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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示意李彪先行退下。
李彪躬身出門,隨手將門關上。等他走遠,屋裡的李文彰才說道:“元琛啊,你看今晚嶽肅提鄒楓是什麼意思?”
“鄒家做的那些缺德事,咱們也是大概知道的,嶽肅何等精明,怕是已經查出一些。在沒有證據之前,他肯定會准許鄒佳仁去,現在有了證據,當然不會再留什麼情面。只是據我估計,他手裡的證據應該不足,否則的話,以他的秉『性』,自然是把人都帶走。他現在是打算從鄒楓那裡,撕開口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審出來。”李元琛如是地說道。
李文彰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他應該就是想這麼做。只是他的腸子也太直了,眼裡怎麼就容不得沙子,鄒佳仁是他的座師,當初考場作弊的事,鄒佳仁可是包庇他了。現在把柄在人家手裡攥的,一榮俱榮,一歲俱損,何必呢?”
李家之所以派人去鄒家盯著,實在是因為嶽肅三番兩次地去提鄒楓。李家現在對嶽肅多有儀仗,自然要時刻保持關注。老謀深算的李文彰當然知道,嶽肅追查李家,大概是為了什麼,也清楚嶽肅的脾氣,『性』格剛正,秉公執法,很少心慈手軟。只是,鄒佳仁掌握著嶽肅的把柄,這件事,他十分清楚的知道。一旦嶽肅對鄒佳仁動手,鄒佳仁豈有坐以待斃的道理,不將實情抖出來,那才見了鬼。
“父親,您對嶽肅看來還不太瞭解,他這個人,並不是眼裡一點沙子也容不得,要不然當初也不會留石溫一命。只是他這個人,喜歡追尋真相,不管碰到什麼案子,都想查個水落石出。他開始查鄒楓,不過是一樁小案子,只是周王世子偷偷出城的事,可透過這一樁案子,或許就能帶出很多他以前不知道的事。知道的越多,他就不會輕易罷手,直到一清二楚。可到了那個時候,便是無法收拾的時候。不過,同時我也在想,嶽肅為什麼就一定要拼命的往牛角尖裡鑽,今晚和您對弈的時候,我仍然在想,現在我終於有點想通了。”李元琛從容地說道。
“你想到什麼了?”李文彰好奇地問道。
“他是要殺鄒佳仁滅口。”李元琛肯定地說道:“父親您想,嶽肅現在深得皇上寵信,不出數年,定然位極人臣,他會允許有一個握著他把柄的人活在世上,隨時可以要挾他,捅他一刀麼?他現在河南巡撫,正好又抓到鄒佳仁的短處,要是不借此機會,光明正大的結果鄒佳仁,還要等到什麼時候。以皇上對嶽肅的寵信,這個把柄除了鄒佳仁自己拼死點破之外,任何人說出來,都沒有用。所以,嶽肅只要將案子一結,在後堂把鍘刀一亮,砍掉鄒佳仁的腦袋,從此便可以高枕無憂。”
聽了兒子的講述,李文彰搖了搖頭,說道:“嶽肅要想除掉鄒佳仁,何必這麼麻煩,你難道不知有句話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麼?只要有心除掉鄒佳仁,隨便按個貪汙、受賄的罪名,就能直接將鄒佳仁砍了。‘嶽剃頭’在河南都殺了那麼多官吏,豈會差鄒佳仁一個。”
“是呀……”老爹這番話一說完,李元琛才恍然大悟,自己是將嶽肅想的太齷蹉了。隨即,他又說道:“可……可他要不是這個目的,如此一來,真的將鄒家的老底翻出來,到時怎麼收場,還不是真的魚死網破。咱們家可是將寶押在他的身上呀。”
“哼!”李文彰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鄒佳仁他倒是想魚死網破,那也要看我給不給他這個機會。這樣,今晚就派死士潛入鄒府,將鄒佳仁除掉!”
“父親……”李元琛有些為難地說道:“咱們查過鄒佳仁的底細,他的府上有一個高手,就是他那個管家,十分難對付。我怕……”
“就他府上有高手,咱們府上就沒有人了麼?”李文彰冷冷地說道。
“您是說李豹……讓他去倒是足以對付那個高手,不過鄒府人多,怕是做掉了鄒佳仁,他會有去無回啊……”李元琛有些不捨地說道:“咱們府上,像李豹這樣功夫高,又忠心的實在不多。”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優柔寡斷,用一條命,換回李家幾十年的興旺,有何不可。再者說,李豹就算去了,也未必就會死。好了,我意已決,你現在就去選人,告訴他們,要是回不來,就把命扔到那。”李文彰說到最後,聲音變得異常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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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黑影,則是跑進一棟距離鄒家不是太遠的大宅子,這所宅子的主人姓孟,家中頗有資產,只是為人十分低調,一向深居簡出。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卻有這一個特殊的身份,東廠駐河南的頭號番子。
他的花廳內,今晚也長著燈,只不過坐在上手位置上的人並不是他,而是