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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傷害的洋氣。
一生嘴角一抽,她還真不有點消化不良了。
周教授了悟地點頭,開始和宋安辰討論些學術問題,宋安辰剛坐下,瞟了一眼正站在看她的一生,輕輕一笑,“你到沙發上看會兒報紙,乖。”
那個“乖”字自他嘴裡吐出,輕翹薄唇,語氣酥軟,在外人看來是一波電流,給人輕輕的麻麻的感覺,而這個字對一生而言,是十萬伏特,直接把她燒得外焦內嫩。
“哎呀,安辰,我知道你捨不得女朋友晾著,不耽擱幾分鐘。”周教授假裝吃醋,語氣酸溜溜的。
“沒辦法,習慣了。”宋安辰很自然地笑了笑,那種感覺就好像真的成了一個習慣一樣。一生看不下去了,她從來沒發現宋安辰有這麼不要臉的一面,為了給他一個面子,她決定沉默。她坐在沙發上開始捧起報紙胡亂地看了幾眼,也沒真看進去,心不在焉的。她偷偷抬眼瞄向宋安辰那邊,只見他很認真地在聽老師講課,一絲不苟,那股認真勁又好似讓一生回憶起宋安辰從小到大的習性,他是那種沒興趣就不會做,一有興趣就會做得最好的人。她媽媽曾經總是指責她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有毅力,不像宋安辰,一直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一如既往地做自己所要堅持的事。
一生覺得,他這種精神說好聽點是執著,說難聽點就是一根筋。她才不要像他這樣呢。她鼻子拱得很高,藐視他一眼,卻正好被他偶爾抬起的眼眸碰個正著。他朝她燦爛一笑。
這笑容絕對不是友善的,一生敢保證。
“咳咳。”周教授見兩人“眉目傳情”咳嗽提醒著。一生立即縮回報紙內,嘀咕著宋安辰純屬故意對她那麼燦爛一笑。
她努力瞄了眼自己手裡拿著的報紙,感覺沒有任何興趣,全是一些醫學術語,在大學已經背了很多了,現在看了都倒胃口。她只好拖著腮,一臉無聊地看著兩位矜矜業業的有愛好學者在討論所謂的學術論文。
越來越無聊,結果直接睡著了……
當她再次醒來,她發現她趴在一個厚實的背上,鼻尖能偶爾聞到一股沐浴露的清新香氣,偶爾留香,若有似無的那種,最讓人陶醉。一生睜開眼,呈現在自己面前的是宋安辰的後腦勺!她抿了抿嘴,不敢動彈,她此時正被宋安辰揹著,兩人朝著校門口走去,在乳白色的月光下,寥寥無幾的學生漫步於學校好似只是一些幻影,她突然只覺得這麼偌大的學校裡,只有她和他相依偎在一起,一起慢慢走向夜的寂靜裡,相濡以沫。
一生復而靠在宋安辰的背上,從心底忽然暖暖的。她真想一直走下去,走進屬於她和他的城堡裡,從此公主與王子過上幸福的生活。可惜,她不是公主,王子不會屬於她。她不過是輛便宜的桑塔納,僱不起開賓利的司機。
她嘆了口氣,輕輕地,卻被宋安辰聽到了。宋安辰的眼神在被洗過的月色裡,顯得分外閃爍,比天上任何一顆星星還有明朗。
他是那一種人,決定要得到一樣東西,就會堅持不懈地去得到,不管過程是爭是強,還是奪,即使是遍體鱗傷,他從不想去放棄。
只要他決定的事。
***
宋安辰把她背到校車棚內,站在他車的旁邊,在空曠的地下車棚內說話先得特別大,“起來。”
一生裝睡不了了,猛得睜開眼,“我起來了。”
宋安辰把她放下,微微一笑,“睡得可舒服?”
“還行,就是四肢乏力,肚子睡背氣了。”一生伸個懶腰,睏意十足的表情。
“經期是不是快來了?”宋安辰掏出車鎖,按了一按,極其隨意地說了一句。一生眨巴眼,愣了幾秒,臉上火速紅了起來,這個大變態,他怎麼會知道?她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小屁屁,沒有見紅啊。
宋安辰撲哧一笑,“別忘了,我婦產科學滿分。”
一生嘴角抽了一抽,直接白了他一眼,這個大變態,比女人還了解女人,太可怕了。
宋安辰開車送一生回到小區內,這次他沒找破爛藉口上去小憩一會兒,把一生送到樓下就揚長而去了。一生目送他的離去,突然有些小小的失望。回到家,發現已經將近凌晨,自己肚子竟然餓了起來。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一生只好煮開水泡了包泡麵吃。她端著碗麵顛顛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吸麵條。“呲”地一口,“嘶”地又一口,“呲”了幾下,她發現自己下|身突然嘩嘩一聲,她訝然了。
宋安辰那張烏鴉嘴,一提此事,她親戚立即就來了。悲催的大姨媽半夜三更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