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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時,非要搶著和家丁一起放炮仗,結果不小心崩壞了。”說到此,不禁一聲嘆息,“唉……我苦尋良醫,也無人能治得好,怕是這輩子,就這麼樣了。秉嚴啊,不知你今日傳小犬來,又是為了何事?”
“是這樣的,恩師應該還記得,上次有人舉報令公子與周王世子出城一事,現在這事有了進展,所以要請公子來印證一番。”說著,嶽肅做了個請的手勢,又道:“恩師,這裡不是談話之所,咱們裡面請。”
一聽說又是為了這事,鄒佳仁心中暗惱,心想,“你嶽肅真是閒著沒事了,破案是不是上癮呀,過了這麼長時間,你怎麼又給翻出來了。這周王世子也是的,趁著大赦天下的當口,認了不就行了,現在倒好,人家又有新的進展了。不知,他這回又發現了什麼線索。”
心裡這麼想,嘴上應承道:“原來是為了此事,也不知是什麼線索。小犬這邊,我已經問過幾次,他確定沒有和世子出過城。我這兒子,平時是不撒謊的,想來應該是真沒此事。”說著,同嶽肅並肩進了衙門。
鄒楓聽說是這事,緊張的心竟然平定了下來,暗自討道,“我還當是行刺的事,原來是這事。我和小王爺是微服出城,沒人能夠認出來,上次不都不了了之了麼,這次還能發現什麼。”
眾人進了後堂,嶽肅居中高坐,給鄒佳仁與鄒楓安置了椅子。其他差役人等站立兩廂,瞧這架勢,顯得十分不倫不類。
幾人坐定之後,嶽肅看向鄒楓,說道:“鄒公子,本部院想跟你再次確定一下,你那天確實是沒有和周王世子出城麼?這次不比上次,可是要簽字畫押的,一經查出,是愚弄本部院,定嚴懲不貸!”
“小人那天確實是在家中課書,絕無出過家門,請大人明鑑。”鄒楓拱手說道。
“那好,給鄒公子簽字畫押。”嶽肅平淡地說道。
楊奕山簡單地錄好供詞,樣鄒楓簽字畫押。畫押完了,就聽嶽肅再次說道:“這些日子,本部院雖然人不在開封,卻一直派人在城內明察暗訪,十月初一那天,有賣糖葫蘆的邱老四看到在城門口看到有一群人騎馬出城,領頭的是兩位衣著華麗的公子哥,當時他還被那兩位公子的扈從撞了一下,所以記憶深刻,說還記得那兩位公子相貌。童胄!你現在就帶人去將邱老四提來,讓他辨認。”
“是,大人”一旁的童胄領命而去。
鄒佳仁與鄒楓一聽說有人證,都嚇了一跳。鄒佳仁還能保持鎮定,說道:“秉嚴,此事發生在去年十月,現在幾個月過去,那人還能記得清麼,一旦記錯了,干係可不小呀。”
嶽肅點點頭,說道:“恩師提點的沒錯。可邱老四即便記不清楚,料想也不會胡亂指認。他一和恩師無仇,二和王府無怨,定然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說著,又看向鄒楓,說道:“鄒公子,如果到堂之後,他認出出城之人有公子一個,那實在對不住,今天你就只能留在巡撫衙門用晚飯了。”
他這話說的客氣,但意思再明白不過,只要認出你來,你就別走了。
鄒楓故作鎮定,說道:“小人問心無愧,讓那人來認便是。”嘴上說完,心中不住地打鼓,暗道:“出城的時候,遇沒遇到個賣糖葫蘆的,我這也記不清了。一旦真被他認出,我該怎麼辦?”
他不停地思索對策,過了許久,也不見童胄回來,大傢伙也只能在此乾坐著。這功夫,楊奕山起身說,要去小解,嶽肅只是點點頭,擺手讓他下去。
誰料,楊奕山出門後,根本沒去茅廁,而是跑進一邊的值房。在值房內,坐著幾個人,其中一個,便是童胄。
童胄見到楊奕山進來,咧嘴一笑,說道:“我都等你半天了,怎麼才出來呀?”
“我總不能你前腳走,我就後腳跟出來吧。總得再裝一會,準備好了麼?”楊奕山笑道。
“早準備好了。筆墨紙硯不都在桌上擺著麼。”童胄笑呵呵地說道。
“那就好。”楊奕山幾步走到桌子旁,拿出一張紙來,這張紙就是鄒楓的供狀,上面還有他的親筆簽名。
楊奕山坐下之後,又打量片刻,刷刷點點,寫了一封信,信上的落款用的則是鄒楓的名字。寫好裝入信封,把口子封好,並沒有署名,直接交給童胄,笑道:“後面的事就交給你了。”
童胄點點頭,說道:“放心吧。你快點回去。”
等到楊奕山出門,童胄把信交給一邊坐著的曹瑜,說道:“曹兄,這送信的重任可就交給你了。”
曹瑜一點頭,笑道:“你也快點去準備吧。我這邊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