛的品牌,一件又一件地試穿。
不過在看過杭沁綠幾乎暈厥的表情,這次的選購稍有節制,她控制在十萬元以內的消費,不敗光她承認愛上的男人家產。
走定停停,她浸淫在購物的快樂中,渾然不知自己被盯上了,猶白想著該逛哪一家,男性精品店也不錯,那頭熊的領帶該換了。
“是她嗎?大小姐。”
“嗯!就是她,待會你們把她拖到巷子底,我要好好地教訓她。”哼!她也有落單的一天。
“不會鬧出人命吧!我們不想被捉。”他們可不是遊手好閒的混混,純粹是幫她出口氣而已。
“怕什麼,你們還算是男人嗎?出了事有我替你們擋著,查不到你們身上。”一群膽小鬼,沒她的保鏢好用。
躲在暗處的女人盛氣凌人,一跺腳要他們放膽去做,別畏畏縮縮地像見不得人的老鼠,只配躲藏在溝渠喝餿水。
“可是老闆要是問起怎麼辦?我們是溜班出來的……”工頭找不到人可會往上報。
沒出息的傢伙,怕東怕西。“一個人十萬幹不幹?”
“幹。”有錢好辦事,不早點說。
“還不去,一會兒就有錢領。”
見錢眼開的男人們一聽見有錢好拿,馬上露出貪婪的嘴臉涎著口水,把女人的話當聖旨奉行不二,腳下比快地輪流跟蹤一名短髮女子。
見她一間逛過一間的精品店,雖沒買多少東西卻非常珍貴地摟著袋子發笑,他們當下心生一計互使眼神,做勢與她擦身一過。
其中一人故意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